「那麽你也应该知道在我面前将这事当成重要情报的危险了吧?」
为什麽?因为那是皇太后,是目前皇室中辈分最长者,身边不可能没有人保护,更别说
「说吧。」
一是文公子对於这件事情不怎上心,二是赵家小姐的下落并不重要。
「如果找到那批货物,是否就能洗轻我等的嫌疑呢?」
至少在面对一位青年的时候,此刻的神se实在不像中年人。
文公子手执摺扇在左手掌心敲了敲。
可要是问题没有解决,那有些人就会被当成问题本身解决,以便得出真相。
关於此事自然会参照两方的说法来处理,但双方的立场是相同的。
抬头看向文公子,只见他翘首望向林中,神se依旧平静,掌中摺扇却是不住晃动。
「就算帮主、门众还有其他人都能作证?」
此刻,文公子手中的摺扇一顿,那双平静的眸子转了过来。
文公子颔首表示同意。
文公子没有回应,但这段沉默也算是答覆。
说到底,赵家商队本就是为了运送货物而找猎人帮协助,而赵家的对象是皇家。
「关於这件事情的前後始末。」
在文公子止步的当下,白商只得踏前几步,同时招呼帮众,让他们先行探索。
若再加上文公子可能的身分,那麽这些言行举止的主要原因都出於目前待在逃云墟中的那一位,又或者主要目标应该在於──解决问题。
白商直觉想到的是,明明昨日就能勘察却拖到今天的这点。
「敢问是什麽事呢?」
或者说他才是那个会觉得热的人,不过原因是紧张而不断冒汗。
如果在平常看到这种反应,白商会认为这是紧张的象徵,但在此时此刻掌握猎人帮未来的要人为什麽会如此?
昔日门派之事也大抵如此,问题怎样不重要,最终官方也没有对谁该继承掌门这件事情提供任何意见,而是把可能造成问题的门派直接消除。
若是此刻有人看向白商,大概猜不到他是个年过三旬,妻儿都有了的男子吧。
「亲朋好友的发言无法作证,因为可能是庇护之词。」
「……很难。」
「趁这时间,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
最後则是此刻的不自然举动,这大概跟前两者有关吧。
「个中可能有些曲折之处,但为了你们好,还是详细交待会b较好。」
「文公子,在下有一件事情请教。」
都获季到头了还拿什麽扇子啊,这话白商当然没说出口。
当然,那个问题是什麽,白商不是很了解,却能肯定文公子不是为了调查真相而来,或者说只有在无法解决问题时才需要真相。
那麽思考吧,现在需要解决的问题是什麽,否则猎人帮就可能被当成问题解决。
听了前後发展後,文公子沉y片刻,更从怀中拿出扇子摆谱。
「你觉得现在还联络得到那位门派长辈吗?」
「……嗯?」
接着是对赵家小姐的下落并不怎麽关心的这件事,而且还特地问了货物。
,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只是此刻说不上来。
作好心理准备後,白商开口说出自己的结论。
当年门派解散的原因,亦即地方与派门g0u通的武官受了伤。
想到这里,白商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特别是文公子态度。
几位帮众对此似乎有些不满,在文公子见不到的角度投来了不满的目光,可白商也不好多做回应,只得使眼se催促。
白商犹豫片刻,这才接话。
甚至想得更远一点,只要问题解决了,真相并非那麽重要。
文公子冷淡的目光扫来,白商但觉心中一紧。
原因就在於门派中人自然会想保护门派,而门派中又分成两边,最终就变成内部斗争的问题全部浮上台面,继而解散的状况了。
「这是指──事实会被当成推诿之词的这点吗?」
白商脑内灵光一闪,得到了一个可能的解答。
白商细思之下越觉得是如此。
那麽,好好整理一下吧,文公子言行之中的不对劲之处。
「我有几个问题。」
「文公子请说。」
那麽,对皇家来说重要的其实是那批货物,身边的问题反而不用太担心。
无论门派这方的见证人有多少,终究只是一种说词,与武官相等。
平州之事的重点不是谁对谁错,而是造成了问题,接着则是冲突的双方被路过的缇王当成问t一并解决。
说到底,这点白商也是明白的,或者说早就已经知道了。
在晚上做了无数次想像训练的白商仍就脸se一僵。
若单就现状来看,可能的推论大概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