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奈布骂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拔出来射在诺顿身上,“刚才我就问你要不要一块。”
“哟,听到了吗?”奈布往何塞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他在说我大。”
何塞坐回沙发上,解开自己的裤子开始自己动手:“他会烂的。”
何塞撩起他被冷汗打湿的头发,觉得强硬来大家都不好受:“你先出来,我们一块插进去。”
肠肉在收紧,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何塞没阻止奈布扇诺顿屁股的行为,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诺顿的阴茎翘起贴在他的腹部上,连声音都带着笑意:“好不爽,有人比我们先硬了。”
何塞面不改色地挺了下:“你听错了。”
“我想起来了,我之前见过这家伙。”何塞拉着诺顿的头发一下一下操着他的嘴,漫不经心地:“我有跟你提过吗?上个月有个家伙,趁我醉了给我口,强制给我做生意,后来我把他操了一顿。”
“好痛……”大概是他们刚进入龟头的时候,诺顿忍不住开口抱怨:“你们神经病吧,对自己尺寸没点自我认知吗?”
调教良好的身体给大脑输入快感,肠液也随即越涌越多,最后泛滥成灾,沿着诺顿的大腿往下流。奈布把手指抽出来,随意地撸了两把自己的阴茎,捏着他的屁股插进来。
他们架着瘫软的诺顿坐到沙发上,把他夹在两人之中。奈布揉动诺顿不知道何时射了精的阴茎,双指卡在他的冠状沟上下撸动,把他剩余的一点精液榨出来,随后把精液往他屁股里抹去。诺顿不是聋子,自然知道他们接下来想做的事,可他从未有过一次性被插入两根的经验,这会儿沉默不语的,倒是抓得自己的后腰上一道道红印。
奈布率先把自己的阴茎插入,掰着诺顿的屁股抬高,好让何塞能够插进来。何塞把自己一根手指伸进了诺顿的屁股里往旁边拉,作弊似的想省心省力,只可惜诺顿实在太紧张了,何塞刚插进半个头便听见奈布在嘶嘶地抽气:“他妈的,夹得我快断了。”
奈布挑挑眉,阴阳怪气地说道:“真是怜香惜玉啊。”他捏着诺顿的腰加快了抽插速度,看着他屁股上的肉被自己撞出海浪状来。他的穴肉烫得惊人,流满淫水又湿软得不可思议,越往深处捅,诺顿扭转手腕的弧度便越大。奈布伸手拿掉了他嘴里的衣服,不出所料地听见一连阵的呻吟。
“哈、我就说吧。”奈布推着茶几往前靠,直到诺顿的脸贴到何塞的阴茎上。他用力把诺顿的头压下去,朝何塞露出一个‘不客气’的笑容:“还是很好听的。”
奈布的性器尺寸与他印象中何塞的尺寸一样可观,顺着滑腻的淫水一下捅进甬道的深处。诺顿的呻吟化成一串意义不明的呜咽,下意识地把屁股夹紧了,就像他工作时努力讨好客人的样子。
“你提过。”奈布的阴茎估计捅得深了,诺顿的喉咙又收紧了一点,吸得何塞很舒服:“就是他。”
奈布切了一声,将试图把身体往上伸以此逃脱疼痛的诺顿摁下来。刚跨过最难的括约肌,诺顿突然‘呃’了一声,接着他猛地把头埋到何塞的肩上。奈布抬头看着何塞,用眼神发问他什么情况。
可惜他们都很专注,根本没理会他的痛苦。
“妈的。”诺顿跟他呛声:“被插的又不是你,被操坏了你们养我下半生吗?”
“啊,是吗?”奈布闻言又挺了两下,撞得诺顿又发出声疑似呕吐欲来,“真有缘分。”
“确实……有缘分。”何塞抵着诺顿的舌根射出来,看着精液从他的嘴角溢出来,在下巴挂了一串:“我们应该试试一起操他。你别射在里面。”
“这不是怕搞出人命吗,我刚又没认出他来。”何塞摊开手,无谓地笑笑:“现在不一样了嘛。”
他硬了。诺顿咬着嘴唇,
“哇。”他听见奈布在他身后做作的惊喜,随后他的屁股上又挨了一下,“好会夹。你真的不打算跟我一起操他吗?”
“你闭嘴。”何塞拍拍他的脸,心平气和道:“再骂我就在店里监控下操你,让你老板和同事看看你多骚。”
诺顿张口就骂:“你他妈……”
何塞把阴茎往诺顿脸上拍,后者的眼神迷离,像是沉迷在被操干的快感中。他的头低下去,乖乖地舔舐着何塞阴茎的前端,温热的舌头卷着透明的前列腺液,何塞打赌自己看清了诺顿吞咽的动作。他伸出手,摁着诺顿下排的牙齿,缓慢地把阴茎插到诺顿的舌根后。奈布被他小心的动作逗到了,抓着诺顿的头发狠狠往下摁——他们清晰地听见诺顿喉咙里传来窒息的呜咽,求饶似地疯狂挣扎起来。何塞拍掉奈布的手,让这可怜的家伙有了喘气的余地。
“……切。”
诺顿在店内人缘很好,但谁敢证明他们不爱看交际花从高台上掉落、变成大家的低俗乐趣的情节。诺顿讪讪闭了嘴,任由奈布从他身体撤出去,接着两人的阴茎一块堵在他的屁眼处,撑得他安慰自己不过是被一根尺寸过于离谱的鸡巴操而已。虽说如此,但他们俩一块进来的时候,诺顿还是疼得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