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溅着对方的血,柏宁抬手,用手背抹掉血迹。
他一脚踩在上一个男人被他打飞的一颗牙上,艳丽眉眼里满是嚣张之色:“别着急啊,一个个来。来一个我收拾一个。想看我脱衣服,你们不如看看自己胯下二两肉,是不是够硬。”
为了换药剂,他倒是什么都能做。不过是一副皮囊,如果可以让他抑制诅咒,就算和人上床又怎么样。
但前提是……
这得建立在他本人愿意的基础上。
千金难买他乐意。
这种下流的、逼迫的情况,不好意思,柏宁手痒、脚也痒。
一颗门牙而已,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柏宁说着,脚下用力,竟差点将那颗残牙彻底碾成齑粉。
一时间,台下窃窃私语:
“都这样了,怎么还能打啊?谁上啊?”
一个个,这会都怕丢人了。
“怕什么啊,他傲气又什么用,再摸三下,他也得乖乖脱衣服。”
“你牛逼你上。”
“不不不……我只是说说。我牙疼,这机会还是留给别人吧。”
人群中,响起一个低沉的嗓音,他拨开人群走出,定定地看着台上的人。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