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喜山才慢慢意识到,弗妄不再动了。又粗又硬的rou棒仍插在xiaoxue当中,很难不注意它的存在。……抵得好深。“唔…”喜山头晕脑胀地抹了抹汗,才刚刚举起手臂,就感觉到rou棒小幅度抽离了一些,令发肿的rouxue随之外翻。她倒吸一口气,于落手时坐下,又将那物含入进去,此时手已经扶在弗妄身上了。下一刻,挺身往上,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耸动起来。因有些害怕那只眼睛,她是侧转过头来的,从左侧抱着弗妄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喘气,按着那宽阔圆润的肩膀,一点点往下坐去。坐满了。一下、一下地顶,顶到最深之处,汗越来越多,呼吸也越来越乱。而他倒是干爽清冽的。斗笠摘了下来,还穿着那黑色的外袍,只把性器露在外面,将一丝不挂的喜山搂入怀中——怎么看都是妖女勾引圣僧犯戒的画面。喜山一下子转不过弯,有点没想通,事情怎么就又变成了这个样子。明明这人招惹不起,明明…师兄已经复活了呀……遥想当年,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师兄以外的人做这种事,以前一而再、再而三勾引男人双修,是因为不知道师兄什么时候会醒,甚至不知道他会不会醒,但现在师兄已经醒了。明明不应该的,如果被师兄知道了……喜山茫然地想着,突然感觉到他控制着自己停在空中,不能再往下坐了。长长的rou棒隔在两人中间,rouxue只含着gui头端口,才一抽离,喜山就难受得厉害,身体轻颤着。眉眼淡然,略微有些冷,喜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听到他说:“你在走神?”“…转过去。”鸡皮疙瘩顺着后背爬了上来。她下意识否认:“没…”话音落下,弗妄直接上手提起了喜山的腿根,让她翻转过来,背靠着坐在他身上。单手扶着rou棍,另一只手掰开xue口,对准,贯入进去。同时让她不得不前倾身体,跪坐在地上,从后受着插入。“啊…!”喜山即刻发出呻yin,脑袋轰了一下,不知道抵到了哪,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双腿。她想起身,但因为抖动得太过厉害,两条腿滞在原地,被插得来回摇摆,越陷越深。整根进去,整根出来,roujing包裹着浆ye,反射着晶亮的ye体,很快又插入xue口当中,隐没不见。喜山越叫越大声,双腿抖得厉害,像是失控,xuerou都夹紧了。弗妄重重呼出一口气,用力将她按在身上,带着她一起俯下身来,将她完完全全压在身下。用力捣弄进去,愈发加快了速度。喜山尖叫着喷射了大量的清ye,就连这些ye体ye,也全被他堵回xue口。xiaoxue鼓胀,肚子也隆起了弧度,显露出粗长的rou棍在中间顶弄的痕迹,几十个来回以后,弗妄终于按着她的双手,慢慢停下来了。
喜山在他的怀里剧烈颤抖,泪眼模糊,感受到双腿之间慢慢流出白浆,也渐渐能够从茫茫的白色下落,看清眼前的画面了。看到大手揽着她在怀中,在地上铺上了衣服,已经被口水染shi,把她按在上面。rou棍却迟迟没有抽出来。久到她已经从高chao中下落了,仍然感觉到xuerou在紧夹着rou棍,不能闭拢。太硬、太深,她想把那物挤出去,可它纹丝不动,不再抽动,却没有离开。喜山尝试撑起身体——却发现弗妄牢牢按着她的手,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用力,把她固定在地上。喜山猛然觉得不对,想要转过头,感受到弗妄俯下身来,从后贴着她的身体,真正完全限制她所有移动的空间,就连转头都做不到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爬上脊背,沉默之中,只有chaoshi的气息洒在她的后背,突然之间已经抵进深处的rou棒再次向前伸展,变大、变长,在挤满xiaoxue之后,继续膨胀起来。小腹慢慢涨大,xiaoxue中的那物,像突破了什么屏障一样,终于挤进了禁忌的幽深之地。喜山瞳孔剧烈震动,身体完全经受不住更多,她尖叫,嗓子都哑了,泪水涟涟。弗妄突发善心一样,俯身吻走她的眼泪。插入身体的性器进一步延伸,布满至深之处,从四面八方喷射着温热的ye体,浸润喜山的身体。喷射的ye体一再凝实、扩散,游走在周身筋脉当中,酸涩感蔓延,直至喜山大汗淋漓,在极端的痛苦和快乐之间,昏死过去。……渐渐往回收,rou棒插在xiaoxue当中,小腹也平坦起来。仍有jgye在她xiaoxue中喷射,从xue口缝隙里流出来,弥散着腥气。喜山嘴唇苍白,轻声嗫嚅着:“…什么……东西?”弗妄没有说话。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快感慢慢平息后,只剩疼痛蔓延上来,几乎难以呼吸。努力攀爬起身,却无果,只能等着他将自己抱起。她软软地挂在弗妄身上,侧转过头,红着眼睛又问了一遍。“那是…什么……”弗妄还是没有回答,就这样抱着喜山,直到rou棒完全软掉,不能再塞满xiaoxue,大量的白色浆ye从她身体里喷射出来,染shi黑色长袍。这才伸出手,拨弄xiaoxue,帮她把浊ye清理干净。喜山抓着他的手臂,用力捏住——然而指甲扣入他的血rou当中,弗妄纹丝不动,喜山却感觉到疼。她下意识松手,疼痛不再,喜山眼睛瞪圆。不敢置信地看着弗妄,再次举起他的手,用长长的指甲划开他的手背。与此同时她感觉到手臂的疼痛,捂住手,松开一看。手背上出现了同样的伤口。喜山舔了舔嘴唇,轻声问他,“不是,帮我,解除控制的么?”他不回,喜山就又问,“骗我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