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羞辱预警,多人预警,接受不了的宝速撤!】
冯大人的脚腕伤得严重,可能是旧伤的缘故,腕处已被磨得血rou模糊,皮rou肿胀粘入铐锁的铁环之中。
藏海抬头环顾了四周,徒步累了一日的众人已昏昏欲睡,没人注意到角落的他们。
他拢起腕间的镣铐链条,放缓动作,轻声走到庙中供奉的神像之后。
当日他被判流放的前一晚,皇帝觉得愧对于他,来狱中探望。皇帝说,他“犯的”,本是要杀头的大罪,流放已是自己与朝臣力争的结果。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然难以服众,无法对朝臣交代。皇帝看着藏海满身的伤,心疼叹道:“小海,路途遥远,你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朕都会赏你。”
出乎意料的是,藏海俯身跪拜,只要了一些白绫,以及,用来保胎和治伤的药草。
皇帝奇怪,“白绫?”
藏海点头:“就是赐死的那种白绫。”
他知道自己已经怀了宝宝,衣物太单薄,不久将会显怀,所以需要一些束缚腰部的布料。至于保胎的药,恐皇帝察觉,又多要了几种治伤的药草。
藏海撩开囚衣和中衣,细瘦白嫩的腹部上有层层白绫,他垂眸,只轻轻撕下一块。
藏海回到冯大人身畔,用布料为他裹住脚腕的伤处:“冯大人,感觉好些了没?”
“小海,不用忙活了,快歇歇罢,我无事。”冯大人望着铐环下他极瘦的腕骨,“不然你的手腕和脚腕也会很快被这刑具磨破。”
远处解差们都已睡下,犯人们也成堆靠坐在一起,沉沉睡去。明早还要赶路,藏海并未多言,只点头应下。
起初的数日,解差们还算安分,但随着离京城越来越远,他们便开始随意辱骂,虐待,勒索犯人,甚至藏海临行前装满药草的行囊也被解差们扣下。
已经连续三日,有犯人因病痛或饥饿死在途中,解差们只吞了他们的行李,草草埋葬了,继续赶路。
这日,日落时分,饥肠辘辘的犯人们终于等到放饭,虽然只是干硬的馒头,但众人仍是狼吞虎咽。
藏海低头吃着手中的食物,突然闻及草丛边有女子的挣扎声和铁链碰撞的声响。
“救命…”乌发覆面的女子哭泣:“大人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她的怀中还抱有有四五岁的女娃。
众人只麻木回头看了一眼,随即收回视线,没有一个人去管。很显然,这种事在流放途中经常发生,解差们需要发泄欲望,常常侵犯流放的女子。
藏海从不是个莽撞之人,即便不忍见此场景,他也不会冲动上前,毕竟只自己一人,又戴着沉重的刑具,根本不能与数位身强力壮的解差抗衡。他暗暗想着对策,该如何救这女子。
但藏海未料到的是,下一瞬,那女子拔了发间的银簪,直直捅入心脏,解差们还未反应过来,便没了呼吸。
解差大骂了声晦气,看着女子还未冰冷的尸体,他们并未离去,甚至还欲有动作。
一旁的女童,哭得撕心裂肺。
藏海意识到他们的意图时,再也顾不得什么,只上前行礼:“解差大人,今夜怕是有雨,还需…”
话音未落,宋解差冷声打断他:“你一介罪奴,有你什么事?”他顿了顿,冷笑:“若我没记错,你便是京城那个爬床上位的藏海大人?”
“啧,你过来是想替她伺候我们?”解差们对视一眼,彼此读懂了各自眼中的含义,他们早对这张绝美的脸庞和身子蠢蠢欲动,只是相较于男子,还是女子身下的那口xue更为娇嫩,合这流放路程的口味。
大雍男色之风盛行,前朝以来的一纸禁娼令却使男ji的象姑馆应运而生,解差们以去过象姑馆为荣,学了不少对付男人的手段。
崔解差想着,想必这藏海大人的滋味很是销魂,因而勾得众权贵为他神魂颠倒。能把这种高岭之花压在身下cao弄一番,即使是死在他身上,也值了。
四面八方投来视线,好奇,鄙夷,惊讶各异。
藏海面色苍白,只沉默受下了侮辱之言,还未来得及反应,膝弯处便传来钝痛。他疼到发抖,挣扎不得,只能顺着力道跪倒在地。
解差们围了上来,有二人熟练地将他戴着铐锁的双手手腕按在地面上,崔解差强迫他上半身紧贴地面,示意另外几人将他摆成tun部高翘,双腿大张的姿势。
藏海的发带在挣扎中脱落,长发凌乱散落在地,地面上的杂草刮蹭过他白嫩的脸庞。这个姿势带给他极致的屈辱,他全身都在发抖。周围所有声音都消失殆尽,他不怕被侵犯,只恐伤及自己腹中的宝宝。
下身的衣物被褪至膝弯,露出白如似雪的腿和挺翘的tun。
徐解差迫不及待地上前,满是粗茧的手揉捏上tunrou,顺着腿缝刮过后xue,欲去探前方那根漂亮的玉jing。
“咦?这是何物?”他顿感头皮发麻,众解差应声去看。
一处本不应该出现在男子身上的器官生长在玉jing和后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