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秋白x叶棠醉
琴藏,给亲友的生日贺文
受主动
指路b站视频:《我太漂亮了怎么办?》,有好几集
西子湖畔,灵山水秀。
藏剑山庄,天雨楼——二少爷叶棠醉的居所。
深夜,小楼书房内漏出一点如豆灯烛,忽又熄止。
“啊……胀……嗯……”
叶棠醉大张着腿,身朝对着书案仰头,一声比一声更沉促的喘息从唇间吐出,后背紧贴着身后长歌的胸膛,身前阳锋随着主人的动作不住抖动。
滴——答——,滴——答——,
有什么从椅面滴滴落下。
好山好水育灵杰,西湖秀水滋养出的藏剑二少爷,自然非同凡俗。然而此时定睛细看,这金尊玉贵的藏剑少爷却中门大开,衣衫不整,骑跨在长歌门的公子身上吞吃长jing!
长歌公子翠衫仍在,只解了玉革腰带撩开衣摆,露出被藏剑吃到根部的阳jing。
那粗大的jing身直挺挺地插在藏剑的小xue里,抽出时jing身一片水光淋漓,都是被叶二少润出来的风光。
“啊……,秋,秋白,慢,啊,慢点,我……受不住……”
长歌弟子名唤文秋白,是叶棠醉明媒正娶的男妻。
望那文秋白貌比潘安,面容如玉雕般Jing致,唇若朱染,细眉斜飞鬓,一双淡如水墨的长眸在月光下泛着幽深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下,那双薄唇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凑近到叶棠醉的颈边启唇戏谑道:“夫君方才不还说要奖赏我,怎么才吃了几下就要认输么?”
哈,笑话!
藏剑叶二少爷一生要强,逢坑必栽。
要不是如此个性,也不会三言两语就给自己联姻了个长歌男妻回来。
登时,叶棠醉收股夹tun,嘴上硬邦邦地说道:“为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就放心大胆……啊,额!”
文秋白长眸半眯,好整以暇地托起二少爷的tun又松开,任由他重重落下。
长歌那阳jing白净而不狰狞,顶端的伞状菇头生得蛮实,藏剑被托起来,一寸寸露出长歌那根rou柱,直到柱头卡在xue口将出未出,被xuerou讨好地吮吸着,令长歌只觉前端小眼酥麻不已,仿佛被一张紧窄小口又媚又软地服侍着讨Jing。
这“夫君”,倒是娶得不亏呐。
他陡然松手。
叶棠醉双足未能着地,重心便全依在他的那长歌“娘子”身上。
这一下,那根roujing蛮横破开层层软rou,一贯到底,撞在深处那敏感的阳心,又缓又重地研磨那块软rou。
叫叶棠醉怎生受得了,当即发出惊声,话也说不全了,眼前模糊闪过一蓬白光。
“棠醉。”
“秋白。”
两心相印,一声暗哑,一声缱绻。
文秋白两指捏着藏剑的下巴,斯斯文文地用牙咬住他的上唇,舌却已灵活侵入藏剑的领地,强势打下标记。
手也周到地很。那素来调香抚弦的玉骨手抓着叶二少爷身前尘柄根部,掌心挤压着囊袋,趁势从下往上重重撸了一把。
另一手将藏剑的手扣在身前,接着又顶胯,重重狠干了数下,方才释放在藏剑那shi滑不堪的rouxue里。
本就要到了顶,叶棠醉侧头闭着眼睛,被按着承吻,叫也叫不出来,长睫不住轻颤,双腿绷紧,触不到地的足尖向内蜷缩,就这样被侵占着登上了高chao。
书案上展开的画卷悄然shi了几处,好在长歌还未画完,倒也无妨。
泄了身同时又受了长歌的阳Jing,叶棠醉茫茫然一手捂着小腹呆愣愣地摸索,似乎希望能摸出长歌的深浅来。一手摸向自己喉间,舌尖都忘了收回去,红艳艳一截露在外面,他瞳神涣散着,彻底瘫软在长歌怀里,一副已被日傻的模样。
文秋白斯条慢理将roujing从藏剑的小xue里抽出来,哪怕很快被藏剑xue里溢出的Jing水污了衣摆,也依旧从容不迫,活像刚刚把藏剑往死里cao的人不是他一般。
以指劲弹灭最后一点烛火,他推开窗,满天繁星伴流萤。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文秋白替叶棠醉理好衣衫,抱着人往浴池去。
路上,长歌衣襟上的玉环流苏被身前人抠来抠去,犹觉不足,又拿指尖刮挠他的胸。
“嘶……”文秋白抓住胸前作乱的手,无奈道:“我的棠醉少爷啊,别抠了,很痛的。”
叶棠醉:“哼 ̄へ ̄,我之前也跟你说了很胀,很麻的!让你别咬了,你不也是没停!”
说罢,他愤愤地扯开衣襟,展示长歌的罪证。
叶棠醉天天扛重剑转风车,练得一副修长健壮的好身材,窄腰紧腹,胸肌饱满。于是便遭了长歌的偏爱,此时瑞雪般的胸脯上遍布春色,那两抹海棠蕊更是艳艳而绽,随着藏剑的呼吸颤颤巍巍抖动,一看就是被过分疼爱了。
文秋白这长歌来的温润公子哪里反驳得了这么直白大胆的浪语,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