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
艾德勒忽然想起自己在湖边见到过的红色碎片,好像在八月十五那日被发狂的自己撕烂了。
艾德勒看着贝丝可着急的模样,原本黑白分明的双眸已经变得通红,盈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被长长的睫羽衔着,似乎眼睛轻轻一眨就能掉下来。
如果她知道真相,那不得更加伤心,但如果没有拿出来的话恐怕自己又要去洗冷水澡了。为了自己的性福生活,艾德勒心思一转,右手微微一动,变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帽子来。
毕竟是自己当初闲着无聊随便织的第一个物品,所以艾德勒对此印象还算深刻,到现在还记得。
“给,这是你的帽子吗?”
“帽子!”
贝丝可赶紧接过帽子,检查了一遍,是自己的帽子,当即松了口气。看着那个红色丝绒帽子,贝丝可忍不住埋脸蹭了蹭,仿佛还能嗅到那令人眷恋的味道。
艾德勒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不由有些复杂,忍不住问道:“这东西很重要吗?”
贝丝可认真地点点头,“当然重要!这是外婆亲手给我织的!”
不,那只是他闲着没事干的。
这些话艾德勒自是说不出口,只是看着贝丝可这般珍惜的模样,心中难免触动。
暗自决定之后要做个更像样的帽子。
现在这情况也进行不下去了,艾德勒虽然心中非常得依依不舍,但还是果断地将贝丝可抱起,然后轻轻地放在床上,手指微一蓄力,一切便恢复了原样。
感觉到周身的变化,贝丝可好奇地抬起脑袋,刚想看看怎么回事儿,结果就正对上还在沾着yInye的粗大rou棒,鼓鼓囊囊的,明显还硬着,就那么直直地对着她,让她的嘴唇被迫亲了一口。
贝丝可下意识地尖叫一声,转身趴在床上,并将手里的帽子盖在脑袋上,嘴里也不停地驱赶着。
“啊!出去!出去!”
“嘶~呼~”
突然被‘偷袭’了脆弱处的艾德勒爽得倒吸一口冷气,粗大的rou棒更加得勃发肿胀,身体的燥热再一次袭来。可艾德勒看着宝贝儿现在的模样,知道自己是无法进行下去了,只能遗憾地离去,并对正做缩头乌gui的贝丝可叮嘱道:“我先回族里了,有事就喊我的名字——艾德勒。”
喊了半天的贝丝可逐渐恢复了冷静,可她又不确定那人走没走,虽然那人说自己回族里了,但贝丝可现在可不信任他,所以她只好继续埋着头。
贝丝可等了半天也不见那人有动静,知道那人终于走了,这才整个人翻过身,平躺在床上喘着气。
渐渐平静下来的贝丝可想到刚才的一幕,忍不住恨恨地用小手锤了一下床,随即就把她自己的吓了一跳。
等贝丝可缓过来立马懊恼自己的冲动,眼泪汪汪地举起自己的小手放在嘴边吹。
呜~
好疼。
可怜的贝丝可抚慰好自己的小手手后,想要起床离开,突然发现自己没有衣服穿。
贝丝可:······
最后贝丝可只能忍着羞耻,赤裸着身体,一步步地走向外婆的衣柜。
面对空空的衣柜,贝丝可:······
什么也没有,毕竟身为一名会法术的狼外婆,艾德勒自然是用不着衣柜,而另一位狼外婆自是也用不着。
实在没办法了,贝丝可也不想求助那人,只能自己裁减了床铺,简单地做了一件遮身的衣服。
幸好贝丝可小时候跟着阿露卡婆婆学过编织,正好这屋里也有针线,否则贝丝可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在翻找针线的过程中贝丝可看见了桌上那本彩色的小本子,鲜艳的色彩很是吸引人,贝丝可也很少见到这样多彩的绘本。
在好奇心地驱使下,贝丝可好奇地翻看了两眼,结果越瞅越不对劲儿,最后猛地阖上小本子,小脸儿红扑扑的。
穿好新缝制的衣服,临走前贝丝可抬眼又瞅了一眼那本‘武功秘籍’,想到里面的内容,内脏砰砰直跳。
鬼使神差的,贝丝可带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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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贝丝可回到小镇的时候时间已是黑夜,天边的月亮高高地挂在一片黑暗的天空中,显得分外孤独。
这时候小镇上静悄悄的,大家都在睡觉,偶尔有人家发出声响。这正好方便了贝丝可。毕竟她身上的衣服是她粗制滥造的产物,看着就很奇怪,万一别人问起,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距离贝丝可去外婆家已经过了三天了,现在是第四天晚上。
回到家的贝丝可看着屋内一成不变的一切,虽然已经习惯,但还是难掩失落。
自从贝丝可六岁以后,父母就经常不在家,爸爸一年难得回来一次,只有妈妈星期六的时候才会回来一趟,并难得的做一次饭菜。同妈妈一起回来的是接下来贝丝可与外婆两个人一星期的物资。东西很充足,但贝丝可还是很伤心。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她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