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渗出的血液抬头看去,果然是浮在空中神情格外可怕的杀生丸。
“哥哥,找过来的好快啊。”
杀生丸一言不发的盯着吊儿郎当和他打招呼的半妖,新鲜的血腥味一直提醒着他面前的半妖受了很重的伤,脸上倒是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有些像当年那场战斗见到的人类模样的犬夜叉。
“哥哥?”犬夜叉在权衡到底要不要继续跑,杀生丸的表情真的太可怕了,这副表情在什么时候见过?好像是最开始的世界有个秃驴试图带玲离开杀生丸身边。【哈哈,他就说杀生丸是个心软的大妖怪,不光心软还占有欲极强。】在一直沉默的气氛中犬夜叉甚至漫无目的的想着。
某些半妖只记得吐槽大妖怪,却连自己都不清楚,他到底对这个名义上的哥哥给予了多大的信任,而且还在大妖怪的纵容中学会了得寸进尺。
“?”杀生丸称的上温柔的用尾巴把试图再次逃窜的半妖卷到自己怀里,刚刚可怕的表情已经变成了一如既往的平静,而犬夜叉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当即毫无挣扎的窝在杀生丸怀里。
杀生丸感受着怀里轻飘飘的半妖还有不断从各处伤口滴落的血液眸色越发暗沉,心里倒是在仔仔细细的记着帐:不长记性、得寸进尺、顺着杆子就能往上爬、逮着机会就逃跑。
“兄长?”换了个房间的犬夜叉有些疑惑的看着拿着药扒了他衣服之后就默不作声的杀生丸有些疑惑的偏头。
手腕上明显是硬生生在铁链上磨破的,其他部分除了几个尖利的齿痕以外,大部分都是利爪撕裂的伤口,犬夜叉或许该庆幸自己没有再次硬取镇言灵珠。扫视了一遍犬夜叉全身的杀生丸想到。
在犬夜叉看过来的视线中倒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药粉撒在有些深可见骨的的伤口上,犬夜叉下手完全是奔着弄死自己的力度去的,要不是这样的力度也不能直到现在也没有一丝一毫愈合的迹象。
“痛痛痛——轻点嘛,兄长。”犬夜叉脸上龇牙咧嘴,身体却一点都没有动弹,看着像是对这种痛苦习以为常,现在只不过又是在演戏,试图让杀生丸心软。
杀生丸抬眼看了他一眼,竟然真的低头轻轻吹过正在上药的伤口,一时间惊的犬夜叉浮在表面的痛苦表情都忘记继续演下去了。杀生丸见他不喊疼了倒是一本正经的继续撒药和裹纱布。犬夜叉没多少的良心隐隐作痛了一下,之后的包扎中安静的任由杀生丸撒药裹纱布。
“以后就待在我身边。”从见到犬夜叉一直到现在,杀生丸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遵命,兄长~”犬夜叉笑嘻嘻的挥动裹成木乃伊的手臂,“所以能不能给口吃的,我好饿啊~~”
之后的几天,杀生丸走到哪里犬夜叉就跟到哪里,成为了一个合格的背后灵,就是这个背后灵没有那么乖巧,嘴毒到不知道把绿皮小妖怪气倒多少次,偏偏是杀生丸纵的,小妖怪只能咬牙忍了。
“身上的伤都好了?”毫无防备跟着杀生丸回屋并且熟门熟路去摸点心的犬夜叉听见这句话想都没想的点了点头。
“好了,可以不吃药吗?”也不知道杀生丸是受谁的影响非得给他灌味道及其可怕的草药汁,让他嘴里最近都是那种味道。
“可以。”杀生丸反手关上门,慢条斯理的解下盔甲:“既然好了,那就来算算你这段时间欠的账。”
“?!”犬夜叉下意识的就想跑,这才发现杀生丸一直站在门前把出路封了个严严实实。“哥哥!我就是气气小妖怪嘛,没干其他事。”只好试图和杀生丸讲道理。
“嗯。之前呢?”杀生丸的毒鞭在犬夜叉日常作死下已经能很好的收敛毒气,单纯当成用来绑半妖的绳子。
“什么之前”犬夜叉理直气壮的反问越来越小声,显然是想起来他前些天逃跑到底制作了什么样的接近凶杀现场的场面。
“想起来了。”毒鞭从脚向上蔓延把心虚的犬夜叉捆了个严严实实,然后扯到自己腿上趴下,接着狠厉的一巴掌就拍在了犬夜叉屁股上。
“唔!”犬夜叉的耳朵瞬间通红,什么嘛,被按着打屁股也太羞耻了吧。这不是小孩子才有的待遇吗?“兄长能不能换个方法。”
“为什么?不管是年龄还是行为你和熊孩子有什么区别?”就这说话的功夫,杀生丸揍他的动作却是没有停下,“何况你叫我一声‘兄长’,当哥哥的管教弟弟不是很合理吗?”
“唔嗯。”犬夜叉埋着头,屁股火辣辣的痛,不出意外应该是肿起来了,随着疼痛上涌,犬夜叉又执拗上了:“谁家兄长会肏亲弟弟。”
“谁家弟弟会觉得被兄长肏了就是道歉?”杀生丸皱眉真是要被犬夜叉气死了,这个半妖总是莫名其妙的突然多点自己的逻辑,然后理直气壮的顺杆子往上爬。
“你混蛋!”犬夜叉又羞又气,鎏金色的眸子充斥着水汽,看着竟然是委屈的要哭出来了,杀生丸被他瞪的一怔,确实是幼稚,重复这么多次心智是一点都没成熟。“以前都不认我这个半妖,现在装什么好兄长!”犬夜叉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