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双鹭心头一凛,嘴上却下意识反驳:“管少侠怎会是面首?那夜之人更不是他。疑心人人都有,仅凭一张嘴便污蔑旁人,可不是君子所为。”
“唔…”管双鹭一激,下意识伸臂向前、搂住边仲脖颈。
“姊姊这可是为难小生,”边仲嘴上这样说,却停了责打,抬手抚着管双鹭脊背、安抚道,“这般姿势可如何换别处来罚呢?”
“这等陈年旧事,我怎会知晓。”管双鹭怕被发现,将针塞回袖中、答道。
“呃…啊……”
“那日窗外自称「翁须」之人,何以来的那么凑巧,给了姊姊脱身之机…”
“污蔑?姊姊这样说小生,小生难过得紧。”边仲语气伤心,“既然如此也就无需多言,姊姊的事小生不再多问,姊姊只受了罚,你我再来谈要事吧。”
臀肉火热,管双鹭选了他方才说的另一条路:“趴下…我趴下……”
“你什么意思?”管双鹭发觉不对,转头惊恐道,“方才…方才那许多难道…全不作数?”
管双鹭攥住边仲裤腿,呼吸渐重:“这话从何说起?”
这一掌由下至上抽在臀尖,他打得重,掌心用力下压、挤扁臀肉,余力狠狠拍上管双鹭穴口。
“此处寻不来重杖,不过小生也算擅长行刑,便只用这刀吧。”边仲取下管双鹭腰间蒙古刀,“十下一组、左右交替,姊姊可数好了,小生这便动手。”
口气、提裙上前,避开后臀伤处坐上边仲右腿。
管双鹭一时不知道他在说此刻搁在他腿上的半露的臀还是因坐姿而紧贴他胸膛的乳,羞恼间夹出袖中一枚银针,对准他哑门穴。
“这可让小生如何相信…”
边仲拉她一把,她便整个上身贴向边仲,男人又顺势扯了扯女子旋裙,红臀从缝隙间挤出,直蹭男人腿部衣料。
管双鹭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哪句话说错、惹了男人生气,不禁懊悔皱眉。
“萍水相逢,小生不敢奢望姊姊和盘托出,倒也盼着姊姊据实以告。”边仲说着又是一掌掴下。
啪——
“「翁须」从不用刀,那人出手却使得一手好刀。小生听闻,管姑娘有个面首叫管秉,擅使长刀,乃是苏七娘的亲传弟子…”
“啊…我错了…我错…听过苏七娘…我听过…她来过医馆求药…”管双鹭挨不住,哽咽求饶道,“换一处打好不好…求你…太疼了…我受不住…求你…”
啪——
“本来可以算的,现在,”边仲笑道,“不算了。”
“姊姊方才说,管姑娘不比寻常?”边仲换了左臀抽打。
男人仿佛分外在意此事,这掌打得尤其重,管双鹭被逼出泪来,只得抱住他道:“别打了…别打…求你…”
啪——
极痛自穴口一轮轮扩开、游遍四肢百骸,却在回笼时转成酥麻快意,管双鹭的呼痛声走调出上扬的尾音。
接连几掌都落在同一处,管双鹭吃痛,想回手去挡,却被边仲用左臂紧紧搂在怀中。
啪——
柳枝留下的红痕被狠狠拍打。
“姊姊这般提防小生…”
“传闻苏七娘于床帏之间尤其喜爱凌虐男人,管秉是他的亲传弟子,想必也有样学样,爱蹂躏女子。”边仲道。
“姊姊这般迷人,若是我与姊姊有过肌肤之亲,也会甘愿为姊姊承担一切罪责的。”边仲食指楷出她穴侧爱液,抹在她滚烫臀尖,“所以管秉劫走赵飞泉、假作「翁须」、掩护真正的「翁须」逃脱,也无甚稀奇,姊姊说,是不是?”
啪——
“别再与管秉遮掩,姊姊。”宝石镶嵌的刀鞘划过肌肤,缓慢而危险,“小生真
原本还白皙的肌肤混成一片模糊的红,又在边缘绘出指印。
啪——
“那是…自然…”盼着他去揉揉受责右臀的希冀落空,管双鹭颇有些委屈的晃了晃屁股。
“车姊姊可听过苏七娘?她年轻时素有杀名,得了个‘鄢陵一点红’的诨名,也与不少人结了仇,其中有势力大的雇佣了几个好手断了她一臂一腿,放任她血尽而死。”边仲骤然开口,又用手剥开她的旋裙,大手捏住她微烫的臀面,“她若活到如今,也该到知天命之年了。”
腰腹搁在男人左腿,挨了打的臀瓣就成了身体的制高点,管双鹭双腿微分,隐约露出腿间蜜穴。
“姊姊软的很。”边仲在她耳侧笑意盈盈的夸赞。
“却又说要与小生商谈要事…”
巴掌着肉的脆响传来,管双鹭被打的向前一冲,与边仲贴的更近,惯性让她把臀肉翘得更高,简直像在主动把自己送到对方手下讨打。
“说谎。”边仲左手撩开她裙面,右手朝她右臀用力掴下。
“姊姊,我不得不揣测管秉与你的关系,可能他游走于姊姊与管姑娘之间,”边仲长指在她腿间磨蹭,暧昧擦过蜜穴周围,却不肯抚摸轻颤的花核,“左右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