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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洙健一脸抱歉：“哥，昨晚的事对不起，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我向哥道歉。”
文洙贤不知道他是如何说出这些话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反而是自己的脸先红了，像个完全熟透了的桃子一样。
“为什么不睡到床上来？”
要怎么说呢？文洙贤不知道，要是弟弟从前这样撒娇，自己一定会抱抱他，然后揉一揉他软软的头发。可是现在……现在他们之间是怎样的关系？还能回到从前吗？
文洙贤盯着手腕上的镣铐，不可思议道：“这是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锁起来……”
“哥，我真的好怕……怕你离我而去，你说过，我们是亲兄弟，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们相依为命，就像种子的两片胚一样，没了谁都活不了，所以你不能离开我……不能的，求你了，就算我对你做了过分的事……”
文洙健把头埋进他柔软的腹部求他：“哥，叫我小安好吗……”
“哥……哥……”
“哥？”
“不要碰我，解开这个，我自己来。”
“哥！不要不要……”文洙健见他这样自残，一把拽住他的手，用力把他往回床上摁。
文洙贤缓缓睁开双眼，一两片雪花缓缓飘在窗户上，融化掉，床头的两颗红色的苹果头靠着头，他轻轻转了一下脖子，弟弟正趴在床边小憩。
“哥！你醒了……”
“文洙健！！！”文洙贤突然大吼道，“你给我解开！”他用力地甩开弟弟的手，疯狂地拽着墙头的那个金属环。
文洙贤愣住了，随后感到整个身体都变得很凉，一直从指尖凉到心脏。
文洙健突然顿了一下，眼里有藏不住的喜悦：“因为……因为怕哥不让，对哥做了过分的事情，对不起哥。”
“哥的后面还疼吗？”文洙健突然问，“昨天哥流血了，真的对不起，是我太大了，哥的小穴又太小了，出了好多水都不行，我给哥的小穴涂药好不好？哥的后面昨天被我插得有点轻微撕裂。”
文洙健为难：“不行，哥。”
文洙贤看着他这样，那双疲惫的眼睛下分明有浅浅的黑色，很明显是没有休息好，一直趴在床边等自己醒来。文洙贤心疼，他最心疼自己的这个弟弟，只要弟弟哭他的心就像是掉了肉一样疼。
“我给哥涂药吧……”
“我再说一遍，给我解开。”
雨声特别大，好像要冲刷走所有底层的泥土，不知道冲走这些肮脏的泥土以后会留下什么。
“……”
文洙贤看向弟弟：“解开。”
察觉到他的动静，文洙健立刻惊醒。
看着窝在他腹部害怕到发抖的弟弟，文洙贤一时间竟然怒气全无。
“你被那么多人肏过我都不嫌弃你……”
文洙贤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窒息、愤怒、悲伤一起朝他袭来。自己被姜道英那样的垃圾监禁，现在怎么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这样把他囚禁起来呢？
“不能，哥，求你了…
“哥……腿分开点，我想上你……”
因为擅自离岗造成事故，文洙贤被娱乐场扣了半个月的工资。
就在文洙贤打算抬起手臂的时候，却震惊于手腕上的一道锁链。那是一个像手铐一样的东西，环在他的右手上，后面跟着一道细细的银色链条，被栓在床头凸起的铁环上。
“文洙健，你疯了吗？你知道你是在干什么吗？”文洙贤的胸腔上下起伏。
“哥痛吗？我给你弄松一点，但是不能解下来，我会照顾哥的一切，所以不要离开我……”文洙健捉来哥哥的手，心疼地看着上面刚刚被弄出来的红色痕迹，帮哥哥把手铐调松以后又轻轻吹了吹。
“不是的！”文洙健赶快握紧他的手放在脸颊边，“不是的哥，我是太怕哥离开了，我怕哥不要我了，我做了对不起哥的事，说了对不起哥的话，所以怕哥不要我，我真的很害怕，求你了哥……”
文洙贤胸腔很闷，一阵难以控制的窒息感涌上：“你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吗？”
文洙健紧紧地攥着哥哥的手，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看他的眼睛，一直向他道歉：“对不起哥，对不起……但是你不能离开，我不放心，我很怕，你必须呆在床上……”
文洙健抬头：“哥，我不会给你解开的，你要是想去厕所我就抱你去，便利店的工作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我照顾哥，这段时间你都不要离开，好不好？”
文洙贤咬牙：“文洙健……”
他还对自己说了什么？他说自己是被肏烂的抹布，他说自己这个哥哥是个千人骑万人肏的男妓了吗？他好像还说他不嫌弃自己已经很好了是吗？
“哥，”文洙健摸了摸他的手背，“你醒了的话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去给你做，海鲜粥或者是鲫鱼汤好不好？”
“我给哥呼呼……”文洙健哑着嗓子，给他吹气。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