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着凑过去吻她,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亲密地交换彼此,她的手搭上奉怀阅的脖子,双腿不知不觉环上他,在他穿着整齐的西装裤上磨蹭着,可她越蹭,奉怀阅却离她越远,直到这个漫长的吻结束,他制止住她靠近的动作。
“嗯,在这之前李威斯特就对你有
思来想去,她竟只剩下找奉怀阅这一条路。
她眼泪婆娑,哀求着看他,或许是因为高潮过一次,她这次终于确定了他是谁,却仿佛完全不记得两人之间发生过的恩怨,脑子里只有求欢。
所谓的舍不得,在这种时候不过是一种残忍。
“鸶琢,你都这样了,我舍不得。”
谈鸶琢醒的时候,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人,这间酒店算是中上水平,环境普通,窗帘紧紧拉着,她的衣服已经被人捡起,整齐叠放在床尾。
柔问她:“在做什么?”
他声音竟有几分故意做小伏低的可怜,仿佛真的怕她怪他。
“怀阅……怀阅……你帮帮我。”
她没想到奉怀阅会打电话过来,忙在地铁入口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接听。
昨夜的记忆涌入脑海,她的淫乱和哀求历历在目,她甚至想象到了自己当时那副骚到没边的表情,脸上红透一片,想到自己哀求的对象是奉怀阅,她更加羞耻难当。
助理恭敬地道:“小姐,这一个月里奉总每周有四天去向工匠学习,亲自修补好了项链,他还有句话要我转告您。”
“望不计前嫌。”
不计前嫌。
她想起那天李柏逸说的奉怀阅把他爸爸带走了是怎么回事,听上去似乎跟她有关,可她却毫不知情,更不知道奉怀阅和李家之间有什么恩怨,上次在慈善晚会见面时两人倒是客气得很,不像有纠葛。
“谈小姐,奉总让我给您这个。”
她哭得更厉害了,不断伸手靠近她,语气近乎哀求,他却只是摇摇头。
“鸶琢,”他仍这样叫她,亲密的称呼让她很容易想到昨晚,脸“唰”地红透,又听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质感传过来,“李家人对你图谋不轨,我替你教训,你会怪我吗?”
他的手指放到她唇角擦了两下,目光里全是怜惜,“你被下药了,没有自己的意志,我现在和你做,相当于强迫你。”
为了避开和他见面,她只在手机上给他发了条信息。
他难道又买了一条吗?谈鸶琢有些惊讶,却并无再多波动,那家店并不只有小岛有,对他来说,只不过是随意付出了几个钱来哄哄她,就想把之前的一切一笔勾销罢了。
里面是奉怀阅在小岛送她的那条项链,一模一样,安安静静地躺着,仿佛二人之间的纠纷从来未曾出现。
“奉总?”
“奉总,之前听说你把李叔叔带走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此时已经有了一些神智,只是不够清醒,听到他斩钉截铁的拒绝,脸上的哀求转为绝望,炽热空虚的身躯在床上扭动着,寻求安慰,却没有办法,她经历了一次高潮,手指也不够了,她想要有更大更凶悍的东西遏制她的渴求,唯一的希望却朝她摇头。
她眼眸向下,分别看到他裤裆鼓起,他明明硬得不行。
听她叫出自己的名字,奉怀阅有些惊讶,没想到她已经清醒一半,但既然她有了神智,他就更要演到底。
她洗了个澡,准备离开这儿,在房间门口处被人拦住,她记得这个人,是奉怀阅身边的助理,偶尔会跟他一起回奉宅。
她刷卡进了地铁站,将手机放进包里,没再理会。奉怀阅一般不会回得太快,这回却很快给她回应,只不过不是消息,而是电话。
项链很美,也确实意义重大,因为奉怀阅的亲手修补,它的意义又一次上升了一个档次,但谈鸶琢没了戴它的欲望,只将它收在抽屉。
她接过沉甸甸的藏蓝色四方盒子,打开后忍不住倒吸口气。
好在奉怀阅昨晚除了伸手帮了她一次之外,没再做别的什么。她昨晚迷迷糊糊之间觉得奉怀阅是世界上最坏最坏的人,眼看着她要溺死都不会伸手,今天醒来反而感谢他的克制,在两人闹掰之后,给她留了几分颜面。
话是这么说,谈鸶琢都离开奉宅了,以后跟他也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即使不计前嫌,也完全没有什么意义。
奉怀阅就这样看着她,在她又一次祈求的时候摸摸她的脸,笑着摇头,偶尔给她倒杯温水,扶着她的背喂给她,她想贴近时却倏然抽身,面上带着淡笑,却残忍得像地狱使者。
他那几句舍不得,她只当是哄小孩的。
直到后半夜她终于在折磨中艰难睡着,他抬腕看了看时间,转身离开。
“不,可是…”她疑惑:“李家人对我图谋不轨,指的是……那天晚上吗?可是那晚之前,你已经把李叔叔带走了。”
她想联系李叔叔,却拨不通电话,唯一剩下的联系人就是李柏逸,可他昨晚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她也没法联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