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水宗三十年一次的弟子招新开始的时候,谢双扬刚刚和人从床上滚下来。他两条劲瘦长腿打着抖,从股间到腿根全都shi淋淋一片,到处都是男人搞出来的的指印吻痕。
Yinjing下面那一张异于常人身体的滑腻女xue被cao得胭脂一样红,Yin蒂根部让一个银环箍紧,因为长时间的箍紧前端充血rou球一样肿着,上面还带着一点男人的口水,明显是刚刚被人的嘴巴暧昧又情色地吮过,两个不明显的牙印,正压在rou蒂间的位置。
谢双扬从地板上坐起来去旁边找衣服,旁边坐着的竺日反而慢悠悠地,还想伸手去搂他的腰。
青年伸腿把旁边还想摸他的竺日踹到地上,自己伸手把rou蒂上栓的环往外一拔,只是他没想到那东西箍得那样紧,rou尖被银环勒着往外拉抻一截,强烈的快感压得青年险些站不住。
他扶着旁边的柱子喘息两声,胡乱把自己衣服穿上,随意束了头发披了一件湖绿色的外袍就想要去外面梳洗,结果还没走两步就被后面的人抱住,竺日两手抱着谢双扬的腰,半张脸贴在他的身上闷闷地说:“师兄怎么这么早就要走了,我才从秘境回来,还受了伤,师兄也不说多陪陪我”
谢双扬看了一眼竺日给他指出来的受伤的部分冷笑两声,倒多亏竺日耐心用手给他指出来,否则那么淡的一道刀口,怕是再晚一点就已经长好了。
他不知道竺日是怎么好意思说出来这句话的,自从这人从秘境回来竺日就用受伤的名头把谢双扬拐上了床,说什么刀痕见骨,疼痛难忍,非要师兄吹一吹摸一摸才能好受一点。
整整三日两人都在床上胡搞,连屋门都没出,男生脊背上一条手臂长的伤口让一向不喜欢性事太久的谢双扬也不免心软一下,毕竟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师弟,半推半就地也就依着竺日的动作随着他胡搞,就连以前自己一向不喜欢的道具,绳索一类,因为竺日伤势太重又一副脸色苍白可怜鬼的样子,也闭着眼睛胡乱玩了几回。
只是竺日连着趴在他身上两天,不说走路生风气息平稳,就连脸色都红润到奇怪,等到下一次两人又上了床,竺日扛着他的腿的时候谢双扬按着人的肩膀往后看,才发现那什么深可见骨的伤口都是假的,不过是被人用在自己身上的一道障眼法罢了。
秘境里面带出来的能维持三天的Jing妙的障眼法器,扔到外面也是能引起一阵风波的小法宝,结果到了竺日手里竟然不假思索地就用到了自己身上,只为了变出一道小伤口和谢双扬上床。
这种话,说出去大概会被人笑话死。
谢双扬叹一口气,只感觉竺日实在是小孩子心性。他无力多说,只是道:“宗门招新都要开始了,你还不赶快穿好衣服。”
竺日仰脸看谢双扬,本来还一脸委屈的神情听见招新两个字就倏然变了一下,不自觉语气酸溜溜道:
“招新,也不知道是给宗门招新,还是给师兄后院纳新啊。”
谢双扬:?
他茫然地看着竺日的脸,只看见竺日坐2在地上冷声道
“明明我们峰已经无需新弟子了,怎么师兄还是这么着急,不会是又有什么老情人找上门,或者去外面弟子里面挑几个顺眼的随手收了当炉鼎吧。”
“看来师兄是嫌弃我和大师兄两人在你身旁已久看腻了,迫不及待想要找几个新人了?也是,师兄那张yInxue两个人怎么满足得了,可不是要左拥右抱才玩得快活。何况我们也不会什么人家小倌儿的把戏,师兄腻味了也乃正常啊。”
“你一天天心里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别胡说。”
竺日咬牙道:“我怎么就是胡说,我都说了师兄你体质特殊,去了秘境一定记得叫我和大师兄中的一个。可你去秘境不带我,发了情花毒时候身边没人,自己找了多少个散修帮忙解决师兄难道全忘了吗?”
“师兄拔xue无情,哪里知道人家的苦楚,和你一朝颠鸾倒凤我看人家从此怕是修炼都修不好了,日夜想着师兄你是怎么骑着人家榨Jing的吧?你可知道那几日找上千水宗的散修有多少?”
“光是我手下料理的就有两个,更不要提大师兄处理的了。”
“一个两个都不够,师兄难不成要当秘境里专吃男人Jing元的yIn妖不成吗?!”
竺日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话说出来之后谢双扬的面色明显就变得不大好看了,本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现在眉峰蹙着,连旁边的定光剑也嗡鸣作响。
竺日侧头看了一眼定光剑,剑性随主人,竺日知道他师兄是真的动了火气也不再说,只是牛皮糖一样黏在谢双扬身上,改了说辞竹筒倒豆子一样在谢双扬耳边说个不停。
一边说自己在千水宗孤单难忍只能日日夜夜抱着谢双扬的衣服抚慰,一边说秘境中散修不洁身自好少有干净的,让谢双扬少接触那些人,太脏。
竺日比谢双扬年少,几年过去个子已经和谢双扬一般高,只是性格依旧和小时候一样粘人,他搂着谢双扬的腰,说的话越发没着没调,像是粘腻的蜂蜜一样齁得慌。
“你之前都答应过我,再不带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