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嘭”地一声重重摁在地面上。
灰太狼赤裸的双膝猛然磕在粗糙坚硬的地面,髌骨发出不堪重荷的声音,他急忙以手肘撑地,尖锐锋利的疼痛自膝盖和肘臂向上蔓延,如跪伏在利刃上,他咬牙忍耐,冷汗自额上滚落。
喜羊羊强迫灰太狼以跪姿趴在地上,数根藤蔓紧贴地面爬上灰太狼的双臂,将其固定在地面上。
喜羊羊并没有给灰太狼缓过来的机会,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将灰太狼那颀长双腿往两边分开,灰太狼肤色如蜜,隐秘之处却呈现出一派嫩红之色,喜羊羊掏出性器粗鲁坚定地抵在灰太狼那个紧闭的口子。
“果然,您只适合拿来做这种事情……”
灰太狼痛得浑身战栗,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他咬牙开口,声音里终于带了点哀求之意:“喜羊羊!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不会在外面让别人看着我与你做这档子事儿。”
“啊?有吗?”喜羊羊的动作顿了顿,他歪了歪头,脸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抹困惑和茫然,似乎是在回忆什么,随后他毫无歉意地道,“不好意思灰太狼先生,我不记得,所以您还是好好受着吧。”
在喜羊羊进入之时,灰太狼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接着意识碎成混沌的渣滓,周围仿佛有成群蚊蝇在他耳边盘旋。
天与地上下颠倒。
好一会儿灰太狼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又身处何境。
像狗一样,跪在地面,任人肏干。
灰太狼觉得自己一直坚持的什么东西在这一刻碎掉了。
无谓的东西。
支离破碎。
再也不回去。
没有扩张,没有前戏,没有爱抚。
疼死了。
怎么那么疼——
灰太狼疼得汗如雨下,身体止不住颤抖,隐秘之处像是硬生生捅进一把匕首天翻地覆地搅弄,誓要把那处折腾得血肉模糊。
好恶心。太恶心了。
五脏六腑都好似被挤压位移,灰太狼胸口绞痛,胃里痉挛,应激性干呕起来。
灼热的性器将他死死钉在耻辱架上,一寸一寸地凌迟殆尽。
喜、羊、羊!
怎么敢!
他怎么敢——
在那么多人面前就那样不管不顾地,把自己按在身下肏。
众目睽睽之下,灰太狼只觉得自己无从遁匿。
灰太狼惊怒交加,怨愤异常。
额头抵在手背上,为了不发出示弱的声音他咬破了自己的唇。
比起疼痛,这般受制于人任其作弄的被动和无力才更让灰太狼愤怒、恐惧、焦躁不安。
难以忍受。难以忍耐。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喜羊羊如何入侵他的身体,周围的人似乎是难以置信,发出了不小的惊呼,一些人目光落在他们身上,自以为很小声地议论着。
黏稠的声音夹杂着细微的人声如附骨之疽直直往他耳里钻,惊讶、探究、厌恶、鄙夷的目光实质一般黏腻在他的身上,如影随形,让他无地自容。
他想反抗,想要毁灭,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杀了这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家伙。
但他已经山穷水尽,连掀翻对方都做不到。
灰太狼觉得他的尊严、人格、理智、骄傲、野心,他的一切都被喜羊羊践踏在身下,十分彻底。
从未如此彻底。
零落成泥,碾作成灰。
恨意如星星之火燎原灰太狼整个意识,在焦土上引吭高歌,浓墨重彩的情绪在他身上迸溅,炸成绚烂的烟花。
喜羊羊几乎要被这滚烫的星火灼伤。
“您一定恨透了我。”
“没关系。”
“我可是爱惨了您。”
“爱惨”二字,自喜羊羊唇齿间滚出来,落在灰太狼耳中,仿若讽刺。
“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呢?”喜羊羊一边质问,一边紧紧箍住灰太狼的腰,十指指腹深深陷入灰太狼腰侧的肌肉里,留下数道深色的痕迹。
这具身体,线条分明、四肢修长、腰肢劲瘦,现下腰背压得极低,形成明显的凹陷,臀部却被迫高高翘起,绷出流畅且完美的曲线。
阴沉的表情褪去,喜羊羊面上浮现出一种近乎冷漠的平静,他目光落在灰太狼身上,犹如落在一堆精密零件上,眸底毫无波澜,没有一丝情欲的狂热。
喜羊羊以一种从容不迫地姿态一厘一厘地将性器凿进灰太狼体内。
他刻意将速度放缓,好叫灰太狼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如何被撑开、被进入、被侵犯。
“哪里都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逃走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叔,以前你养着我,现在我养着你不好吗?”
喜羊羊自言自语,脸上流露出近乎天真烂漫的困扰,平静而又理所当然的语气让灰太狼不寒而栗。
“你这个骗子。”
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