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来的时候,看到霍去病正坐在床的不远处不知所措。
刘彻能看到霍去病在说着什么,可是他听不太清楚。
刘彻因不愿吃东西,被折腾得好一通惨。还是医师实在看不下去了,提醒霍去病和卫青,这哑药用了嗓子会疼痛上好几天,陛下不愿意吃东西多半是因为这个,眼下还是先让他好好休息畜养精力为好。
可是卫青按住了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弹。他当然一眼便注意到了那个巴掌印,指尖轻轻碰了一下,很烫。
霍去病没有强迫他,主动放开了他,给他顺气,他拉着刘彻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你打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等他反应过来,便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推开霍去病的怀抱。
卫青大步走过去,不顾刘彻的抗拒,一下子掀开了被子,本来还强忍着,看到卫青的一瞬间委屈的眼泪便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他不想被看到这幅狼狈的样子,便想转头将脸藏起来,
其实霍去病也没想打这么狠的,但是刘彻从来就没被扇过耳光,再加上他的劲一瞬间没有收住,就变成这样了。
“书有什么好看的,陪我下棋。”霍去病难得空闲,拉着刘彻起身走向摆放棋盘的地方。
“别捡了,有什么好看的。”霍去病拦住了想要弯下腰的刘彻,岂料刘彻在被他拉起的一瞬间突然伸手给了他一耳光,啪的一声,这巴掌扇的不轻。
了出来,看着殷红的薄唇里面拉出自己又粗又长的暗红色柱身,成丝的唾液顺着他的抽出不断流出,霍去病不禁感叹这是怎么塞进去的。
卫青习以为常的说:“你又惹到他了?”
两三天后,嗓子终于不那么疼了,吃饭已经不成问题。发不出声音让他的怒火更加无处宣泄,骂不了人以后他更喜欢动手了。
“我不是故意的。”霍去病艰涩的开口,他看到刘彻轻晃着脑袋,嘴也被磕破了,流着鲜血,觉得十分愧疚,他走近刘彻,轻轻拉着他靠近自己,刘彻对此没有一点反应,他的手脚还有些发麻。
“看,你咬的,留疤了。”霍去病把自己的手背在刘彻的面前晃着,试图引起一些注意。
可是现在的卫青已经不想体贴了,反正刘彻也不会因此感激他。就算看到他露出哀求的眼神,卫青也只会伸手将它遮住。
卫青微微皱眉:“下手怎么这么重?”
卫青其实能读懂他的肢体语言,他无力的推搡,或者失焦的眼神,他知道可能此时刺激太过让他难受了,可能快感过载让他觉得疼痛,若是从前的卫青,他会适时的停止,给他恰到好处的安抚,甚至提醒霍去病:“差不多了,他受不住。”
霍去病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扇了回去,刘彻捂着脸,被扇的后退了几步,霍去病手劲太大,而且没有收力,他扇过来的手速特别快,刘彻没有反应过来脸上就火辣辣的疼,接着就是一阵头晕目眩,看到刘彻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霍去病也有点懵了。
刘彻正在看书,不想理他,拿着竹简转了个身。
“以后别任性了,知道吗?”
刘彻根本不想去,甩开了他的手。霍去病又拉了一次,推搡间刘彻手上的书卷啪嗒掉在了地上。
不能发声对刘彻来说绝对是灾难,无论被肏得再难受,他都无法出言提醒,没有了他的呻吟,水声、肉体拍打的声音甚至床摇晃的声音,都变得更加清晰。
霍去病将衣服整理好,蹲到刘彻的旁边,伸手帮他拭去眼泪。刘彻用红红的眼睛瞪着他,趁着他专注擦眼泪的时候一把将他的手拉过来对着他的手背恶狠狠咬了上去。换做从前,他怎么会做这种可笑的动作,可是如今好像就身上这副牙齿有点攻击力。
由于精液被射进喉咙深处无法吐出,刘彻只得忍耐着剧痛吞咽下去,霍去病见他双目不断的滚出泪珠,只当他是觉得羞耻委屈,哪里想得到他是被疼的。
“嘶、”霍去病咧了咧嘴,这点疼痛跟他在战场上受的伤比起来不算什么,热泪低落在手背上,霍去病一直等到那里渗出血来,才捏着刘彻的下颚迫使他松开嘴。
“那你怎么不早说。”霍去病抱怨道。略带些歉疚的看了刘彻一眼,知道他不是故意绝食,放心多了。
他们不能知道刘彻的意思,只能看他的眼神揣测他的想法。可是刘彻不是瞪着他们就是冷冷的看着他们…还有一种就是,就是在床上,他被干的魂不守舍,彻底失去防备的眼神。
刘彻觉得十分耻辱,他的手捏成拳头,也不看霍去病,他挣脱开霍去病,自己回到床上,用被子把脸蒙了起来。
霍去病支支吾吾的点点头:“嗯…嗯。”
刘彻自从哑了之后,常有肢体抗拒,以前身份尊贵,没有动过手,如今动手也只是被逼无奈,从没有什么力量和技巧,象征性意义更大,他们也都知道,很少和他计较,毕竟算不得多痛。
但是霍去病动手就不一样了,能一刀砍下敌人首级的力道落到脸上,不仅是脸肿了,他甚至觉得有一瞬间的耳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