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斯卡大腿内侧的嫩肉,留下一个足够鲜艳的牙印。
亚斯卡疼得嘶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一低头就看见雄虫正埋在他双腿间,舌头温柔地舔过他方才咬出的痕迹,眼睛却上吊着望向自己,透出惊人的魅惑。
完蛋了。亚斯卡知道那个眼神意味着什么,每次他沉浸在欲望中没有回应雄虫,瑞索拉就会用墨绿的瞳孔盯着他,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将他揽在怀里,一直做到尽兴才肯罢休。
“雄主……”为了避免自己再一次被做昏过去,亚斯卡率先服了软,“帮帮我……”他忍着全身泛红的羞耻感将腿张得更开,手指在穴口浅浅地戳弄,充满了暗示意味。
瑞索拉被取悦到了,他的吻从雌虫的会阴处一路延伸到脚掌,四处流连的鼻息和柔软的唇舌让亚斯卡大腿打颤,忍不住用脚尖勾住雄虫的脖子。
“亚斯卡,我应该有教过你求人的时候要怎么做,对吗?”
亚斯卡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他至今依然觉得主动求欢过于淫荡,刚才的动作已经是他能够做到的极限了。但瑞索拉想要的并不止这点,他更希望看到雌虫一边抓着他的肉棒往自己穴里送,一边喊他老公,就像现在这样。
“老公……唔,快点……”先前的爱抚已经让肉穴变得极度湿润,亚斯卡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身下那张嘴正在不知廉耻地含吮着雄虫的龟头,肚子里也开始一阵一阵地发酸,迫不及待地想要吃到鸡巴。
“好乖,亚斯卡做得很棒。”瑞索拉笑得十分满足,“想要什么奖励?”雄虫明知对方已经羞得脸色通红,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依旧不肯进入正题,鸡巴抵在穴口一动不动,滚烫的热度似乎要把娇嫩的肉穴烫化了。
亚斯卡心知恶劣的雄虫一旦闹起脾气来就没完没了,索性抬起上半身抱住对方,用粘腻的吻作为回答,“骚、骚穴想要老公进来……操一操……”越来越低的话语隐没在唇齿间,亚斯卡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却依旧努力地攀在雄虫身上索求快感,只能庆幸接吻的时候对方看不到自己的脸。
瑞索拉将雌虫无力支撑的断臂搭在自己肩膀上,一边用力地回应着对方的吻,一边抓着对方肥软的臀肉操了进去,粗长的鸡巴十分顺畅地操到了深处,层层叠叠的媚肉吸得又紧又滑,让瑞索拉发出一声喟叹。
“亚斯卡……老婆,好喜欢……”
“哼嗯——唔……哈啊……”漫长的前戏让真正的交合变得犹为满足,亚斯卡被操得晕乎乎的,口腔里属于雄虫的舌头搅得他满脑子都是粘腻的水声,他却只想要更多,扭着身子往对方怀里拱。
瑞索拉一手托着雌虫的屁股让对方坐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钻进两人紧贴的身体中间,握住亚斯卡可怜的性器开始缓慢地撸动。
长年的养尊处优让瑞索拉的手不像亚斯卡一样长着训练留下的老茧,而是滑嫩纤细,在鸡巴上滑动的时候就像一块丝滑温热的布料,触感美妙又不失力度。
亚斯卡被雄虫高超的技巧撸得鸡巴发胀,马眼被大拇指搓得发烫,怒张着想要射精,对方的动作却在那一瞬间停了下来,高潮被生生遏止的感觉逼得亚斯卡短促地喘了一声,将舌头从快要窒息的纠缠中解脱出来,不解地望向瑞索拉。
“呼嗯……怎、怎么停了……?”
雌虫的眼睛湿漉漉的,脸上是欲望的潮红和濡湿的汗液,似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说话间露出的舌尖又艳又软,一看就是被狠狠吸过的样子。
瑞索拉的手指恶意地在亚斯卡的龟头上摩擦,埋在对方穴里的肉棒快速操干了几下之后停在甬道中间,正对着一个隐蔽的柔软小口。雄虫舔上亚斯卡的脸,舌头细致地描摹着对方的五官,用半是哄骗半是逼迫的语气说道:“打开生殖腔好不好,亚斯卡的生殖腔肯定特别紧,老公的鸡巴要憋不住了。”
“不……”身为雌虫,亚斯卡当然知道生殖腔才是虫族性交生育的最终场所,但或许是军队生涯让他的天性退化了,先前的性爱中每当雄虫想要闯进他的生殖腔,他都痛得不得了,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下来,瑞索拉不忍看他痛苦便一直没有提过,他也曾偷偷尝试过自己扩张那个地方,但并没有取得成效。
多次的失败让亚斯卡对打开生殖腔感到恐惧,现在瑞索拉突然向他发出请求,他更害怕自己做不好会惹雄虫生气。
“不行的……呜……我不行……”那双金黄的瞳孔开始积蓄泪水,亚斯卡不知道自己已经习惯了在雄虫面前展示脆弱的一面,他下意识地依赖着对方,并且希望自己的示弱可以换取瑞索拉的温柔和包容,就像之前许多次一样。
但这次他失败了,雄虫不知为何铁了心要完全占有属于他的雌虫,不顾对方的抗拒将人放倒在床上,鸡巴一下一下地凿着他觊觎已久的生殖腔口。
瑞索拉下半身的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上半身却在尽力抚慰着亚斯卡。
“亚斯卡好乖,你可以的。”雄虫俯下身在亚斯卡耳边轻柔地哄着,一只手在对方受了惊吓的肉棒上快速套弄,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