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之,我可以和他玩吗?”方纯扭头看林孝之,他没问季辛是谁,没问这是你带回来的朋友吗,他什么都没有问。
初次见面就喜欢我?不知道。可能眼缘吧。
“阿辛,我可以进来吗?”门外方纯的声音响起。
季辛余光看着方纯害羞地走过来,背着手不知道藏了些什么。
靠,别呀,他才刚脱完衣服,这么急切吗,难道想在浴室里就……
他无所适从,靠,这他妈哪里来的小白兔啊,这么纯!!
季辛听清楚了:喜欢你。
“哦,方纯,你好,我、我、季辛。”
啧。
他们去洗澡,大平层当然不可能只有一个浴室,季辛选了一间进去。他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个干净,看着这间比他宿舍都大的浴室,一时间想了很多。
季辛伸出食指揉着马眼处,他喜欢林孝之的鸡巴,摸起来很有手感。
“喜欢你。”方纯喃喃说。
“操,真爽。”
三角恋啊,他真不想插脚进去啊。
他不知道说些什么。
方纯冲他招招手,他就狗一样地过去了。
他的眼神在方纯这边扫过,谁不爱爱搞行为艺术的裸男啊。
还没等季辛答话,方纯就进来了。
季辛随即一想,实在没有这个捂住的必要,他尺寸真不小,身材又倍好,万一人家只是想验验货……捂裆什么的太损他b格了,于是又假装轻松地随便拿起洗漱台上的一个瓶子看。
方纯让他仰躺在床上,他就乖乖躺在了林孝之旁边,他俩离得很近,汗毛都蹭在一起,但又没有真正肉到肉的挨着,不知道是不是室内温度有点低、还是怎样,季辛有些起鸡皮疙瘩。
方纯跪在一旁开始给他口交,季辛浑身紧绷,紧张的。
他咽了咽唾沫。
季辛刚要皱眉,就看见“花瓶”动了动,缓缓站了起来,冲他甜甜地一笑。
林孝之半坐半躺在床上,头发半干,腿间那性器即使还软着也让人觉得尺寸可观,操起人来应该很带劲。关键是那一身性感的肌肉,真的很让人流口水。
他的眼神在林孝之那边扫过,谁不爱快破碎了的脆弱男人啊。
跑吗?
是灌肠器和润滑。
可。
这可真是……
林孝之已经半硬了,不知道看着谁硬的,哦,应该是看方纯舔他屁眼硬的。
这俩人有事儿,绝壁有事!
季辛就这样,开始了一场他不愿醒来的梦。
眼前又是个搞行为艺术的,他手里拿着沾着黏液的玫瑰花,一时间进退两难。
男人就在门口守着,万一不让走,这体格……完全也打不过啊。
他心里要说没有震撼那是假的,鸡巴刚才硬得就没消下去,现在又马上立正站好,他刚想有些动作,就感觉方纯往他手里放了个什么东西,还没看清,方纯又害羞地跑出去了。
方纯抬眼看了他一下,吐出鸡巴往他的囊袋上含,小嘴轻轻吮吸卵蛋,奖励一样摸着它们,他又一路向下吻着,舔他草草润滑过的穴口。
“阿辛。”方纯声音好听,软糯的叫着他小名,季辛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
季辛是个有“经验”的男人,他可0可1,平时是操别人的多,别人操他,屈指可数。他草草给自己做着扩张,羞耻地挤进去润滑,又把自己洗了个干净,在洗漱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里,他挑了个最好闻的给自己抹上,头发也没吹干,骚包的把浴巾围在胯骨上出去了。
“唔……”操,这么骚?
方纯技巧很足,湿软的口腔紧紧包裹着他,舌头一转一转,跟他的鸡巴玩着游戏。
上来玩这么大啊,对陌生人舔屁眼?换他他可做不到,季辛心想,屁眼微微收着后退,有些拒绝又有些难耐。
靠。
他内心都自己跟自己演上对手戏了。操,真爽。
那床很大,他俩碰不到一起,季辛觉得那床上甚至能容纳三个人以上的翻云覆雨。
方纯卖力的给他舔着屁眼,他这边却开始不受控地摸上旁边林孝之的鸡巴,说过了,他手欠。
方纯走到他面前站定,微微抬头踮脚,神色虔诚,在他唇边落了一吻。
无声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这场面不是他能掌控的了。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讨厌未知,讨厌无法掌控。
季辛爽的屁眼微翕。
方纯坐在床边,在等他一样。
“你觉得呢?方纯。”林孝之冷笑,他还站在门口,冷冷回看着方纯。
季辛立马双手捂裆,方纯也有些不好意思地错开脸。
“你好,我叫方纯。”行为艺术的男人眼神纯洁又无辜,过分漂亮又极其富有张力的脸蛋上带着笑,这个人正笑意盈盈地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季辛。
“阿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