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疏叶却只顾大哭发泄自个儿堆积已久紧张,根本说不出句完整话。
细儿一见季潇牧,赶紧上前伺候他下马。可是,季潇牧并没有如往常般洒脱地下了马来把马鞭递给细儿,而是等颢王几个随从下马来搀扶后,才艰难地下了马。
“不是你们,那还会有谁?守卫就算见过我出去,也不可能知道我晚上没回来”秦驭雨眼光,细儿和疏叶脸上来回遛达,吓得两人拼命摇头。
秦驭雨叹了口气,悲壮地跟了上去。
“那就赶紧娶一个吧?季明婉就很不错呀!”秦驭雨一想到季明婉被自己弄污脸,突然就喷笑了:“娶她回去,你作画就不需要用笔了!”
“大少爷,你脚怎么了?伤了吗?怎么伤?伤得重不重”
秦驭雨没了解到两个男人间默契,但却清楚地知道:自己这关,怕是很难过得去!
“不会真有板子等着我吧?”秦驭雨扭头看看细儿,再看看疏叶,两人一起对她狂点头。
每代至少要娶一个季家女儿当正房”
“好了,怎么跟了我这么多年,还跟刚捡回来一样,动不动就眼泪鼻涕一起流!”季潇牧吼了一声后,竟伸出袖子给细儿擦了眼泪鼻涕!
季府门口,季潇牧贴身小厮细儿正那里翘首企盼。一见到颢王跟秦驭雨,细儿立马愁眉苦脸上前行礼。
季潇
“不是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敢说!”细儿和疏叶赶紧分辩。
“你不会是皇室中唯一没有娶亲男人吧?”秦驭雨笑了起来,没想到潇洒自颢王,竟然也有被人掣肘事。
好,也不需要他说什么了,因为,季府到了。
“对不对又有何妨?反正必须得娶一个,干脆两眼一抹黑,拎个回家便是!哪用得着这儿唉声叹气?再有看对眼,弄回家当小妾便是,就怕你眼睛看不过来,要不然,你想弄多少个回家,谁还管得着你?你说对吧?”秦驭雨说得激动,连晃颢王肩头好几下。
秦驭雨扭头看看颢王,后者给了她一个坚定表情:相信我,没错!秦驭雨这才轻松下来,取笑道:“看来,你对季府了解,还真不是浪得虚名!”
一见自家小姐,疏叶急得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表小姐,这如何是好啊”疏叶怕是已经伤了一夜心,这一开口,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那颢王,虽还未娶妻,但对女人也绝非陌生。可像秦驭雨这般耳后说了这么多话,倒还没有过。早就心怀异样颢王,被秦驭雨连晃几下后,心竟莫名狂跳起来,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老爷子,明明是个粗人出身,怎地学些酸里酸气幺蛾子”季潇牧冲颢王笑笑,笑得很辛苦。他知道,如此大阵仗动用那家法,多半是为了惩罚秦驭雨。他可是经常不归家,老太爷早都熟视无睹。
“那么,还要不要我继续展示一下我对季府了解?比如说,想不想听听我说,季府里面,有什么正等着你?”颢王表情,自信到近乎幸灾乐祸。
“太不幸了,正是如此!”颢王很是泄气,连马都懒得驾驭了,任由白马慢腾腾地大街上晃悠着。
“老太爷说要用家法了?”季潇牧声音,稍微软了些。细儿也不再哭哭啼啼,很是肯定地是肯定地点了点头:“老太爷已经让焦伯把家法搁大堂了!”
颢王根本不知道秦驭雨跟季明婉发生过冲突,还当秦驭雨夸季明婉有才气,不由得再叹了口气:“看都看不对眼,哪还会有兴趣琴棋书画?”
秦驭雨吃了一惊,忙问:“老太爷真知道我夜不归宿了?”
秦驭雨顿感火冒三丈:“知道我跟大少爷出去,就你们俩”
细儿和疏叶,连头都不敢点了,只是傻呆呆地看着秦驭雨,眼里满满都是怜悯。
看秦驭雨急得跺脚后,转身冲进季府,颢王赶紧一把拉住。“如是你娘出了事,站这儿等你,怕就不是疏叶,而是那些夫人姨娘了!”
“迟些便到!”秦驭雨正说话间,忽然看到自己房里疏叶也跑了出来。
秦驭雨赶紧拍拍疏叶:“别急别急!慢慢说,是不是我娘出什么事了?”秦驭雨第一反应是:刺客终于是追进了季府,对母亲下毒手了!
“哎哟,这是耍哪门子威风啊?”季潇牧远远看到秦驭雨逼视两个奴仆,心中便已有数:有人给老太爷告密了!
“细儿真不知道!”细儿瘪瘪嘴,眼泪汪汪。
“有我,放心吧!”颢王明白,季潇牧向自己求援,而且,颢王也明白,季潇牧所求援助,是针对秦驭雨。
“走吧,还愣着干嘛?该来,总归是要来,想也没用了1”颢王领头跨近了季府大门。
“细儿,莫不是出什么事了吧?”秦驭雨颢王搀扶下落了马,赶紧盘问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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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怎地只得你一人回来?大少爷呢?”细儿表情,清楚无误地写着:大祸临头!
“好了,现不是关心我脚时候!”季潇牧大声喝止了细儿神经质唠叨“告诉我,老太爷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