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沈御思绑来有一周了,却也只做了三个晚上,沈御思每次都很持久,经常都是阿绪高chao了好几次,他才射出来,一晚上可能也只能射两三次。阿绪的那处花xue极小,沈御思的Yinjing又天赋异禀,每次堪堪进入一个gui头,阿绪就疼得受不住了。做完以后,阿绪虽然给自己上了药,但至少也要疼上两天,走路都别别扭扭的。
而且,阿绪能够感受到少爷并不愿意和自己做这种事情,他厌恶自己,在被强迫的时候会骂他sao货,在他委屈掉眼泪,带着哭腔否认的时候,即使手脚绑住,也会用力顶着他的花心深处研磨,弄得他酸痒难忍,在他受不了的时候又会骤然停住,逼着他承认自己就是sao货,没有男人的rou棒安慰就受不了的sao货,必须用rou棒堵住sao水的sao货,花xue不含着少爷的rou棒就睡不着的sao货,他忍着羞耻承认,少爷会用比刚才还要大的力气Cao弄他,将他送上情欲的高chao,他还没缓过来,少爷就附在他耳边说:“真sao。”
少爷是想用这种方式折磨他、羞辱他,他明白。
所以,虽然是强迫,阿绪每次也要做很久的心理建设,鼓足勇气。尽管知道这样做一定会让少爷怨恨自己,阿绪也不敢真正面对少爷厌恶自己的眼神。
这样下去,不知道何时才能怀上孩子。
阿绪虽然贪恋和少爷在一起的时光,但也知道沈御思不能消失太久,沈家不能易主。
而且,阿绪也希望少爷能在情事中获得快感。
所以他在今日送给少爷的饭食中下了销魂散,即便没有爱情,也会感受到无穷的欲望,在性爱中享受无边快感。若是服药者心有情愫,其药效则是原来的十倍。
他假装和往常一样送去饭食,准备伺候少爷吃饭。
沈御思今日一直在想怎样离开这里,他意识到自己对阿绪的小xue有着近乎着迷的渴望,每次做爱他都变得不像自己,说出那些有辱斯文的话,像头野兽一样疯狂地顶弄那处幽幽小口,在极致的快感中忘记了一切,只顾和眼前这个男人抵死缠绵。事后清醒过来自己都感到羞臊,同时也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短短的一段时间,他已经有些上瘾了,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对做这种事着迷,还是对……和阿绪做这种事着迷。无论是哪种,他都必须结束,让一切回到正轨。
因此,他并没有什么胃口吃饭,让阿绪把餐盘端下去。
阿绪听他说不想吃饭,还以为他是生病了,明显焦急起来:“少爷今日可是不舒服?可有什么症状?我去郎中那里抓点药。”
“没有,我没生病,只是不饿。我每天都被你绑在这里,动也不能动,怎么会饿。”
阿绪露出愧疚的神色,但想到今天的目的,还是开口道:“少爷,多少还是吃点吧。”
沈御思本想再拒绝,但一抬眼,却看到阿绪眼中的急切。
沈御思这段时间跟阿绪待在一起,做了最亲密的事情,对阿绪的性格也算是有所了解,阿绪又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他虽面上不显,但眼睛里分明在说:“求求您了少爷,吃点吧,就吃一点吧。”
为什么他今日一定要自己吃饭?沈御思的目光转到男人手中的餐盘,看着和往常一样,并无什么古怪。
“你把这碗汤喝了。”沈御思面无表情地下达了命令。
可是唯沈御思命令是从者阿绪却犹豫起来,沈御思看他犹豫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想的没错,这饭食里一定有古怪。他冷笑一声:“怎么?不敢喝?汤里下了药?”
男人的握住餐盘的手一紧。
“我都被你绑着了,你想对我做什么不行?还要下药?难不成,你今天是想送我下黄泉?”
阿绪闻言一震,拼命地摇头:“怎么可能?少爷……我怎么可能会杀您?”我明明,那么爱你。
“是吗?”沈御思一脸不信,坚持道,“那你把汤喝了,我就相信你。”
阿绪还想拒绝,可看着少爷逐渐冰冷的眼神,他怎么也说不出话。
“好……我喝。”阿绪端起汤一干而尽,擦了擦嘴,眼睛shi漉漉地盯着沈御思,仿佛在向主人表达自己委屈、求取信任的小狗。
沈御思却并没有完全相信他,也不让他离开,非要时间到了药效没有发作才肯相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阿绪的脸逐渐变得chao红,他可以感觉到自己到ru头顶着粗糙的布料,好痒,两条腿挤在一起不住磨蹭,想要缓解身下传来的那股痒意,可是这远远不够,每一次磨蹭都只会带来更大的空虚,好想,好想有个东西填满它,贯穿它,用激烈的Cao弄止住那噬人心骨的痒意。他可以感觉到,下面已经在分泌sao水了,sao水会打shi布料,少爷看见了肯定会觉得果然没错,阿绪就是个不知廉耻的sao货,可是,真的好痒,好想要少爷……这就是十倍药效的威力吗……不行,不能在少爷面前……
沈御思看着他古怪的模样,不禁皱眉:“你怎么了?”
哪曾想阿绪一听到他的声音双腿直接软了,跪倒在床边,扶着床沿轻轻喘息。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