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沈御思想着,这样细的手指,这样温和的动作一定满足不了他吧?他是知道阿绪的,哪一次不是他的阴茎将他送上情欲的高潮,抱着自己的脖子黏黏糊糊地蹭着,嘴里叫着还要,手指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他呢?他是知道阿绪有多骚的,那处骚穴,只有他的性器能够堵住!只有自己的鸡巴能够满足这个骚货,他怎么能用手指!
好想……肏他。
沈御思突然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为什么……又变得不像自己了。这次还什么也没做,只是望着阿绪自慰的模样,脑子里就生出了那些不该属于自己的想法。自己终究是要离开这里的,他不喜欢阿绪,也不能对这具不男不女的身体产生兴趣……
沈御思猛地摇头,想将那些想法都甩出去。他紧闭上双眼,想要隔绝一切活色生香的画面,耳边却依旧能听到阿绪放浪的喘息呻吟。
好骚。
阿绪靠着床,已经试着放进了三根手指,却还是阻挡不了那无尽的空虚,甚至连从来没有人造访过的菊穴也泛起了细密的痒意。怎么办……为什么还是这么痒,好希望少爷的大东西能够塞进来,将他填满,一点空隙都不要留,一直肏到他的骚心,顶开他的宫口,肏进他的子宫好不好,填满他的空虚、满足他下贱的欲望好不好。
阿绪撑着床边站起来,转过身却看见沈御思紧闭着双眼,眉头紧皱,仿佛厌恶极了他。虽然早就知道少爷会讨厌自己,可每次面对他抗拒的神情和动作,阿绪都会感到心如针扎般难受。况且此时的他正处于情欲的煎熬中,极度渴望爱人的抚慰,更加受不了沈御思此刻的模样。
他的双眼霎时蒙上了一层水雾,委屈地靠近沈御思。
“少爷……”不要讨厌阿绪好不好。
他刚开口,沈御思就别过了脸,这一幕如同一柄利剑,刺进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他明明是想要用春药唤起少爷的欲望,再讨好他、取悦他,阿绪知道少爷并不喜欢自己,可若是让他在性事中也能获得快乐,这对于阿绪来说,也是极大的满足了。这好像就代表了少爷因为他而快乐,哪怕手段不光彩,他也甘之如饴。
可是他太笨了,让少爷看出了饭食有古怪,不想被误会就自己喝下了那碗汤,现在还让少爷看到了被欲望支配的自己,渴求着少爷疼爱的自己,这么骚的样子一定让他感到很恶心吧。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可是意识到少爷因为自己的渴望而感到恶心,阿绪还是感到了心痛。
若是他知道这样一个怪物,还对他抱着最不能言说的痴念,肯定会更加厌恶自己吧。
他一定、一定不能让沈御思知道,那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爱意。
“啊……”
药效扩散,欲望也随之愈加剧烈。阿绪难受地弓着腰,巨大的空虚几乎要吞噬了他。
手指不行,完全满足不了他,只有……只有少爷。
解药近在咫尺,阿绪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眼神空洞地跪倒在沈御思面前。
“好香……”
沈御思虽然被阿绪监禁在这里,但阿绪照顾得精心,每天都会认认真真帮他洗澡,此刻身上也散发着淡淡的皂角香,闻着虽没什么特别的,但是是沈御思身上的香味,于中了药的阿绪而言就好比罂粟。
沈御思听着耳边渴求的呻吟,压抑着身下蠢蠢欲动的情欲,脑海里却是阿绪骑在他身上摇着屁股求肏的模样。他皱着眉,正准备出声让阿绪出去,下一刻整个人都完全僵住了。
他感觉到,有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这样的触感他非常熟悉,他的性器曾经一次又一次地打开它,被它包裹着,享受极致的高潮。
阿绪他……他!怎么敢!
“好舒服……”
阿绪在贴上去的那一刻,整个人几乎缩成了一团,发出了极为舒适的喟叹。仅仅是贴着就已经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抚慰,他可以感受到一层布料下少爷的温度、少爷的骨节。从阴蒂到蜜穴,整个阴部都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膝盖上,丰腴的阴唇像两片蚌肉一样被分开,温柔地包裹着坚硬的外来物。
“你!阿绪,你简直是疯了!”
十倍药效的威力太大,阿绪仅存的理智在听到少爷抗拒的话语时,化作了满腔委屈,又在销魂散的药力下,转为剧烈的情欲。
在短暂的喘息后,阿绪扶着沈御思的肩膀,慢慢地上下摇动起来,从阴蒂到女穴,都可以感受到布料的每一处纹理褶皱。
丝绸的柔软和膝盖的坚硬,在一下一下的摩擦中被感知得清清楚楚,阿绪骑在上面摇着屁股,骚豆子被撞得东倒西歪,每一次刮蹭都带来极大的快感,有时失力,阿绪身子往下一滑,还会戳到小阿绪,激动得阿绪的阴茎和小穴同时溢出点点淫水。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骚味。
沈御思屏住呼吸,他好想把这个浪货推倒在床上,将他的手和脚都绑起来,眼睛也蒙住,嘴巴可以放过。不准自己揉奶磨逼,只能像一道精心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