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
“嘘。”周谌聿打断了程谦进的话，抬手b了个噤声的手势。
程谦进愣了一下，警惕的左右张望了一下。躲在墙后的苏苏不自觉的屏住了呼x1，往墙根贴了贴。
“不用急着给我答复。”周谌聿拿出一张名片递给程谦进，“考虑好了，打电话给我。”
程谦进接过这张薄薄的名片，手都是颤抖的。
名片正面只有公司的名称：岁聿屠宰有限公司。背面是一串电话号码，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回去吧。”周谌聿吐出一个烟圈，慢悠悠的飘到程谦进的面前。
辛辣的烟味熏进眼睛里，程谦进在眼泪流出来之前闭了闭眼睛，声音沙哑的说：“谢谢您。”
周谌聿没应声，夹着烟抖了抖烟灰。
程谦进沉默的转身离开，周谌聿却没有走的打算，苏苏也不敢动，想着等他先走。
但等了一会儿，程谦进走远了一些，周谌聿还站在原地，突然开口说：“好奇心害si猫，知道么。”
苏苏心里猛地一跳，她不知道周谌聿是在和她说话，还是在打电话什么的。
就在苏苏准备悄悄离开的时候，墙边投下来的影子动了动，她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手臂已经被一只手用力的扣住了。
“啊！”苏苏没忍住痛呼出声。
周谌聿再用点力，苏苏觉得自己的手臂能直接被他给折断了。
男人的身影慢慢从墙后走出来，见到苏苏，周谌聿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是你啊。”
这次周谌聿穿的稍微正式了一些，白衬衫和黑西k。
衬衫的下巴掖在西k里，但衣领却剩了两颗扣子没扣，袖口也挽起了两折，露出了结实的小臂。
苏苏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除了一对办公桌椅外什么都没有的闷热的办公室里。
周谌聿的手稍微松了松，痛感减退，他手心的温度却更加清晰的隔着薄薄的长袖t恤烙在她的皮肤上。
“我、我……”苏苏紧张又害怕，“我什么都没说。”
是什么都没说，而不是什么都没听到或者什么都不会说。
周谌聿听明白了苏苏的意思。她已经为他保守了秘密，以后也会。
可惜周谌聿根本不在乎。他没有秘密。
就像他亲自来接这单生意只是因为他乐意一样，他揪出墙后偷听的人也只是因为他乐意。
几个月前，顺手救下苏苏的时候同样也只是因为他乐意。
不过周谌聿那时没想过苏苏会在公司门口跟上来，就像他现在没想过会在几千公里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子里见到苏苏一样。
这就是缘分吗？周谌聿把烟头扔在地上，碾灭了火星。
应该是孽缘吧。周谌聿漫不经心的想，至少对苏苏来说肯定是的。
苏苏也确实是这么想的。早知道会在这里碰到周谌聿，她宁愿待在灵堂里看她妈妈折金元宝。
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苏苏也很难不在意刚才程谦进和周谌聿的对话。
“好奇吗？”周谌聿往前b近了一步，垂眸看着她低声问。
苏苏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但她本来就挨着墙，身后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她当然好奇。但好奇心害si猫，这还是刚才周谌聿亲口说的。
苏苏y着头皮摇头，“不好奇。”
“真遗憾。”
周谌聿低笑着说，看起来却完全不像是遗憾的模样，“不好奇的话，你在得到这个答案的时候，乐趣会少很多。”
他的手撑在了苏苏脑袋旁边的墙上，壁咚的姿势，他的声音和他的呼x1一起低垂着压下来。
苏苏的呼x1都屏住了，心跳很快，像是要从嗓子里跳出去一样。
“他是我的客户，委托我宰一只还没成年的两脚猪。”周谌聿轻描淡写的轻声说。
客户、还没成年……周谌聿的意思是程谦进在委托他杀掉杀si周晓涵的男孩吗？
苏苏一时不知道该觉得这件事是好事还是坏事……又或者，这种事情本身就无法用单纯的好或者坏来判断。
在苏苏脑袋里一团乱麻的时候，周谌聿的额头已经抵到了苏苏的额头上。
苏苏下意识的抬头，周谌聿近在咫尺的眼睛里倒映出了惊慌失措的她。
“我、我要回去了。”苏苏的目光被烫到了一样移开，左右飘忽又无处安放的往下，却看到了男人黑se的西k下正在发生的不太t面的变化。
周谌聿低笑了一声，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近到苏苏甚至能感觉到周谌聿x膛因为笑声的震动。
苏苏羞恼的撇开头，抿抿唇说：“我爸妈会来找我的。这里不是边境。”
小姑娘柔软的头发被她一甩头晃到了他的手上，一点细微的痒意和一点没被烟味盖过的洗发水的香味，很容易就g起了几个月前那段美妙的回忆。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