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耳上气不接下气,一句话能断遍,捂着肚子控诉陈自织的恶劣行径。
连喉间求饶的话都随着陈自织顶弄的频率变成了细碎的呜吟。
湿湿黏黏的感觉很不好受,但稍微一动,那根棍子就跟着在肚子里动,几番下来,李耳连陈自织的手都没推开,却累得满头大汗,瞬间气不打一处,伸手拽了拽陈自织的头发。
李耳面如死水,但心里却打着鼓,他感知到陈自织的呼吸凑近,微热的鼻息打在他脸上,差些就要破功。
恍惚间,他看见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陈自织的手搭在上面,轻柔地抚摸,在他耳边叨喃些听不懂的话。
“我没……没有、啊!”陈自织听到他撒谎,手上的动作加重,拧着可怜的阴
“……哪里疼?”陈自织关切的问,带着点喘气儿,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鸡巴一回到这口蜜一般的穴里,他就忘了李耳还怀着孕的这个设定了,只顾着埋头打桩,欺负可怜的雌穴,将滚烫的精液灌进子宫。
“好疼……呜呜,我好疼……”李耳胡乱哭着,底下却欢腾地一下一下紧绞出水,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流血了,滑胎了。
“醒了?”陈自织的手没停,只是放缓了动作,从揉碾阴蒂变成了轻轻拨弄,“还装睡吗?”
男人撩开他的衣服,像是在摸剥壳的鸡蛋,手法熟稔,和底下杀仇人一般的撞顶完全不同,而是轻柔地将胸肉拢进手里,慢慢地捻搓奶尖。
最后做了几次,他完全没了印象,只记得彻底昏死前,陈自织还在边干他边接电话,甚至在床上抽烟。
不料对方挣动不开,气上心头直接上手揪他头发,弄得他哭笑不得,只好睁眼,却看见李耳皱着眉装睡的样子。
“好漂亮,宝宝……就像真的怀孕了一样。”
他的四肢还酸痛着,浑身没劲,像是骨折了一样,底下湿润的感觉还在,李耳试着动了动,发现陈自织的东西还没有抽出去。
李耳面上没什么反应,夹着鸡巴的雌穴却止不住夹紧泌水。清晨刚醒,憋了一晚上的晨尿涨得肚子酸,李耳再忍不住,伸手去抓陈自织的手臂,“……我、我醒了呜……我醒了!”
正当李耳疑惑自己这么大动静对方怎么还不醒时,陈自织的睫毛动了动,李耳以为他是被自己揪醒的,害怕会和他对上眼,赶忙闭眼装睡。
他的嘴角无意识向下,眉头也皱着,因为装睡,睫毛轻轻颤动着,底下的黑眼圈有点明显。陈自织看着这张漂亮的脸,坏心思起,摸到两人结合处,捏住疲软的鸡巴轻轻揉弄着。
“……还没醒吗?”
“放开、啊……求、嗯太深了……好疼……”李耳无助地哭喊着,几近崩溃。
陈自织笑出声,揽起他的脖子,让李耳直起身。李耳全身都没力气,软趴趴的,只能兜着陈自织的脖子稳住身形,借着重力往下坐,夯实了两具身体,将汩汩的汁液都堵回雌穴。
李耳全身都颤抖着,小腹剧烈地收缩,喷出大股大股的热流。
李耳的腿根抖了抖,憋着没睁眼,下一秒,那只手直接伸去腿间,指腹揉摁上阴蒂,打着圈玩弄肿豆子。
这种诡异的柔情吓得他连做好几个噩梦,在梦里也被翻来覆去地肏,最后他发现自己不是怀孕了,而是被陈自织射满当了。
陈自织脑门上也挂了薄汗,比起上次被紧窄的处穴绞到生疼,这次的李耳依顺了些,尽管反抗还在,底下却不受控制地吮缠,像是被调教好了。
他嘴里还喃喃着不要,却早已被干得脑袋发懵,没了思考和反抗的能力。他贴着陈自织的身体,被粗长的棍子反复贯穿,颠得七上八下,像坐拖拉机一样。
他看着平坦的小腹被顶出凸痕,感到肚子似乎隐隐作痛起来。
李耳脑子里骂他,说自己是男的,胸小难道不正常吗?
他满身潮红,像被丢进热水里的虾,蜷缩着身子,腿都合不拢,男人的精液从窄嫩的肿肉缝里溢出,被陈自织掰着腿看。
破破烂烂的,可怜又色情。
早上七点,李耳准时睁开眼睛。
细细的烟灰掉在他背上,明明没有温度,却还是将他烫得一抖,鸡巴蹭着床单,射出稀薄的精液。他好似全身都湿透了,狼狈得像刚被打捞出水的短毛动物。
陈自织早在李耳揪他头发前就醒了,感受到怀里人的温度,还想再温存一下,所以一直闭着眼假寐不动。
李耳一边洪水哗啦一边小雨滴答,脑子都分成了两个。他看见陈自织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声音低低的问:“小耳的胸怎么这么小?”
他本人就睡在旁边,和李耳面对面,呼吸平稳,面色光润有气色,相比起被折磨了一晚还接二连三做噩梦的李耳,幸福得像睡眠充足的婴儿。
李耳猛地睁开眼睛,满眼惊恐的看着陈自织。
“身上也没肉,明明吃得这么多。”陈自织继续说,“没关系,等到后面,小耳就会慢慢变胖,这里也会变大,说不定还能出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