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怀里还抱着书,十几分钟前还在皱着眉头解读,现下眉头依然没舒展开,也是抱着书,却是被按在秋千椅上、被手指奸得话都抖不清。
“李朵朵。”李耳握着电话的手下意识攥紧,多日未给家里报平安,此刻能听见李朵朵的声音,他实在太欣喜了。
对面明显愣了两秒,随即爆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哥——!”
小赵在电话那头记下。
陈自织的嘴角上扬,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蔑意,“随他闹吧,老头不会松口的。”
“啊……唔重、好重……呜……”
陈自织察觉到他想逃的心思,也没管,任李耳徐徐到了床头,又掐着他的腰把他拽回原位,鸡巴再一次凿开柔嫩宫口,死死钉在子宫里,龟头肏到深处,餍足地射精。
“嗯,除了一条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有一个旅行袋,里面有几件旧衣服和几本书。”
李耳还守着最后一丝颜面,觉得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不让陈自织垮他的裤子,结果被一阵阵激烈的潮吹“尿”湿透了裤子,软软地仰靠在秋千上喘气儿。
“哥!你去哪里了?你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电话,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我每天都来朱姨姨这里守着,就是为了等电话铃响,可是每次不是办卡送牛奶就是办卡送鸡蛋,我没有钱,也没有电话,我根本办不了卡,哥……”
“哥,你到底去哪里了?我给之前的号码拨电话,那个阿姨说你好久没来了,你……”
李耳被干到翻白眼,抖着腿根潮吹,淫水和尿液湿透一床。
敲门都没这么重的,礼貌点还知道一敲两叩,陈自织不仅进得又重又快,还次次都往子宫深处撞,他都担心肚子里那位会不会被陈自织的鸡巴顶散。
“最后一件事,”他说,“副总他给董事长打了电话,想要回这个项目的代理权。”
李朵朵滔滔不绝地将话题扯到天边,李耳沉默的听着,嘴角却一直向上,眉眼弯弯的,脸上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
做完之后,已经是黄昏了。窗外有归巢的鸦鸣声,天上荡着橘黄色的云,被晚风吹着向前跑,追赶落日的余晖。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通,听筒后传来一声谨慎的询问,稚嫩的声线,却故作成熟地压低嗓子,涌动着对陌生来电的不安。
李耳只能蹬着腿往后逃,想暂且躲开这磨人的火热粗棍在肚子里捅来捅去。
小赵明显迟疑了一下,“这个……也要?”
“嘟嘟——”
这样乖顺的举动使得陈自织的心情好上加好,他仔细听李耳喉中细碎的呜咽,每当手速加快,李耳就会忘了接吻,丝毫不掩饰呻吟声。
“嗯,没有留下任何就职信息,不过……”他停顿了一下。
李耳一手捂着肚子,另外空出的手无力攥紧头顶的床单,被突来的顶弄撞得颠簸。他不确定陈自织进得多深,只觉得下面又烫又麻,水流个不停,像是要淹死了。
属于还没见面,父子俩就结下了梁子。
“李耳的东西都拿了吗?”
养眼。
陈自织嗯了一声,往后看了一眼,“他还有袋苹果,别忘拿了。”
对面那个叽里呱啦讲个不停的小孩就是李耳的妹妹?话怎么这么多?怪不得李耳话少,都让他妹妹说完了。
“拿着。”陈自织吐出口烟,烟圈逐渐融于暮色中,“身份信息都销毁了吗?”
“不过那些和他交好的民工怎么办?他们一直在打听。”
挂断电话后,陈自织掐灭烟,火星熄灭在花盆湿润的土壤中。远处的残阳不再火红,它处于褪色,正在一点点被夜晚的云雾蚕食殆尽。
李耳因为痒意蜷缩了一下指尖,并没有撤开手。
陈自织看着远处的落雁,问:“不过什么?”
李耳伤心地靠在床头,说自己的书还没讲完,陈自织敷衍安慰了两句,拉着李耳的脚踝将他拽回床中央,随即李耳就被拖进情欲漩涡,再没了下文。
陈自织没再在床上抽烟,而是跑去外面阳台,他还准备打个电话,李耳还在睡,就干脆在外头抽完了回去。
陈自织意犹未尽,他把李耳宝贝的书丢去花丛一边,不顾李耳反对的呼声,抱着人上楼去了。
他拨通号码,对面嘟嘟两声,响起小赵的声音。
李耳皱着眉将听筒移远,尴尬地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陈自织,“是、是我,你的声音,小一点……”
“找理由打发掉,离职工资多给一倍,就说工地人数过溢,目前不需要那么多人。”
能学着陈自织的动作,粗笨稚嫩地勾引陈自织的舌尖,吞咽不属于自己的津液。
“好不容易拿到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就还给他。”
陈自织起初还是盯着打电话的李耳看,随后五分钟过去了,听筒里的声音就没断过,他有点不满李耳只专注打电话了,于是牵起他的手,百无聊赖地描摹李耳手心的掌纹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