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又看不见太阳,只用水一水时计来测量大概得时尘,不知过去了多久,阿图暴躁得差点宰了男奴们,金阿lun这才姗姗来迟。
“阿图大人可来了?”
阿图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拧起他的衣襟怒吼:“赶紧给老子开门,我还要去给月天大人看诊,若是他老人家怪罪下来,我定要血洗你们白银宫!”
金阿lun吓得面色苍白,慌忙从扯下身上的金色吊坠,带领着阿图来到石门前,把吊坠嵌进墙上的凹槽里,咔嚓一声,那门应声缓缓打开。
阿图急冲冲的冲了出去,留下一群目送他的男奴。
很好,我终于知道钥匙的模样了,原来就是他成日当作饰品坠在腰间的玩意儿。
送走了阿图,他又把门应声关上,取下墙上的钥匙挂回腰间,走到洪意身边。
“阿图大人可为你看过病没?”
面对他的担忧与急切,洪意直接用一个白眼回给他,扯了我的衣袖:“阿尘,我们回去。”
我看他得意扬着小脑袋,莫名想到那个拥有一头金色长发的小北,总是这样一副表情,惹得人总想揉他的脑袋。
于是伸手又揉了一下他的脑袋,再次被他嫌弃的打掉。
夜里,白银宫中灯火全灭,我再次趁着洪意睡着的时候,换上轻便的衣服,走到他床边看他一眼,走了出去。
昨夜被我抓了个正着,不知道金阿lun还会不会来探望洪意,但我现在已经摸清了这些男奴的房间,找到金阿lun,轻而易举。
悄无声息摸到金阿lun的房间,透过窗,看到他屋子里还亮着灯,他还没有睡下。
进来的时候身上都被搜了个干净,其余的物品又都在小矮子身上,只能守株待兔等他出来。
而他也没有让我等太久,很快便起身走了出来,并未熄灯。
我就藏在门边,用极快的轻功化作一道流影,轻松偷走了他身上的钥匙藏好,然后又以极快的轻功回到房里躺下。
由于运用那样的轻功很耗费体力,加之大漠炎热,我出了一身汗,我用里衣随意抹了把汗水,等着金阿lun上门。
这次他没有直接进来,而是在门口停下,然后用一根细细的竹筒,往里吹了一阵迷烟。
这东西我早就见识过,现下已经对它有所免疫,因此对我来说并没什么用,倒是洪意,睡得更沉了。
我假装被迷倒,四仰八叉躺在地铺上。
没多久,金阿lun走了进来,在我身旁停留了片刻,张着洪意的床去了。
还有谁想走
小小一盏油灯摆在床边的小桌上,微弱的圈出方寸之地,我侧过身微眯着眼睛看金阿lun。
昏黄的灯光在无风的洞xue里静默照亮着他的侧脸,将他的脸颊勾勒出鲜明的明暗对比,大漠子民深邃的轮廓带着rou眼可见的锋利气息,他的眼神却是温柔的,仿佛要滴出水来。
他轻轻的拉过洪意的手,诉说着自己的钟情:“阿意,你可知,我第一次见你是怎样的场景。”
“仿佛黑暗中开出一多耀眼的莲,散发着令人向往的光芒。”
“阿意,我好爱你。”
我忍不住抖了下,实在是听得rou麻,却是被他察觉到了,猛的侧头来看我。
我本就微眯着眼睛,又隐在黑暗里,他本就对着灯光,猛然侧头过来根本看不清我的表情,因此我不慌不忙闭上眼,假装梦呓嘟囔了两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他仍旧不安心,起身走到我身边,想试探一下我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
我想着他应该只是轻手轻脚过来查看一下,没想到竟一脚踢在我的身上,踢得我一个激灵,不得不假装惊醒:“啊!怎么了怎么了!”
金阿lun趁机一把掐住我的脖颈,把我摁在地上,并迅速侧头看了一眼洪意是否睡得深沉,这才又看向我。
“好啊,居然连天窟的迷药都对你没有用。”他面无表情,语气冰冷锋利,卷裹着浓浓的杀意。
我被他掐得喉咙生痒,又憋着气,说不上话来。
这个时候我还不能做出反抗,否则一旦惊动其他人,很难对抗,就装作什么都不懂,使劲把眼睛往上翻,假装自己就要死去。
他这才松开了手,冷眼看着我。
我立刻蜷缩成一团不停咳嗽,突然灌进口鼻的空气叫人有些不适应。
即便如此,床上的洪意扔睡得香甜,没有半分被吵到的样子。
若不是他中了迷香,我都要记恨起这个不中用的少年了。
待我缓过气来,一把冰冷的匕首已经横在我脖颈上了,我真是欲哭无泪。
“大哥,你大半夜跑到别人房间里,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怎么还能怪上我了?”
他冷冷问到:“你为什么没有中迷香?”
这问题问的,我总不能告诉你我对刹天的具有抵抗力吧?
我突然灵机一动,无辜的说到:“你居然对我们用迷香?!你知不知道洪意身子骨弱,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