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听到男人提起裴行钰,程念痛苦的挣扎了几下,牙齿一不小心就刮到了嘴里还在不断挺进的肉棒。
男人的警告仿佛催命的阎王,程念不得不流着泪伸出舌头小心地舔弄男人的龟头,男人闭上眼享受着他的小嘴的侍奉,双手插进他的头发里一下一下把他往更深的地方按,程念的嘴被撑的有些痛,他实在是吃不下这么大的东西,从前给裴行钰口都是边用手套弄男人的根部,边用小嘴像舔冰棍一样舔男人的肉棒,从来没有这样被肉棒深深的插进喉咙过。
程念如释重负的跪坐在床上,终于结束了。
裴行衍的双眼充满骇人的血丝,仿佛是兴奋又像是愤怒,他粗暴的将程念的上衣撕开露出大片的白皙,扬起手朝一边的粉红乳头狠狠的扇去,发出颇大的声音。
“啪!!!”
终于,在程念要窒息的前一刻,男人掐着他的脖子把肉棒拔出来,比先前涨的更大更粗的性器散发着浓重的麝香味,上面还挂着程念晶莹的口水。
“舔。”男人习惯了命令别人,语气里都是不容反抗的强势。
“当然是干你啊。”
“你不听话,就别怪我不留情面。”男人很满意他的身体,捏住他的双乳用力向中间挤,挤出一道浅浅的乳沟。
“想挨打就尽管不动,敢用牙齿碰到一下我就赏你一巴掌。”
“呜!”粗大的柱头一下子填满了程念的口腔,带着浓重腥味的男性性器让他几乎晕厥。
这是裴行衍28年来第一次让人含他的肉棒,oga柔然火热的口腔刺激的他几乎要射出来,从前他有不感症,对那些别人送上他床的oga提不起一点兴趣,他讨厌oga脆弱的样子,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们吓得半死。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些alpha们一闻到oga的信息素就像着了魔似的,现在,他明白了,他找到了那朵属于自己的山茶花,看着他痛苦的神情,看他努力地含着自己的肉棒,压抑多年的属于alpha的最原始的凌虐欲和占有欲全部被释放出来,叫嚣着要标记身下这个原属于他亲哥哥的oga。
“操。”裴行衍感受到oga窄小的喉咙,忍不住骂了一声。“我哥没教过你吗?还是他没操过你的嘴。”
男人幽蓝的眸子紧紧盯着程念,眼里浓重的欲望几乎要凝成实体,程念后背一凉,不知从哪儿升起一股勇气,猛的一把推开裴行衍,不料刚抬腿,脚踝处的剧痛就让他摔倒在床下。
男人侮辱的话让程念羞臊的几乎想死掉,奈何嘴里男人越来越涨大的肉棒把他一遍一遍的拉回现实。
“这才乖啊。”裴行衍突然温柔出声,揉了一把程念布满泪水的惨脸,伸手解开自己的军装裤子,半硬的性器弹出来,紫红色等等柱体上遍布可怖的青筋,程念只看了一眼就知道,绝不比裴行钰的小。
男人欺身压上来,一只手就轻松的捏住程念的两只手腕,“跑什么?我问你跑什么!”
“呃”程念疼的闷哼一
“不!你个畜生放开,啊!”程念惨叫起来,男人不像裴行钰那样怕他受伤,就算是玩一下情趣也是收着劲儿怕真弄疼了他,男人的手上都是常年拿刀拿枪磨出来的硬茧,重重地扇在他的胸上很快就红肿一片。
男人的巴掌带着风狠狠的扇在程念脸上,程念只觉得眼前一黑,右边的耳朵瞬间耳鸣,他仿佛听到什么尖锐的声音,还没等他作出反应,男人的手已经伸过来抓起他的头发压到自己身下,逼迫他面对那根肿胀的肉棒。
程念挣扎着想要避开他粗暴的亵玩,却被狠狠的踩住脚踝,剧痛袭来程念仿佛感受到自己的骨头错位了。
程念倔强的偏过头去闭上眼睛默默地流泪,他不想看见那令他恶心的男性性器,更不愿意给裴行衍做那些事。
了几乎所有求生的希望,他突然好想死,也许十年前就注定,他会被这个男人逼上绝路。
“操你想死是不是?”裴行衍用力抓着程念的头发,狠狠一挺身,几乎三分之二的肉棒都插进了程念窄小湿润的口腔和喉咙,“乱动什么?提到我哥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骚货荡妇?你们oga没男人就活不下去是不是,我哥才刚死几天啊就用你的嘴勾引前主人的亲弟弟,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
可是男人显然没打算这么轻松放过他,他一把将程念拖到自己身前扒下他的裤子,小oga惊叫一声,粉嫩的前端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你想干什么!”
男人冷哼一声用力掐住程念的两边脸,逼着他张开嘴,挺身把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
“啊!!”程念尖叫出声,疼的背部弓起,像一只濒死的玩偶般再也没有挣扎的勇气。
房门被推开了,男人几乎没给程念反应的时间,上去一把掀开了他最后的保护壳,程念趴在床上惊恐的看着男人粗暴的动作,一时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转身想要跳下床朝门口奔去,可惜还没等他的脚触碰到地面,就被男人粗壮有力的手臂懒腰抱起重重地摔回床上。
“求求你别这样求求你”程念无助的哭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