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二十五了。”
“遵命,骚老婆。”
“嗯,我在。”
骚穴在迫切渴望着粗壮硕大的鸡巴狠狠插入,两根手指已经满足不了了。
南庆这段日子不会太平。
“竹哥哥……”
黑暗中,太子红了脸,手上揪着谢双小奶子的动作都停了,小腹一紧。
小孙太医还是抠手指……
“呦呵!那你说说你多大?”
……
可现在,两个男人开始没有顾虑了,动作也一日一日恢复了怀孕前的模样。这般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僵持多久,还有这段时间发生的一件件事……
小孙太医红着脸,和竹哥哥闹作了一团。
谢双日渐的无视让两个男人着了魔,只是得到一点甜头,便愈发得寸进尺。
承者。
山下哀鸿遍野,春三月,正是一年的伊始。这时候夏粮还早,猫了一个冬天,家家户户的存量也不剩下多少,又来了一场洪水……
……
“没断奶的骚老婆……”
“我年十八了。”
他们太渴望,独属于夜晚的亲昵。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摸我的脑袋,我不是小孩子了。”
谢双被压在了姬延憬的怀里,他娇喘连连,“痒……好痒……我,我难受……快进来……”
“是啊,小双平时都不理他们。”
可是山上却太平不了多久了。
“你竟然说我老,找打!”
捂住嘴巴的棉被被人抽走了。
“也不算老。”孙知节喃喃道。
后穴急迫地吮吸着在穴里抽插着的两根手指,咬得很紧,水却随着抽插溢出,湿漉漉地将腿根雪腻软肉都一并打湿,在月色下碧波荡漾。
那一刻盛见雪撕下了冰洁的伪装,化身成被欲望浸染的野兽。
谢双还亲手做了一盘炒蘑菇,
竹潇湘还运气好的又找到一节竹虫,这回谢双没吐,他高低带回了家。至于吃,餐桌上除了竹潇湘和小孙太医,谁都没敢往那盘虫子上动筷。
也幸好是在春天,野菜发了芽,不至于连一条活路都没了。
“小骚穴是不是流水了?一定是想吃相公的鸡巴了,相公这就来满足小双的小骚穴。”
这个姿势简直是太淫荡了,他侧趴在姬延憬的怀里,腿弯里夹着他的性器,盛见雪还在后面死命地抽送,只知道本能地掠夺和挞伐。
可他又舍不得推开怀里娇娇软软的小美人,那隐忍的呻吟在耳边是如此悦耳。
“可一直不理也不是办法啊,我都为他们担心。”孙知节抠手指,“我还是希望小双和表哥他们能好好的。”还有未来的小太子,要健康平安长大才好。
竹屋隔音很差,谢双根本不敢叫出声,实在忍不住的求饶也低的像是呓语。
“慢点……啊嗯……”他的态度软了,他也只在床上态度软了……
谢双越来越无法忍受,他的身体在颤抖,嗓音哆哆嗦嗦的闷在棉被中,他的性器也挺立,贴在身下男人的小腹处,随着身后的动作在上面摩擦。
谢双没有表现出来,可他知道,心里已经开始软化……
紧接着,他的腿被男人分开,一条腿翘在姬延憬的大腿上,上身在他的怀里,下身最隐秘的地方慢慢吃进另一个男人滚热的鸡巴,毫无反抗能力地承受着身上男人施加给他的一切。
这是他们第一次尝试这样侧着的姿势。
这个姿势如跪趴时一样入的很深,又能够让盛见雪看到谢双动情的神态,简直棒极了。
下面已经湿透了,每到这个时候,不止的男人想要。他,也是想的。
谢双有些怕,之前之所以敢有与他们对抗的底气,来源于他们床上的温柔。
“不理的好!”竹潇湘拍桌子,就是要他们长长记性,他们才会重视。
“会的,一定会的。”竹潇湘揉了揉身旁小孙太医的脑袋。
姬延憬和盛见雪这几天摸摸索索的在做箭矢,一开始做的谢双都忍不住笑,多做了几次就有模有样,坚固程度可以穿过一枝粗壮的树干。
还是三个人处理事情的态度有问题。
故此,他红着脸,狠狠的用谢双的小腿肚磨寸着自己的鸡巴。
他将小双压在竹床上,开始脱他的衣服。在谢双的久违的挣扎中,对着他又咬又啃。
逼不得已,谢双一口含住了姬延憬近在咫尺的乳粒,将那饱满的胸肌吮吸的呲呲作响。
床下委曲求全和床上重拳出击,可没有一文钱的关系!
“那确实不是小孩子了,不过也不算大。”
这几天,几个暗卫在附近巡逻,已经发现了隔壁那座山有人活动的踪迹。
他们三个也没闲着,院子里晒了一地的竹笋、野菜、蘑菇……
“那你今年多大?”孙知节急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