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相公,轻的跟颤音一样,可落在盛见雪的耳中,却宛如响雷,在脑海中炸开灿烂的烟花。
“乖乖,我的乖乖!”
盛见雪确实心软了,可想想以后,理智还是占了大半。
而床上的情事还在继续。
“叫相公!”
许舟拼命摇头:“见,见雪……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啊!”
和谢双一样的狡猾俏皮,稍不注意,就能给人捅出个大篓子。
“不要,不想要那个东西。”谢双无力的哼哼唧唧,趴在盛见雪的怀里,骨头都酥了大半。他可怜巴巴的哀求着,都说完事的男人最好说话,说不定狗男人就心软了呢!
要上学了,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不顾及,况且这些日子还要给人养身子。
“不要!!让我射!”
谢双嗓子有些沙哑,眼眶红红地缩在床榻之中,雪玉的肌肤白里透着粉,有些微湿的乌黑长发凌乱披散在玉琢香肩,昳丽漂亮的小脸上皆是情事后的媚态,朱唇轻启发出一声声轻轻的喘息……
当然,仅限于言语。
不论之前盛见雪是怎么对待自己的,这一刻谢双的心扑通扑通调个不停。
“乖,叫相公,叫相公了,我就让你射,我们一起。”
男人灼热的呼吸吹在谢双的脖颈,他实在是受不住了,有一种要被操死的感觉,前面的性器想要释放却又不能,实在是难受极了。他双手无措的抓着盛见雪的大腿,感受着上面有力的肌肉,挣扎片刻,最终妥协。
盛见雪也快射了,换了一个姿势后搂着小双亲密的安抚,他分出一只手揉着娇人已经有些红肿的胸乳,臀部轻缓的晃动为怀里的娇人延长高潮的余韵,只那只堵住马眼的手指仍旧还在。
连续抽查几十下,他终于忍不住,松开了自己和小双的精关。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谢双开始深深地忧虑。
他趁着那穴口中的精液还未完全流出,取出一个沾满了上阴通心精涎的净白玉势,趁机堵上。
少年尖叫出声,奋力抵抗,他浑身都在哆嗦,痉挛,支撑不住的瘫软在床上,可那小屁股却不受控制的迎向身后挺硬的鸡巴。
盛见雪稍加推断,就能猜出谢双手里的闲钱到底是谁给的。对于这件事他不准备干涉,太子对于府内的事情一点都不甚上心,就要让他长长记性才好。涉及到面子上的事,看他堂堂太子还上不上心?总不能好事全让他占了,坏人倒要他全来当!
“盛见雪,轻……啊哈……轻点……”
他忍不住撒娇:“盛见雪,让我射?”
天儿渐渐凉了,盛见雪取了帕子,细心地帮小双擦拭干净。
可随即,事情发生了不可思议的转折。
“呃嗯……相公……”
他感觉到小双肠道开始剧烈的收缩,身体有些脱力,那是高潮的前兆。
他将谢双驾到自己的大腿上,让人立直身子,整个身体都像是坐在那个凶狠的鸡巴上,让他屁股悬空,凶猛地穿凿,全根进出。儒雅的书生,脖颈、双臂处的肌肉贲张,冷白色的皮肤上,血管暴起,完全是一副癫狂的状态。
他忍不住叹息,缠绵过后的嗓音,冷冽中带着痒,他就轻轻的环绕在谢双的耳边,恨不得能把人的耳朵苏掉。
“下次还敢不敢不听课!”
谢双心里一咯噔。
“小双也不想以后受罪,是吧?再含一段时间,等身子操熟了就好了。”他给小双摆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假装没有看到小少爷翻的白眼。
姬延憬早就把早上给谢双的那一千两忘得干干净净,殊不知,他放在掌心的妻子给他记得清清楚楚。
谢双后穴喷水了,可盛见雪的动作却不见停歇,淫水不断从抽插的缝隙溢出,他也快要到了,动作愈加用力。
说来也是巧,这次随手拿的玉势尾部的雕刻竟是个小狐狸。
都到了这个时候,盛见雪言语间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小双好厉害!穴里又吸又咬,水真多,爽死了!”
被操软的嫩穴,轻易的就容纳大号玉势,甚至,盛见雪只是刚塞进一个头,那小骚穴便贪婪的将剩下大半一点点吞噬,只余下粗壮的尾部。
身体和心灵上的苏爽,达到了顶峰。
激烈交媾再次开始,噗叽啪啪作响的操穴声响彻整个房间,胯骨和臀部的撞击猝不及防,那大掌仿佛坚不可摧,牢牢锁住谢双纤细的腰肢,颠的他在空中激烈浮沉,前身的受力点都在下身那根鸡巴上。
求饶的话被打断,只因盛见雪的手指包裹住小双的白玉阴茎,手指轻轻的扣了几下马眼,而后狠狠堵住!
就在谢双以为完事之后就能睡了之后,盛见雪却用挂钩挂起了床帘,露出了在床外望眼欲穿的姬延憬,饱含欲火,腿间肿胀的欲望尤为明显。
盛见雪看着原先粉白的漂亮嫩肉都被碾磨得些微红肿,还是太不耐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