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乐的眼睛很亮,在黑夜里有一种让人无所遁形的错觉。
楚知乐躺在小屋里,一时竟觉得这种日子不像绑架,更像是他被人偷走,藏在了一个无名之地。
“叔叔,我能看看吗?”
他情不自禁叫了出来,但是戚见山甚至都没有碰他。
“进来。”
“2002年12月31日,我的生日。”
戚见山没有戴面具,他能碰到一片温热的皮肤。
戚见山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松了手。
“嗯,我在听。”
“不冷,所以呢?”,他若有所思地问。
“不能开灯吗?”
屋里很黑,但是他知道男人一定看见他了。
不知道过了几天,再或者是几个星期。某天夜里,楚知乐猜想所有人都应该睡了。
戚见山一言不发,把内裤拉了下来。
“叔叔,不就是找乐子吗?”
这个逻辑连秘书都能看清,楚元义关心则乱,反而理不清楚了。
楚知乐把手放在他的裆部,那里被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弧度。
戚见山还是不说话,只是把手覆在他的手背,让它包裹住自己的阴茎。
他的动作迅猛而凶狠,但是语气却异常平静。
楚知乐忍着疼,一字一顿地说,甚至听起来有种恶作剧得逞的雀跃。
“为什么要我的衣服?”
楚知乐拽了拽他的衣衫下摆,示意他低头。
“我能摸摸吗?”
“还有就是,和你做爱,只是因为我硬了。”
男人的味道,空气中氤氲的每一粒分子,甚至房屋似有若无的悠悠荡漾,全部都缠绕成了最烈性的春药。
“小孩,你今年多大了?”
这下男人终于把头从海面转了回来。
“啊”
“首先,14岁生日快乐,虽然已经过了两天了。”
从此之后不知年岁,就这么恍恍然地度日。
他喃喃自语,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男人的脖子。
他走出屋子,推开了另一扇门。
没有叠,随意地散在那,好像是被床的另一个主人随手换下的一样。
楚知乐走过去,打开他的手臂,把自己埋在了他的怀里。
手下的人挣扎着摇头,眼泪一滴滴掉到了男人的手背上。
他什么也看不清,但是能感觉到自己的手碰到了一个粗壮的巨物。
戚见山低低笑了两声。
戚见山正躺在床上。
他,不过是想借机敲打一下楚元义,让他在一个月之后的土地招拍中松松口罢了。
男人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把他放到地上,然后又开始钓鱼
楚知乐扑到床上,把外套蒙在自己的脸上,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上面有一股冷杉木和烟草混合的味道。
楚元义风头过剩,明里暗里得罪了不少人。恰逢他病发住院,所以才有人按捺不住,但却远远不到杀人灭口的程度。
戚见山伸出了两根手指,沿着他侧脸的骨骼往下滑动,等到了喉结的位置时又陡然收紧。
楚知乐又问,他只是摸着那滚烫的性器,就开始自发地喘息了起来。
戚见山像是突然苏醒的雄狮,猛地翻身,箍住楚知乐的手腕把他压在了身下。
他看到楚知乐趴在栏杆上,很专注地看着些什么。
“你不冷,那就把外套给我吧。”
果不其然,楚知乐的眼眶又红了。
男孩被迫仰起脖子,摆出了引颈受戮的姿态。
“为什么要来?”
戚见山遮住他的眼睛,拉着他的手接着往下。
戚见山看了一眼手机,然后拉过他的手。
他伸出手,抚在了戚见山的脸上。
“小孩,有两句话。”
晚上。楚知乐回到房间,那个外套出现在了床上。
他的手微微有些抖,但是一刻也没有移开。
“叔叔”
“叔叔,既然只是找乐子,可以抱抱我吗?”
“小孩,你闹的太过了。”
他右手还拿着鱼竿,又实在懒得动,只能把烟叼在了嘴里,然后伸出左臂把男孩抱了起来。
戚见山扯起嘴角,握住男孩大腿的手用力捏了一下。
他跑去问杨冕,对方也只是敷衍。
男孩抬起头说。
楚知乐猛地咳嗽了几声,但还是很乖地凑到男人的耳边,“因为你硬了,在打我屁股的那天。”
楚知乐倾身附在他的耳边,“叔叔,因为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他看不见,但是也知道男人的阴茎很大很粗,一只手几乎包不住的程度。
他把衣服抱在怀里,就这么睡着了。
那天之后楚知乐很少再见到戚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