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瞄着舒平昇的脸,仰着下巴抬着头,口腔肌肉和舌头同时一使劲,精准地啐了舒平昇一脸。
“嘿嘿,跟自己老妈干屄的滋味,是不是特别爽?就夏雪平这身条、这大长腿、这屁股、这胸、这一身骚腱子肉,老子也想尝尝!”一旁的舒平昇也恶狠狠地嗤笑着看着我。
之前那天早上我为了带人去罗佳蔓的别墅里查案子、到总务处去借车,总务处办公室那天却一个人都没有,我给当天应该值班的李孟强的电话问他要车钥匙的时候,正听见他那边有在雪地上风风火火地踩雪的声音,随后等我再给邵剑英打电话,他那边也有在雪地上踩雪的声音,那么他们当时应该就是在一起;随后,我憋着没问出来,邵剑英知不知道世上有天网这么个组织,可邵剑英却似乎很紧张地问了我关于佟德达的死、还有夏雪平为什么会被突然调去情报局的事情——照这么一想,那天上午我的无心之举,肯定是打草惊蛇了,他们当时在电话那头肯定是在干什么事情,说不定就是去杀人;而李孟强这家伙,必然是一厢情愿认为我是知道了什么,就想带人杀我灭口!
“我操!我去你妈的……”
在我对面牢房间里被挂着的方岳听了他们的话,微微抬了抬眼睛,但咬着牙并没说出一个字。
多了能致幻,辣椒吃多了能让人面部神经麻木、口斜眼歪,现在一看这下了麻药之后,可能还会抵消掉麻药的作用呢!”
“对,是我。呵呵,我还害怕你早看出来了,秋岩,没
“这口才……呵呵,看见了吧,彻底从迷药的作用里面缓过劲儿了!还有,孟强,咱俩在路上我跟你说啥来着?咱们拿脏话骚话怎么损待都没用,心理战对这小子没办法,这娘儿俩,一个是脸皮厚,一个是高冷的冷血孤狼,应该是根本不怕你揭老底儿的!还都跟着国情部干活的,一般手段收拾不了!我就觉着咱们不能跟他俩扯别的,要么直接让堂君自己劝,要么,直接干掉。”卢彦笑了笑,“倒是你,你心里有阴影了吧,孟强?没杀得了这小子,还弄了自己一身伤?”
舒平昇那边不作妖了,我却又觉得不解气,咬着后槽牙瞪着眼前的所有人,恨恨地讽刺道:“行啊,哼,看不出来总务处这几位骨干一个个都是一身能耐,飞檐走壁、算无遗策。只是你们天网就这大点儿的出息啊?啊,费劲拔力地把我和夏雪平抓来,就为了拿我俩的隐私说笑戏耍?然后还搞这么大阵仗?我说你们这都什么阴暗心理?趣味真怪!就你们这帮人还‘天网’呢?我看你们也不过是一帮渣滓!”
舒平昇来不及抹脸,分明他是挑衅我,可这么一下,他自己的心火就窜到了天灵盖,同时拳头举起来冲着我的鼻梁就要打过来。但是刹那间,他的手又被卢彦死死挡住,同时卢彦又从裤兜里掏出一包面巾纸,在舒平昇的胸口敲了敲:“你再这样下去,信不信堂君给你家法处置?擦干净完事儿!”
——正所谓一通百通,我这下突然全都明白了,也全都想起来了:
“姓舒的,你记着,你得为你这句话付出代价。”我知道这家伙刚才分明是在故意激怒我,我一时半刻又做不了什么,无能狂怒根本没有用处,于是我也象征性地平静地撂下一句狠话。
舒平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卢彦,这才作罢。
“嗨,那又如何?这母子俩不还是被咱们弄来了?”说完了,李孟强又很戏谑地分别看了看我和夏雪平,“只不过,嘿嘿,谁能想到全市最出彩的青年警官和这个大名鼎鼎的‘冷血孤狼’,能干出来母子乱伦这种猪狗都不如的事情?哎我说雪平,老早我就听说你儿子在警校可就是个风流小伙,你这寡居十年多的性冷淡,是不都被你儿子的小鸡鸡儿给治好了?可别不承认你母子俩没在一起过上过夫妻生活,你们娘儿俩住的地方,咱们早去看过了,正常母子俩搁一起住,垃圾桶里能有那么多用过的避孕套?更何况,‘生死果’这玩意有多大劲儿,咱们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怎么回事。”
“原来是你啊,李师兄。”
“所以我早就说了,咱们应该再把浓度兑高点儿。”卢彦接话道,“他妈的生死果这玩意也真是邪了,能跟肿瘤似的在人体内不走不说,还居然能抵消掉三唑仑跟氟硝安定的作用,这也真是没想到。”
听着这话,我再看看李孟强的眼睛,紧跟着我就想起来之前在市局大院那个自行车车库改的温室茶房里、我和邵剑英吃东西喝茶的时候,李孟强当时的反应——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我实在记不得到底是我还是谁碰了李孟强一下,当时那个力道骑士很轻,但是李孟强却仿佛是被车撞了一般的疼;到这会儿,我才搞清楚,原来那天晚上我去我车旁边的时候,突然冒出来拿着绳索要杀我、最后却被我隔着衣服打了两枪、随后又被美茵端着佛跳墙坛子给猛砸了一下砸跑的那个人,正是李孟强。
应该不是他俩能耐大,”站在两间牢房门外的李孟强说道,“先前姓苏的不是说了么,她和艾立威之前都分别给他们娘儿俩下过不少‘那玩意’。‘那玩意’才怪咧,吃过几次之后,干喝酒能让人发春,抽烟能让人窜稀,咖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