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吕阳惊诧了一下,不动了。看吕阳不动了,吕贞贞又指了指墙上那个透出光
的缝隙,对着吕阳点了点头,两人这才爬过去透过缝隙看了起来。
吕更民这时倒有些怕了,这么多年次动手打了媳妇儿,痛快倒是痛快还
是有些心悸,但又一想王雪琴竟敢偷人,又气了起来:
「哭哭,你还有脸哭!」
「哭咋了,你打我还不许我哭?」
王雪琴扬起被吕更民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再没了那股俏样,泪涕横流地嚷嚷,
「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鸡巴好使,我就不偷。你行么?」
吕更民听她这样说,立刻羞愧无比一股火又腾地冒上来,窜起来就要抬腿踢,
王雪琴却蹦了起来,伸个脑袋抵在他怀里:
「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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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雪琴闷着头往吕更民怀里拱,吕更民却再不敢伸手了,几下子就被王雪琴
拱到了墙边上,躲在炕边指着王雪琴说:
「你看看你这样儿!你不磕碜?」
「我有啥磕碜的!你个阉货都不嫌磕碜,我怕个啥?」王雪琴索性豁了出去,
扯了嗓门跟吕更民吼。
一句话把吕更民噎得无话可说,梗着脖子半天也没吭哧出个字来,一口气憋
了半天,顶在胸口闷得几乎晕死过去,终于,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吼着哭了出
来:
「你当我想啊!」
听男人憋屈得缩在墙角里哭出了声,王雪琴的心又一下子软了:是啊,哪个
老爷们儿愿意自己不顶用呢?还不是那狗日的越战闹的么?要不是炮弹炸起的石
头崩在了他的裤裆里,他那东西还能不好使吗?怪他个啥呢?他是英雄哩。抬着
泪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着一把把吕更民拢在怀里,嘴里念叨着再不去了,
泪又止不住地淌下来。一时间,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团。
吕贞贞吕阳姐弟俩一声不吭地扒在墙上缝隙里朝那边看着,早已经震惊的脑
子一片空白了。
只看见吕更民突然间跪在了王雪琴面前,磕头如捣蒜,道:「是我不好,我
不该下手那么重,我不该打你的,是我的错。」
「他爹,以后我再也不出去找野男人了,我好好守着你。」王雪琴也抽泣起
来。
听她这么说,吕更民更加感动,突然扑过去,把王雪琴扑倒在软绵绵的炕上。
他一把攥住了王雪琴白嫩的光脚,王雪琴却不再躲闪,任由他就那么攥着提
起来。
王雪琴的脚白白的,在昏暗的灯光的映射下泛着磁光,脚心却微微的有些红
润,被吕更民像捧着件宝贝似地放在眼前端详。
吕贞贞和吕阳奇怪爹的举动,娘的脚丫子有什么好呢,看爹的样子竟那么爱
惜。他们俩人互相对视一眼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们看
到爹竟然捧着娘的脚亲了起来,伸出的舌头,缓慢但却有些怪异地在娘的脚心舔
着,就像柳姨家的大黄一样。
大黄就喜欢这样,吧嗒吧嗒的舔人的手,就像舔一块猪骨头样的津津有味。
他们屏住呼吸,看着里面这怪异的场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凶巴巴的
爹娘,背地里竟然会这样。
被吕更民就这么捧着舔了一会,王雪琴不再端着身架,忽然抽回了脚又一脚
踹回去,撇着嘴说:
「真贱!」
吕更民没吭声,抓着王雪琴踢过来的脚又亲了起来。
王雪琴感觉到了脚心的痒,身子微微的颤了起来,脚趾也不安分的弯弯曲曲
的扭动,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的闭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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