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聂语的同意,兰霄赶紧仓仓促促准备了一场婚礼,生怕他好不容易使尽手段外加时运相助煮熟的老婆跑脱了。
早上十点,市最高级的饭店里,身着正装的兰霄和聂语的婚礼正在进行,两个结伴来参加这场突如其来市商界新贵婚礼的男人正在低声交谈。
“这也太犀利了吧,恋哇,兰霄这小子也忒牛逼了。”
“要么说你们呆逼呢,刚才路过没闻到吗,兰霄旁边的猛男是个。”
“喂,聊天就聊天你不要上升到人身攻击啊,你们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优越感?不过真是活久见,我从来没想过还有这种体格的,不是你闻错了吧?你要说他是我还能接受。”
“你以为我好接受?怎么说呢,我也觉得太震撼了,不过他身上味道的吸引力做不了伪,闻的多了也就接受了。”
这时流程进行到聂远山发言,只见聂远山黑着一张脸走上台,接过话筒说道:“我没什么好说的。”说完他就下了台。
“哈哈哈,这老丈人也太下兰霄面子了吧,他是不是强暴标记了人家儿子啊?”见了这戏剧性的一幕,席下围观别人家家庭lun理的恶趣味立马蹦出来了。
“这个肯定没有,我没闻到标记的味儿。”他的损友回答他道。
接着兰霄就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面向聂语念道:“聂语,我跟你曾经相爱过、分开过、争执过,这一切都没有改变我的爱。前尘已了,今天你就站在我目前,这么帅气,这里诸位是我的见证,今天过后,你就是我的老婆了!”他认真温柔的语气给聂语酸的要死。
“我的妈,还演纯情少年,谁不知道这货是个坑货劫财的资本家啊,乐死我了。”乐得眼角细纹都跑出来了。
“资本家就不配纯情了?你丫可积点口德吧。”虽然嘴上这么说,憋笑却憋得辛苦。
“我他妈,你这逼不损我难道会死吗哈哈哈哈哈哈。”笑骂道。
台上,余鱼正受司仪提醒给兰霄和聂语送上婚戒,聂斑死也不愿意做这个活计,送到俩人面前时兰霄一句谢谢爸给他雷得身形一颤。
“哇,这个太太我可以,话说他儿子领养的吧,怎么看都不像亲生的啊。”眼前一亮,道。
“你这个人就,太低级趣味了。”一脸嫌弃道。
“切,我的性欲和喜好都正大光明,你要是高级趣味有种就当一辈子和尚,会所和包房就都不要去了。”不屑地说。
“禁欲是不可能禁欲的,我还要继续当一个祸祸美人的大渣攻,等我死了,人们谈论到我时都会羡慕嫉妒恨地说,这人是个大坏逼。”故作认真地说道。
“哈哈哈我现在就觉得你这逼坏透了。”被他逗乐了。
兰霄应酬到这两人一桌时,他们俩一个热切地同兰霄贺喜道:“兰先生恭喜恭喜,尊夫人和你的情谊真是叫我好生羡慕啊。”;一个一派沉稳地说:“兰先生,恭喜了。”两幅面孔切换得顺畅无比。兰霄听了像个傻子一样乐呵呵道了同喜同喜才走。
这天下午,兰霄结束应酬在聂语两个小时之后回到了他们俩的家里,他脸上的傻笑就一直没撤下来过。兰霄轻手轻脚摸到一身家居服正在收拾自己东西的聂语身后,突然就一把熊抱住聂语。
“啊,我好幸福啊!老婆。”兰霄把头钻进聂语肩窝里说着。
聂语深呼吸了一把,道:“你别喊我老婆,我不习惯。”
兰霄不依不挠道:“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我俩结婚证都扯了,不叫老婆叫什么?你还想叫我什么兰先生?以前喊人家兰哥哥,现在把我当陌路人?”他说的聂语像个花心渣男。
聂语无奈地说:“那你想我喊你什么?”
兰霄回答他:“老公,阿霄,霄哥,都可以。”
聂语应道:“那我就喊你兰霄了。”
兰霄皱起眉头心有不满,但他想到来日方长,他在心里念道,不急不急,人都是他的了,称呼而已有什么要紧?
兰霄一下一下蹭着聂语的背,说着:“老婆,我想做爱,你给我好不好?”
“给给给,你把信息素收一收好吧。”聂语现在已经能正常受信息素影响了,他根本受不了这么滥用信息素的兰霄,腿都要软了。说好的一天最多能产生80信息素呢,这个人怎么像带了个信息素泵?
“嗯,老婆最好了,好老婆待着别动,老公来服侍你。”兰霄说着,把聂语带到床上,撸下聂语的家居裤就开始吸屌,吸的时候嘴也不闲着,夸赞聂语的鸡巴又大又好吃形状还好看。
聂语捂着脸不想看兰霄的色情服务,但他还是被兰霄的又吸又叫勾起了情欲。
吸了没两分钟,兰霄就按耐不住内心的小野兽了,他开始把舌头移动到聂语肛口舔弄。聂语被菊花瘙痒暗爽的感觉折磨出了丝丝呻yin。这低沉的yin哦落到兰霄耳朵里,身下的鸡巴都硬发疼了。
于是,服侍聂语的事兰霄再也做不下去,他急忙取来这间房储物柜里收着的润滑剂,火急燎燎把聂语菊花里里外外上了润滑,即使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