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喂，你这是在犯倔劲儿吗？你都知道自己受到超级佣兵的能力影响了，怎么还是这样不管不顾啊？佐川政二的所有资料——包括最新的犯案记录都表示，他根本没什么战斗力，一个拿枪的普通警员只要看到就能把他顺利抓捕。你这个等级的清道夫不是该着眼于更大的事件才对吗？”
记，这是我们看重你的根本原因。所以，如果一般人去那儿的危险系数有五分，那琪撒酱过去的危险系数就至少有二十，而你，我估计得在八十到九十九之间。”法丽雅把被打烂的喇叭拆下来，很认真地说，“像你这样能主动制造门的人绝无仅有。我们怎么可能为你放开权限，让你去对你来说九死一生的区域冒险——就为了一个只会‘开锁’的疯子杀人犯？”
她用责备而无奈的目光瞥了十六夜血酒一眼。然而那个身心都得到满足的精致娃娃已经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眯着眼睛坐在韩玉梁腿上让他梳头，像只晒着太阳赖着主人吃饱喝足的猫。
“对不起。信息生命小姐。”韩玉梁马上大丈夫能屈能伸，跟着严肃道，“不跟你说笑了。现在对我来说那里面已经不是个佐川政二的问题，既然涉及时空的秘密，还对我那么危险，我不可能不想了解。咱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你为了我的安全考虑，也该让我明白透彻才对吧？”
“你要是不道歉，我就让你家的所有智能设备一有机会就在你耳边放《无间道》的主题曲！”
“你要去的那个地方，现在有无数门的碎片在飘，不知道有多少，不知道都在哪里。反正就我接触过的一些实验体最后的数据报告，我完全不建议你去那边晃荡。你是穿梭过门的人，身上有门的印
克瑞斯汀有些恼火地说：“我是信息生命，不是AI。你这种称呼比指鹿为马还过分。向我道歉。”
话音未落，手机里就出现了熟悉的前奏。
“各种文艺作品中常见的，因为某种突发事件，比如货车撞死，闪电劈死，坠楼摔死，射精猝死……之类，造成的通道往往只有一瞬间，能够通过的物质和信息较少，就被称为时空孔。像是在临近的两个世界之间
韩玉梁没有应声，只是默默给十六夜血酒做她最喜欢的后戏。
“你们上次炸掉的那个岛，就是一个时空紊乱点吧？”韩玉梁沉声道，“我在那儿呆了好一阵子，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么？”
“比如……呃……”
“时空学这种全新领域，很多知识都还处于神神叨叨不说人话的阶段。搞得人家不是很想靠他们说服你哎……”克瑞斯汀的语气有些不屑，“其实我觉得说服你太麻烦了，不如直接把信息发给叶春樱，说你进去那边就会消失。那样的话，你想去那儿就只能踏过她的尸体才行了。”
“好吧，好吧。就算我成了信息生命，只要基础记忆是女，看来就注定会对某个男人没辙。也许我该考虑为了进一步升华适当给记忆库做一些清理……”克瑞斯汀唠叨了几句，开始解释说，“咱们先从对低级的定义开始好了。”
“亲爱的，只要是你的呼唤，我随时都在——呃，有信号的话。”
“嗯。”
“比如方舟计划，或者L-Club？那我是不是该先仔细查一下同时在双方任职的某位AI小姐呢？”
“比如？”
“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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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秘密容易惹来很大的麻烦。”法丽雅清清嗓子，“你最好别告诉任何人。”
“跟我具体说说到底有多大差距。不然我会认为你也是在吓唬我。”韩玉梁仍不死心，板着脸慢慢往家踱步，“我知道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全部的实话，你多半也不想让我去那个鬼地方冒险，那么，拿出你的知识，说服我。”
“凡是能够让平行世界、不同时空之间进行信息或物质交流的路径，都被称为时空通道。”她把声音转得更加电子化，“按照主流的等级划分……好吧，这该死的玩意儿就没几个人试图认真分级，我能查到的也就这么一种。”
“随便，那歌还挺好听的。”
“唉，看来我只好先踏过我这部手机的尸体了。这么不听话的助手，我留着也是心烦。再见，克瑞斯汀。”
“不不不，我知道你不相信法丽雅，觉得她在吓唬你。但你和我见面的定情之岛，和时空紊乱点根本不是一个等级。这个世界上如果还存在时空紊乱点，那不管位于哪里，都会是当地需要保护的最高机密。以我掌握的庞大网络数据，目前也只能确定在五湖区附近有一个很隐秘的时空紊乱点，掌握在北美S·D·G手中。”
等到离开地下实验室，翻过墙头往回走的路上，他拿出手机，屏幕都没解锁，放到耳边道：“克瑞斯汀，在吗？”
头，“能。”
“哼嗯嗯……好吧，我本来不想使出这种手段的。叶春樱给你专门弄了一个自动下载转存A片的服务器，没错吧？”
韩玉梁转入街道，看着路边的行人，拿出耳机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