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外劳嘴贴在她耳际,对着我妈和观众的方向,抱起她腿弯,将一丝不遮的耻胯拉到最大,鲜嫩的耻缝像白馒头夹着草莓馅一样,暴露在羞耻空气里。
“嗯不”她不断摇头,却没有抵抗。
“夫人,不可以这样喔”
“来,我们要替太太刮毛,刮乾淨白白的,才可以作爱”
“太太不要任性了,快点说丈夫叫什麽?”
“没哈”
“太太,不脱掉我们不能爱爱喔”无耻的外籍移工在她耳边说。
“太太,婆婆没有生气了,快点告诉大家,老公的名字。”
迈得从后面拉开她双手,红翘的奶头跟长出稀疏细毛的三角耻丘,展露在众目之下。
还来不及否认,外劳忽然就朝她发情奶头弹了下去,我目睹妻子发出酥麻激吟,不知廉耻地软倒在人家胸前急喘。
“育桀林育桀哼”她羞耻低啜。
“哼好羞”她清醒过来,伸手想遮,马上又被旁边外劳拉开。
迈得将全身羞烫的人妻妹放下,果真她身上那袭细肩连裙,只勉强遮得到耻骨高度,微风一吹就会露出嫩缝。
她羞喘一声,自始自终头没抬起来,两张纤手却慢慢鬆开。
“几个?”
“贱女人妳在作什麽!”
“那只好带太太回去了,再跟大胖子绑在一起,太太只能有大胖子的小鸡鸡”阿里抬高她下巴威胁。
“不行喔,不说的话,马上带妳回去跟大胖子绑在一起,老闆说妳要是不乖,要把你们绑在一起一个礼拜,不让妳跟我们作爱。”
“浩喆林浩喆”她闷声回答。
但诗允已被吓到,在外劳臂弯中不知所措。
“我叫王诗允”
“一一个求求你别问那麽多”
她不住羞噎,在我妈杀人的目光中,向台下那群看不清面孔的人招供:“丈夫叫叫嗯嗯”
“几岁呢?”
几个外劳分别端来热水、毛巾、慕斯罐和刮刀。
我妈看到这里,终于忍无可忍破口大骂!
“不想跟大胖子绑在一起,就要乖乖告诉大家。”
“嗯”
“那种切结书会有效吗?”我妈怒极反
我妈气到捶桌子咒骂,这是我第一次打从心底没有反对她骂媳妇。
“不要脸!”
“因为大家想知道啊。”外劳胡扯个理由,马上又问:“太太有小孩吗?”
诗允掩住酥胸跟下体,大腿牢牢夹着,羞到不停颤抖。
“别这样”
“中部为什麽要问这些”她回答完,又软弱抗议。
“他”她欲言又止,还是说不出口,哀求那些外劳:“放过他大家知道我名字就好”
“太太真乖,现在我们要来替太太除毛喔,来”
“真乖”
旁边有人弯身提醒,这次我终于看清他的脸,不意外就是韩老闆!
“是那里人呢?”
迈得顺势扶她入怀,然后坐在舞台地板。
。
那畜牲跟我妈说,我妈转头怒瞪他,韩老闆却笑嘻嘻:“如果后悔,也可以把钱还回来,妳有写下切结书的,不是吗?”
她无助啜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无法联想只是为了不能跟那群黏臭的外劳性交,这让我鲜少跟我妈一样,同时对她无法谅解!
“太太,不想回去跟大胖子绑在一起,就要告诉大家,小孩叫什麽名字?”迈得也加入哄骗。
“妳敢”
看她的样子,似乎什麽把柄落在人家手里。
“太太是不是很兴奋?奶头都硬起来了呢!”
“男生吗?”
“我我不能说”她不停摇头。
那外劳从身后拉高她衣服,她下意识摇头,一手紧抓锁骨边的细带,另一手拉住大腿中间的裙摆。
目睹媳妇在这麽多人面前的耻态,一定跟她当初像想的不一样,就算拿了人家的钱,以她好面子的个性,应该每分每秒都坐不住!
“来,告诉大家”阿里把麦克风挤到同伴胸口。
“嗯嗯”
“不不要”她挣脱阿里的手,转身埋进迈得胸前,像不想被带回家的小女孩。
“把衣服脱掉”
“三岁”她耻泪一直掉,哀求说:“可以了吗?”
外劳得逞将我妻子唯一一件遮羞布脱掉,洁白如玉的胴体,在聚光灯和一群黝黑外劳拥促下,更加显得醒目诱人。
我妈终于忍无可忍,但才吼两个字,就让两张不知谁的手按住肩头,只见她硬生生将后面的警告嚥下,脸色铁青气到发抖。
“看表演要保持安静,妳看大家都没有出声”
廉耻心被一个个寻常不过的问题攻击到快崩溃,那些人的目的,就是要让她完全不再有这种东西作祟。
“太太的小孩叫什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