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修见剑仙四肢与头腰皆已固定,这才放心。他摸了瓶药剂出来,往剑仙鼻间晃晃。
剑仙满口精水呛得无处可去,竟从鼻中喷出。鼻眼经脉相通,鼻腔的异物感刺激得他泪眼模糊。
剑仙刚才神智飞远,在幻觉中他尚自年幼,与几个师兄弟摸鱼掀瓦,无比快活。
如此一来剑仙便被完全固定在神枪上,堵口蒙眼,双腿紧紧纠缠枪杆,花穴磨着枪身,浊液顺长枪汩汩而下。
剑仙小穴徒劳地张合,更多浊液顺枪身流
只是这精通方向有点刁钻罢了!
但这般粗鄙举动,他实在做不出。刚要怒斥淫贼,他忽觉喉中还厚厚地堵着浆液,意识到是魔尊的男精,顿时呛咳起来。
“你怕不是自个儿胯下难成,只得让马来肏!”
“尊上威武,一枪捅得这仙贼股间开出个大肉洞,落红与骚水齐喷!哪里不对?”
“若昨日没亲眼目睹,还以为是给挑在枪尖上破了身呢!”
小魔修目睹他神色转变,免不了感到一丝遗憾。他转脸又笑起来,装作替剑仙整理颈间绳结,对其悄声:“小的先贺过大剑仙破瓜之喜!历经昨夜,剑仙大人是否尝到夹男人鸡巴的快活?”
再来便要遮住他的眼睛,莫让人看见他眼珠活动。
如此,剑仙便双腿张开,牢牢地夹缠在长枪上。
那人还想再塞个核桃,被小魔修阻止,遂递给小魔修一个钱袋,后者睁一眼闭一眼,随他去了。
众人大笑,便有人投了信物。他将一个盘得润泽发亮的文玩核桃凑近,从剑仙会阴处向前推,硬挤进小屄与长枪的缝隙中!
“可惜刚开苞就给肏得合不拢腿,只得在此磨屄止痒!待老夫讨了去,天天绑在那马儿腹下,替我坐骑护屌养鞭,怀一肚子小马驹,岂不道心圆满极乐登天,过起了那神仙日子?”
数名贵客上前围观,视线离不开剑仙大腿间蜿蜒而下的红绳,被香艳得口水直流。
小魔修低呼一声,匆忙捂住剑仙的嘴。
剑仙身体抽搐,一股精液被挤出,喷到对方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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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耻处抵住枪身,分开的阴唇紧紧吮住枪杆,阴道中浊液一股股涌出,沿着长枪往下流。
只听噗地一声,那核桃被枪杆一压,挤进剑仙的花穴口内。
等他将视线转向旁侧,看着小魔修时,眼中便只剩下敌意与戒备了。?
这花样,是淫修得了极意君那断箭插阴道的启发,刻意做出的肏穴暗示。
“哎,您可别让人发现了!”
剑仙听得火起,真想呸那人一脸。
他握着剑仙的一只脚踝,往上抬,让其一条腿向后翘起,上拉,膝弯、脚踝勾缠在长枪上部。另一条腿则用各处关节锁着枪杆下部。
两个核桃挤进剑仙阴道内,互相搓挤,喀啦喀啦地响。
他眼中先流出的是欣然欢喜神色,后突然一滞。
从正面看去,宾客所见,是剑仙扬首向天,一双大白腿上下分开紧紧夹缠着红缨长枪,向下的那条腿上蜿蜒着红绳,暗示昨夜破处的落红。
阴户被什么硬物死死贴合,磨得生痛。那昨晚被男根反复抽插的阴道口,伤处还嫩着,这般挤压,顿时又感撕裂之痛。最糟糕的是,阴核那小小的凸起,不偏不倚抵在那硬物中心,又痛又麻还带点痒,让他腿根处止不住地发颤。
剑仙想排出那异物,却被枪杆挡在阴道口。多次挤出个小头,却再也没法推出去半分。如此反复进出,核桃每道缝隙上都沾满了精液与淫水,撞得枪杆叩叩作声。
如此一来,既不用掰穴露屄太过直白,又能引人入胜遐想连篇,真是小淫修前所未有的绳戏佳作。稍有点拨便能举一反三,极意君说他孺子可教,确有道理。
小魔修琢磨着,叠了张帕子,遮住剑仙双眼,绑在他脑后。
那淫修哎呀哎呀哼着,撕了自己一截衣袖,在剑仙屁股上随便擦两把,沾得满袖腥臭男精,再团作一团,塞进剑仙嘴里。
隙中,再把剑仙就着悬吊的姿势斜拉过去。
淫修取了艳色红绳,从剑仙最下方的裸足开始,螺旋状一圈圈往上,把他大腿与枪杆绑在一处。再拿了根麻绳,做个活套,将剑仙的脖子套在里面,往后拉起,捆在剑仙紧缚于背后的双腕上。如此一来,剑仙的腿与头颈也固定完毕。
骤然回神,意识到自己仍置身地狱,那满心的自在,瞬间转为绝望悲愤,呈现眼底。他并不知道,他对自个儿身体正慢慢恢复掌控力,这反应也是无意间流露。
“唔!”剑仙试图吐出,却眼见着绳索从天而降,勒过他的嘴,把那脏污破布结结实实堵在他喉间。
待走到侧边,便能看见剑仙小屄将枪杆夹得死紧,挤得阴道内的男精流了一地。似是他被这杆神枪肏弄整夜,小嘴仍饥渴难耐,忍不住在枪身上死力磨屄止痒,期待有人胯下长枪再捅将进来一般!
剑仙微微一动,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