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山岗上一轮明月发出皎洁的光,夜枭的长叫划破夜晚的寂静。魔教总坛就坐落在这个山崖的顶端,这里地处西南地区的深山老林,背后是万丈深渊,山腰上是魔教教众还有各种防御装置,易守难攻。
教主的房间就在山顶,除了一名心腹仆人跟随,更没有别人。
魔教教主名叫慕容玦,年纪轻轻就已经习得了饮恨魔经第八重,武林间少有对手,不过二十岁就已经打败了少林武当的一众高手,传言除了隐世不出的剑仙还有武林盟主之外,已经没有人可以打败他了。
但是谁都不会想到,堂堂的魔教教主就住在山顶的一幢破旧农屋里,并且还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农屋之中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痛苦呻yin,满脸汗水,睡梦中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悲伤的往事,身体不断在简单的床板上扭动着。
睡梦中好像有无数分辨不清的声音在说话,让慕容玦浑身冒着冷汗,眉头紧皱。
“人家金尊玉贵的小主子叫麒儿,他偏偏取名叫麟,真是乞丐还想飞高枝儿,啧啧”
“你看看他的样子,活像个干粗活的”
“你个不成器的赔钱货!成天尽干下贱勾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丑脸老天爷不让我们活呀呜呜你怎么会这么丑呢!?”
“哥哥,哥哥”
各种各样的声音让慕容玦夜不能寐,一声一声凄厉的惨叫在脑海中不断浮现,有年少时下人的鄙夷,母亲的叫骂,还有后来师傅残忍的鞭打声,慕容玦眼球不断颤动,终于发出一声悲凄的嘶吼,从睡梦中苏醒。
“教主,你怎么了?可要属下进来?”
门外是一个少年清脆的声音,少年名叫小铃铛,已经跟随慕容玦十几年了。
“不必,你就在外间歇息。”
慕容玦强自镇静下来,按揉着自己抽痛的额角,擦了擦身上的冷汗。怎么会又梦到十几年前的事情呢难道说是饮恨魔经所引发的心魔终于无法抑制了?
还没等慕容玦细想,另一处传来的一胀一胀的瘙痒感就已经夺走了慕容玦的注意力。魔教教主一拳锤在床板上,发出嘭地一声。脸上带着无奈和痛苦的神色,偷偷把手伸向了自己的下半身。
难道说这魔教教主要做那“指头告了消乏”之事?只见慕容玦伸手摸进自己的裤裆里,手指略过微微硬挺的鸡巴,却继续向下探索,裤子底下已经shi滑一片,为了不弄脏衣裤,慕容玦索性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月光缓缓地照进房间,凭慕容玦的内息自然可以知道门外的少年已经入睡,于是慕容玦放心地敞开了自己的身子,月光让魔教教主的下身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之中,只见慕容玦的两腿之间赫然长着一朵yIn荡的女花——堂堂魔教教主居然是一个胯下长着saobi的货!
为什么说这是一张“saobi”,那是因为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这朵异常的女花竟然潺潺地流着水,bi口不断张合着,好似引诱男人的阳物来捅上一捅一般。
慕容玦羞耻地伸出修长的手指,按在了自己最sao的Yin蒂上,指头熟练地一下一下揉着这圆鼓鼓的小rou球,魔教教主的小bi常年被自己用指头玩弄,Yin蒂比正常的熟妇都还圆润鼓胀,如果有熟知风月的男人看见,只怕要骂一声sao货的。
“嗯嗯怎么还不高chao啊”
慕容玦没有用硬物捅过自己的saobi,最多就是伸进一根手指试探性地抠挖一下,因此到现在都还是处子。只是长期以来都靠着按揉自己的saoYin蒂高chao,渐渐地已经有些不足了。
在弄了足足大半夜之后,慕容玦终于挺着腰,眉头紧锁,靠着自己的小bi达到了性高chao。慕容玦微微喘息着,看着自己胯下依旧挺立的鸡巴,舔了舔嘴唇,又开始爱抚自己的另一套性器。只是这一次鸡巴出Jing就快多了,慕容玦按部就班撸动着,脑海里想象着一个看不清脸的人一边万分怜爱地说着情话一边玩着自己的身子,最后一股Jingye从慕容玦的鸡巴里喷出来,沾shi了魔教教主的一双大手。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慕容玦咬了咬牙,痛苦万分地看着自己怎么也喂不饱的saobi,第一万次骂着老天的不公。怎么世上的好男儿千千万,偏偏自己长成这个样子?!不仅相貌丑陋,还有这么一个怪异的yInbi。
第二天清晨,魔教分堂舵主来请安,慕容玦顶着一张一看就是没睡好的脸来到正厅。
魔教的总坛建在半山腰上,很是气派,只是平常慕容玦住在山顶,教中众人喜好奢侈,最清贫的反而是他这个教主。
舵主腰间挂着一个玉牌,上好的和田玉刻着吉祥纹饰,连慕容玦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只是谁都没想到,玉牌的背面镶嵌着平滑的银托子,光可鉴人,一瞬间慕容玦竟从那上面照见了自己的脸!
啪!
慕容玦一掌就打飞了来请安的舵主,饮恨魔经第八重的功力非同小可,舵主一下就受了重伤。
“是谁让你带着镜子进总坛的?!”
“这这只是个意外,属下不敢啊!”
说罢,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