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一夜第二天醒来时轿子已被众门人驾着上路了。秦濯慌慌张张裹好白娟,发觉股间两腿全是流出Jingye风乾後的Jing斑,连忙遮住一身狼藉眼不见为乾净还有身上,那白狐虽未在他身上留下牙印,却难免有舔弄留下的水迹,尤以两ru为重,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舔的。
轿内彷佛还能闻到白狐留下奇香,秦濯被这身印子羞得脸红了半响,心想自己当真是被黑圣天这帮人折磨得扭曲了,怎麽竟然真干出了这种事,这又与黑圣天中人有何不同?
他扭着眉又羞又恼地想了半天,指甲掐进rou里,纠结良久後还是一声叹息。
——我命由天不由我,做都做了,他现在又只是一份贺礼,想再多也无用。
受伤後这些天里他思考过不少次同样的事,结论也是差不多——既无力反抗,只好随遇而安。
这般想後他又有闲看身上那白狐的杰作,抿着唇伸手摸了摸腿间xue外乾了,再稍稍探指打开一小股狐Jing又流了出来,看来里头还没流乾净。
秦濯脑袋嗡的一声,羞燥得脸都红了然而他不敢开口说去冲洗,怕一下轿就被门人看见迹象,唯有尽量让狐Jing自己多流一点,用白绢抹了遮掩。
做罢此事,他才无力地靠那软枕上,随着轿儿一摇三晃终於踏入兽王宗上山的山道。
山道道口有一奇行迷踪阵,护送这群门人前来的前辈打出一道令牌,众人眼前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便出现一段古木大门。
那木门只剩门框,通体漆黑似被雷劈过,但每段木头皆有数人环抱之宽,高数十米,横亦十米有余,近看气势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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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九天引雷木啊!我听说这是当年金乌老祖飞升站立之地,不知是否真的。”
秦濯听见轿旁一个少女之姿的女修惊叹道。
他在门中日子也有一年,偶然听过些修真界逸事,因着黑圣天与兽王宗两宗交好,故又以两宗之事最多,像是这金乌老祖是吞日、噬月天狼夫妇创立兽王宗时元老,修烈阳焚天之道,证道时造就焚华七山一域,距今也有万年了,早已是神话般的存在。
说来这修士岁月漫长,大陆上修真门派亦历久不衰,然而从那极早的远古洪荒时代流传下来的门派却是少之又少,个中原因已少有人知晓,有人推测约莫是发生过一场大战,或是什麽天灾人祸之类,却无人能够证实。
兽王宗正是这知晓真相的门派之一,论辈份原应地位崇高,可惜後来法修盛行,宗内修的又是那炼体功夫,术法偏向兽类天赋不适合人类法修,结果多年来飞升兽修屈指可数。後来某任兽王大刀阔斧修改宗规接纳人修吸纳新血,刚开始两方排斥,几次调整後渐渐也还算不错。
内部问题解决後,便开始有外人看不过眼。
正所谓大树招风,兽王宗灵兽众多,占地又广,是一块大好肥rou,难免受各方虎视眈眈,都想趁羽翼未丰咬一口。
几次争端後,兽修与人修之别被点到风口,又因宗内人修坚持与兽类平起平坐,兽王宗便遭如九天仙宗那般所谓正道仙修排斥,与黑圣天同被称之谓「下三滥」。
公道而言,此地灵兽多为仙修而非妖修,兽要修仙比人更为不易,却也因修行奇慢耗时较长,实战上反较寻常仙修更胜一筹而立下威名。再说成仙者寡也有好处,那便是留守宗门的人数更多了——千年来未能登仙的兽王宗大能与那前来捕捉灵兽之修士打了千年硬仗未败,若有灵兽遇害亦敢千里追凶,久而久之敢於兽王宗擅抓灵兽者便难见踪影了。
数百年前黑圣天建於周近,不知是否与宗主有些渊源,又或是看在与黑圣天「同病相怜」份上,兽王宗与黑圣天关系甚好,反倒在後来为两宗引来不少弟子,双方各取其利,竟然发展一日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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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濯听闻时只冷笑一声,心道这狼狈为jian,牺牲品难计其数。
无论如何,此时见了这慑人心神的证仙引雷木,他若不是被轿旁引路道人护着,肯定要受当年金乌留下的残余神念暴体而死,震撼之下倒也对印象中「狼狈为jian」两宗有所改观。
“姑娘好眼光。”
大白天提着一盏绿皮油灯的灰袍修士忽然出现,轻轻捧了那女修的一句废话,笑眯眯地瞧着这群全为年青貌美之徒的修士,步姿略为怪异地往前引路:“各位黑圣天友邻这边请。”
这修士面相尖嘴宽额,眼睛眯成条缝,不怎麽好看,尤其他行路时上身微佝步伐细碎略显歪斜,秦濯从纱帐缝里看那姿势越看越熟悉,忽地那修士转头朝他一笑,头竟变成了黄鼩?!
似是眨眼间错觉,旁人皆不觉异样,只有秦濯捂着胸口心脏跳得急速。
原来是一头鼩Jing麽?
一行人穿过引雷木底下行上山道,如拨迷雾一般,两旁出现成片绿油青葱的梯田林木,花果累累,美不胜收。众人慢悠悠爬坡,梯田也一层层往上,偶然有山洞木屋点缀其中,路上亦遇见不少好奇客人前来围观的兽王宗门人。
这两宗皆是修真界中出了名不讲礼法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