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了?”
他这话是句俏皮话,却将雪名听的一愣。
鹤巽一振手腕,渊微入鞘发出轻微的嗡鸣声,他虽身量不及傅雪名,但骨肉匀称,身材修长,兼之宽袍广袖之服未束腰封,偶有细风吹满襟袖,便似乘奔御风而去,更别有风流姿态。
他常是这副模样,飘飘摇摇的,仿佛不沾红尘的仙人,虽不像雪名一般脸上挂着生人勿近四个字,到底也像少了点人气。如今一笑,却是云开雨霁,眉眼里都镌着春风,竟似忽吹山雨沾湿桃李一般的清明景色,那笑并不很明显,眼睛微微弯着,却透出一股少年人的灵动与温柔来。
雪名唔了一声,才真正对这人多了些同龄人的亲近来,只是面上仍神色淡淡,有纷杂的话语在舌尖绕了几圈,最终出口的是,“去抄经么?”
鹤巽一愣,没有拒绝对方曲折的邀请,忍着笑着道,“师弟悟性真高。”
雪名想起这段事,便张口咬住鹤巽的喉结,舌尖暧昧的一舔,压在他身上低声道,“这便是师兄说的道么?”
鹤巽被他噎得无话可接。
“如此。”傅雪名自顾自的接话,手指埋进对方的腰线间摩挲,他缓声道,“请师兄助我悟一悟这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