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裆下的手被人捉住,湿润的感觉从指尖传来,狐白抿住韩信的手指,一点一点吃进去,津液润湿了指缝,韩信分明感觉自己裤裆更鼓了,狐白与其它人不同的地方有很多,比如他有一条长长的狐狸尾巴、两只狐耳,但小特工认为那并不是最明显的区别,狐白与他人最不同之处在于他长了一双含情的眼睛,别说是五个李白,哪怕是五十个李白里,小特工也能一眼认出这双眼。
忽然周身风起,运起了剑势,手中三尺长锋化作银影,五道白色影子闪过,特工韩信只听见自己的机甲碎裂的声音,然后白色的机甲掉落在地上,凤白就像游刃有余地剥壳一般,将他的机甲片片斩碎。末了,凤白收起长剑背在身后,“连白龙吟的龙甲我也卸得掉,更何况一个机甲?”
韩信不知道剑客为何爱喝这种酒,好酒应该是入口绵软,后劲悠长,可这酒不讲绵长,只讲冲劲,一下肚子就跟服了鸩毒一般,从喉头辣到了胃里,直激得韩信泪眼朦胧,一股热气从丹田升起,竟然已经有些微醺了。
“可不是?”狐白揪住韩信黑色的底裤上濡湿的明显暗下去的一块,拉扯起来,又一松,底裤弹在硬物上,韩信发出一声闷哼,引来一阵嘲笑,韩信越发窘迫。
逐梦之影一股邪火憋在心头,恨不能立刻发泄出来,于是顺着凤白的话就接了下去:“哼,你自己准备好,我让你试试。”
凤白长长地“哦”了一声,忽然情势反转,韩信后脑勺磕在了地上,凤白抽身而去,韩信被撞得眼冒金星,眼前黑一阵白一阵,他看见凤白朝范海辛爬了过去,从他嘴里挖出了一点白浊出来,背对韩信,双腿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撑着地,另一手两指并拢,沾着白浊向自己后穴插进去,揉开紧闭的小口,三千白发在臀尖上一荡一荡,看得韩信血脉偾张,双眼赤红。
“怎么这般放不开,不如喝些酒,暖暖身子吧。”剑客李白拔开酒塞,一股浓郁的酒味飘了过来,剑客毫不犹豫地咕咚咕咚连喝了几口,凑了过来,撬开韩信的牙关,将一口暖酒送了进去,韩信下意识地躲避,却被剑客捏了鼻子,喉结一动,一口酒就咽下肚。
韩信只剩下一条短短的黑色底裤,他无言地捂住自己唯一衣料仅存的部分,无数次试图屏蔽掉脑海中白龙大哥和李白——不,是李白们颠鸾倒凤的画面。
范海辛吐出了一点白露,放在手上,一股微腥的味道漫了上来,范海辛勾了一抹白露,抹在了狐白的唇上,狐白口唇一卷,眼睛贼亮贼亮,一股欲求不满的意味,场面分外的淫靡。可是很快韩信就被凤白在颈后的啃咬分散了注意力,凤白一边轻笑一边挑逗着韩信的双乳:“厉害,怎么个厉害法,让我们试试?”
如果韩信见到这种场景,还不知道干什么,他就不是男人了。于是他瞅准了机会,对准了那小口,挺枪直入。
“啊”凤白发出了淫媚的声音,双指在后穴中进进出出,甚至在抽出的时候,粉红色的嫩肉也暴露在空气中,韩信光是看着这画面,就再一次硬了起来。凤白本就是衣着清凉,如今他上半身仍然是几乎透明的白色纱衣,而下身已经赤裸,后穴已经被他自己揉出了水,手指抽出来后,小穴一张一翕,发出无言的邀请。
火辣辣的触感从龟头上传来,韩信忍不住挺直了腰,那杆软铁枪也直直地戳到了范海辛的喉咙深处,范海辛被戳得下意识就干呕了一下,泪花泛了上来,喉管挤压着韩信的硬物,韩信没有忍住,直接射到了范海辛的嘴里。
连续动了几十下,韩信终于在凤白的带领下找到了要领,开始加快了攻势。凤白只觉两只宽大的
“真是个小处男。”凤白微微笑。
“嘶——”凤白咬住了下唇,心想这小特工虽然情事生涩,器物倒真是如他其它兄弟一般好,调教一两回,享享极乐境界应该不难,说罢凤白摆动腰肢,帮助逐梦之影找到节奏,还有自己身体里那隐秘的一点。每一次韩信抽出的时候,凤白就收紧呼吸,韩信只觉得自己那杆硬铁被磁石吸上,抽拔困难无比。当韩信顶入的时候,凤白反而放松,使韩信可以毫无阻拦地直接触上最深处,碾磨在那块软肉上,激起凤白连不成一个完整音节的婉转凤鸣。
四个李白全愣了,韩信也有些赧然,他推开范海辛,结结巴巴、磕磕绊绊地说:“我,我平时很厉害的。”
凤白低沉地小声从韩信背后传来,粉色的舌尖舔舐着韩信的耳廓,凤白的手臂从后面绕到前胸,逗弄着韩信逐渐凸起的乳头,那灵巧的舌头将左右两耳都舔了个遍,韩信忍不住挺起身子,去迎合凤白的逗引。
“上面喝过了,下面也来一口吧。”范海辛笑嘻嘻地拧开了铁酒壶,也喝了一口,双手一扯,将韩信的底裤褪下,韩信的肉棒立刻就弹了出来,打在了范海辛的侧脸上,还留下一连串的前液。范海辛意味深长地看着韩信,韩信已经破罐子破摔,不甘示弱地回瞪。然后他看着范海辛含着那口酒,小口微张,含住了他的龟头。
水盈盈的眼睛带着笑意,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欲望,狐白手指勾出一个弧度,贴在那逐渐硬起来的地方来回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