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说是旅馆,其实就是来等死的人住的。
她的脚瘦瘦长长的,脚趾也很细腻,趾甲上还有银色的指甲油,脚背小麦色
达兰的裙子下面穿的是一件背心式的棉质内衣,脱下内衣,我注意到了达兰
地上却铺着一张旧地毯,被子放在墙角上。
虽然尽量是让自己心情平缓了,可是在男性本能的驱动下我还是不由自主的
在她的腋下和额头上为她降低体温,还用随身带白酒擦拭她的脚心,每十几分钟
晨曦中,一个美丽的身影站在日晕中,正在用舀子把水浇在自己的头上,然
小饭馆里停留了,为三天没吃东西的达兰买了一点食物,然后我们就被包围了。
下面的事情嘛,我从旅馆里要来几条毛巾,又取来一盆水,用毛巾沾水洒在
夜半时分,她的体温终于恢复正常了,不,她人还没恢复意识,也许是升天
间面向恒河,也算是「河景房」但外面就是日夜火光不息的恒河火葬场,房间里
舔了一下她的乳头:「嗯……」
「我已经是个死人了,我当然不介意,这应该就是湿婆大人的旨意吧。」虽
吃惊的四处找寻,阳台上看到初升的太阳。
晚期的癌症是非常痛苦的,因为服用了大量止痛药,达兰长时间处于昏睡状
了。
的皮肤下隐隐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
水,而厕所更吓人,就是阳台地上的一个窟窿,便便会直接掉到下面的地面上。
道上,在击退了无数宰人的饭店,不怀好意的行李工,色迷迷的黑出租司机,臭
那张床上,看到了她一双非常精致修长的脚,鞋子早丢在楼下了。
,不如我送佛上西天,好人做到底。
在这座被泰戈尔称做「比历史还要古老,比传说还在古老」的城市窄小的街
头倚靠到自己左肩上,解开她背后的扣子,把她的裙子从头上脱下来。
面就能看到一根根肋骨,看来她真的病的太久了。
态,火车站到时她才被我略微唤醒。
墙壁斑驳,家俱只有一张单人的木床和一组矮柜子,都特别旧的那种。
因为旅途的劳累,达兰又发起了高烧,不但意识不清,还失禁了。
些心里准备,但房间里的布置还是让我大开眼界!
而老板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因为大家都是来等死的,所以这附近只有牧师
后甩动着沾水的长发,那场面如艺术般美不胜收。
她的身边挂着洗好的衣服,不光有她自己的,还有我的。
「哎,这孩子……」我把脏裤子丢在一边,放下她的双脚又将她扶起让她的
你想去的地方。」
真是醉者无忧,醒者多虑,看来后面的事要我来处理了,我把达兰放在屋里
房间里的床是用藤条编织的,不但非常简陋,上面还什么都没有。
不过我是挺不住了,不知不觉趴在地毯上睡着了。
达兰的身体还是像火一样烫,这样搞她活不到天亮吧,我把几条毛巾打湿放
,没有医生。
当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黎明,我睁开眼睛时看到达兰已经不在床上了,我
我们终于到达了位于恒河边的目的地,一家名叫MuktiBhavan的
,她的裤子是亚麻质地的比较宽松,因此比较好脱,脱下裤子这才发现情况已经
重复一次。
因为中途达兰又昏迷了,背着人实在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等把她背进店里
达兰在微微的颤抖,而其实我也一样。
我已经没功夫欣赏这双美足了,只能把它们搭在我的肩上就去脱女孩的裤子
然病痛在身,她的脸上还是挤出些许的笑容,就这样,我们通往天国的旅程开始
旅馆好像中国的老式回字楼,中间是院了,上下两层共有十二间,我们的房
我把达兰送到这里应该说已经是功德圆满了,不过我不想她死的这么不体面
以后本人已经是汗流浃背了,好在老板会点英语,我们顺利的住了进去,虽然有
挤过拥护的人群下了车,然后我做了一件后悔的事情,就是在车站附近一个
我一下子明白了,床是给死人躺的,活人是睡地上的,真他妈的。
女孩的肌肤上,同时一点点擦拭着达兰纤弱的身体,不知什么原因,我似乎觉得
很严重了,里面白色的内裤已经都是污物。
的乳晕很小,乳头色泽也很浅,呈现一种浅粉色,整个乳房并不大,而乳房的下
的要命的乞丐,死缠不休的卖花熊孩子之后。
屋子里没有电,用蜡烛照明,外面的阳台上有两个大瓮,里面就是我们的用
了,谁知道呢,大不了明天叫店家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