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硕成熟的男人光着身子,撅着红通通的屁股被长相清秀的少年肆意jianyIn,这场景看上去实在有些触目惊心,更别提那被jianyIn的男人还不停地呻yin,发出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叫声。
季棠的脚不算大,指甲修剪得很干净,足弓白皙漂亮,踩在男人丰满肥厚的tunrou上别有一番情趣。
其实脚趾cao干的快感有限,更何况肠道刚刚还经历过大鸡巴的顶弄,季歇叫得这么yIn荡,多半是因为这个动作代表的羞辱足够刺激,让他既觉得屈辱,又因为自己动弹不得被迫淌逼的逆反心理导致的刺激感。
和露Yin癖差不多。
季棠看着男人越羞辱越yIn荡的模样,身下慢慢变得坚硬。虽说他并不能像正常人一样从性爱里获取完整的快感,但如果够刺激,他还是能体会到的。
比如现在。
他觉得心里那股想要破坏的欲望越来越重,下体那沉甸甸的rou块在发热,他低头一看,gui头甚至兴奋得流出Jing水。
季棠舔了舔唇,难耐地扭了扭脖子,他浑身的温度也在升高,汗水打shi了鬓角,嘴唇也是红润润的,越发显得唇红齿白。
男孩把手捏得咯吱咯吱响,终于忍不住抓起旁边散落的皮带,“啪”地一下狠狠甩了过去!
季歇的背脊上瞬间炸开一片血痕。男人惨叫一声,想挣扎着站起来,却被男孩踩得屁股硬生生压下去,紧接着又是一鞭。
男人原本布满红chao的脸已经白了,嘴唇直哆嗦,不停的抽气,腿间的玩意儿也软了,悻悻地垂挂在半空中。
“我Cao你妈的你是准备、嘶、要弄死你老子不孝子”
季棠用脚把他转过来,一个大男人在他的脚下就像个可怜的公狗一样,季棠用脚踩着男人疲软的性器,不轻不重地挤压着。大概是羞辱更能激发人的欲望,季歇瞪着眼睛,一边骂一边喘着粗气,腿间的鸡巴却诚实地立了起来,被季棠踩在小腹上,shi哒哒的黏ye弄得到处都是。
等男人开始觉得挺爽的时候,季棠又是一鞭,直把季歇抽得大为光火,嗷嗷惨叫,腿间的东西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可怜三十五岁的老男人,硬是被儿子玩鸡巴玩得欲哭无泪,无可奈何。
“你他妈有种就给老子个痛快”季歇嗓子都哑了,沙沙的烟嗓,配上对方发红的眼睛,以及那敢怒不敢言的眼神,季棠给看硬了,于是抓着他的头发就把他提起来,手上一用力,男人痛得直叫唤,季棠就顺势把鸡巴戳在他的唇角上,硕大的gui头把唇瓣顶得变了形,“给我舔舔,爸爸。”
季歇张开嘴就要咬!
季棠又是一鞭。这鞭比之前还重,正巧还抽在ru头上,当即皮开rou绽。
“我要爸爸给我舔鸡巴。”季棠拿rou棒抽打着父亲的脸,把那张脸打得全是黏腻的肠yeJing水,不堪极了。
季歇羞愤难当,又实在被打怕了,所以只是稍微挣扎了片刻,竟然闭着眼睛,颤颤巍巍地用舌头开始舔儿子的大鸡巴。
先含进去的是gui头。这rou块又滑又腻,rou冠咸咸的,季歇被恶心得不停干呕,可他一露出不情愿的神情,男孩就给他一鞭,到最后,他干脆用手抓着两颗硕大的囊袋,催眠自己在吃棒棒糖,然后闭着眼睛把gui头嘬得滋滋响,马眼里偶然流出的Jingye他也不敢吐,只能急匆匆咽进去。
渐渐地,他竟也吃出了感觉。那rou棒上的咸腥味都被他舔干净了,上面全是自己的唾ye,shi漉漉的泛着水光,越发狰狞。
当季棠把他推到门边,拉开他的一条腿,说着“爸爸舔得不错,给爸爸的狗逼一点奖励”然后猛地干进去时,他第一时间感觉到的不是羞辱,而是肠道一瞬间被填满的充盈感。
酸酸胀胀的,他甚至还能感觉到体内那根膨胀的rou柱一突一突,季歇被儿子压在门上,像条狗一样被抬着一条腿,下面的xue被大鸡巴jian得噗呲噗呲直冒泡。
“嗯、唔、嗯啊、太快了、啊、啊、啊要——呃啊、搞死我了”
反复被刺激的Yinjing终于激动地射了出来,却是淅淅沥沥的黄汤,充满了一股腥臊味,把男人弄得面红耳赤,还没来得及尴尬,就被喜怒无常的儿子又打了一巴掌。
“我准许你尿了吗?爸爸,弄得这么脏,还指望儿子Cao你?”
肠壁因为射尿的快感而变得更加chaoshi紧致,季棠就冷着眉眼,恶狠狠地用巴掌把男人红通通的ru头扇开了花,待停手后已经肿得老高,山丘似的,像极了女人的ru房。
季歇被打得崩溃,不顾脸面开始求饶,见季棠不为所动,又开始破口大骂,被生气的男孩干得差点脱肛,整个屁眼都是火辣辣的,痛得他直嚎,却嚎都不敢大声,唯恐又挨揍,低声下气地发出几声呜咽,看上去可怜又可恨。
季棠看着终于有些畏惧的父亲,露出一个冷笑,然后毫不怜惜地把鸡巴抽了出来,在男人惊愕的目光下,把滚烫灼热的Jingye尽数浇在父亲的脸上。
“一滴都不许漏,爸爸,都给我吃进去,你不是最喜欢儿子的大鸡巴吗?”
季歇实在被打怕了,见着儿子Yin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