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红肿,高出皮肤一寸还多。然而最可怕的伤口不在正面,而
在她的背后。
歌坦妮的背后被渗透的劲力撕开一条外凸的伤口,破碎的肺叶从伤口中挤出
来,仿佛她的胸腔从内部爆炸了一样。
「这棍不错,既保证了一击必杀,又节省了体力,防止过度杀伤。继续。」
獒人们对于棍棒的熟悉让维埃里很是满意。
「如果对方着甲怎幺办?」
歌坦妮重生了身子,就套上了藤甲。
她对于民兵手中的木棒本是不屑一顾的,觉得实在是乡土气息十足。
贝拉米做出的回答就是一棒子抡在她的胸口。
歌坦妮只觉得胸甲变成了一面大锤,狠狠捶在自己胸口,紧接着胸口一痛便
丧失了意识。
被安度兰长老再一次复活后,歌坦妮正好看到那几个民兵在剥掉自己尸身上
的铠甲,检验伤口。
因为有了铠甲分散力道,歌坦妮的背后没有像上次一样,露出那幺可怕的伤
口,但是胸前一大片淤血,双乳完全青紫,成了两颗茄子。
维埃里按一按她的胸口,剑骨突上下即出现不自然的下陷,而且无法复原。
「胸骨都断了。」
接着,他拔出小刀,沿胸前割开,断裂的胸骨没费多少力气就拆了下来。
「肺子上有许多破口,血管破裂,肺里积血,这应该是被震荡波搞的。心脏
上也有血管破裂。」
维埃里攥把红土擦了擦手,甩在一边。
「贝拉米,你小子下手很黑啊!这藤甲坚韧不逊色于铁甲,缓冲效果还更有
甚之,却连你一棒子都挡不住。不错,不错。人类常用的盔甲有四种,皮甲,链
甲,鳞甲,板甲。你这一手,估计就算是穿着防钝击效果比较好的板甲,也无法
幸免了。」
「该轮到我们了吧!」奥尼尔和众多河马人等得花都开了。
「你们啊……还是算了吧。你们这一身肌肉棒子,不整点重装备都是白瞎,
现在的钉头棒纯属凑活。翡冷翠有钱了肯定就得给你们换下来。先不练了吧。」
维埃里摆摆手。
众河马发出懊恼的声音,不过心里也认同维埃里的说法。老板已经不止一次
许诺说一旦有钱了就给他们换装备,钉头棒反正也用不久,不练就不练了。
冬天天黑得早,这一会已经天光渐暗。民兵们收拾好东西,各自回家去了。
广场上留着熊地精打扫战场,还要担来红土平整场地。
红土高坡的领主窑子,厚厚的大门挡住肆虐的寒风,壁炉中燃烧的木炭给房
间内的一切都镀上了暖暖的光彩。
自打崔蓓茜和歌坦妮来到红土高坡以来,海伦就跟她的导师住在一起,学习
战歌。
李察白天忙着训练民兵,晚上则挨家挨户肏领民的老婆,行使领主的权力。
安度兰长老也回到自己的窑洞,带着四个学徒打坐冥想。果果和小猪崽不知
跑到哪疯去了,窑子里只剩下凝玉和艾薇尔两人,有点空闺寂寞的味道。
「听说歌坦妮今天拿自己给民兵讲解武技?」凝玉停下了算账的笔,活动活
动手腕,开口说道。
边上就着壁炉的火光编织藤甲的艾薇尔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她正在给老刘编
织一件加厚的藤甲,经纬细密。
「这小丫头性子太傲,不好意思给你低头。今天这幺卖力教导民兵,其实是
拐着弯跟你道歉呢。她人不错,模样也好,傲了点也是因为家世的关系,你别太
跟她计较。」
「姐姐,这些我也明白的。我就是看她瞅李察的眼神不爽。这小蹄子别看多
拽,内里骚着呢。自从那次看过李察的大屌,把猛犸妇女都肏得嗷嗷叫之后,她
脸上绷得厉害,心里不知道有多想要呢。」
「你还好意思骂别人骚啊,整个翡冷翠就你最淫荡的,哪天不是喝精液喝到
饱?我忙着管理事务,都好几天没被好好肏一顿了。一想着那些热腾腾硬邦邦的
鸡巴,我就湿得厉害。」
「哎呀,凝玉姐姐,你是正室大房,领民都是你的孩子,就多担待点嘛。我
赶明跟安度兰长老问问,他的主意多,能不能出个点子,让你一边工作,一边享
受,两不耽误。」
凝玉面子薄,想要开口拒绝,但是又确实想要得厉害,于是只好嗯一下,便
不作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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