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
余烬咬着手臂忍住声音,黎清野黎清野这时候,又会怎么做呢?
他有些茫然,只能不发出半点声音,企图让自己和黎清野艹起来的感觉更像一些。
陆青枝就在他身体上方,见他咬手臂更是纳闷,抓着他的手臂按在床上。
“啊哈青——青枝唔嗯啊”
余烬浑身战栗,被情欲浸染的脑海空白一片,只想找个东西咬住。
陆青枝烦了,捞着他的腰把他翻转过来,粗壮的阴茎插在他体内猛地进得更深,余烬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湿润的双眼空茫一片,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尾流下,没进鬓发内。
余烬的下身吐出一股股精液,却又很快再次硬起来,陆青枝拧着眉头撸了撸,糟糕,每个五次六次怕是解不了。
不同于自己抚慰的细腻温软的触感让余烬呜咽一声,忍不住弓起脊背。
陆青枝抬起头就见他又在咬手臂,不由心头火起:“你到底什么毛病,这么爱咬东西?!”
他用力往里艹着,余烬呜呜嗯嗯地说不出话,鼻尖通红,三十多的人了,平日里看着沉稳冷静,这时候愣是哭得跟个孩子似的。
陆青枝拿开他的手腕,把自己手背塞到他嘴里。
余烬一惊,忙松了牙关,一没东西咬便又忍不住声音。
“怎么不咬了?”
余烬偏过头,两手抓着床单,“我只是不想唔你知道——啊我是谁”
?
“我他妈在上你我还能不知道我上的是谁?”
陆青枝问完忽然反应过来,俯身逼近他,嘲弄道:“你以为我把你当成谁,黎清野?”
湿热的后穴又绞紧了几分,陆青枝知道自己说对了。
“蠢货。”他低骂了一句。
余烬面色苍白,面上的潮红尽数褪去,他垂下眼,涩声道:“对不起”
“我知道我不如他”余烬抱住他的背,断断续续地说,“我总是唔惹你生气可我只是,不知道啊怎么唔怎么去爱你”
陆青枝咬了口他的嘴唇,恶声恶气道:“夹紧一点就是爱了。”
经过这一夜,余烬总算知道,一夜七次真的不是传说。
隔天清晨醒来时他就没有哪处地方是舒服的,使用过度的后穴肿胀疼痛得厉害,腰部酸疼,眼睛更是连眨一下都觉得酸涩难忍,他浑身僵硬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然而转头时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余烬猛地一惊,慌忙掀开被子下床,脚一沾到地板就腿一软摔了下去,别说是手,连大腿都是抖的,没有半点力气。
正当余烬手脚并用地爬着想去桌边拿手机的时候,陆青枝端着托盘开门走了进来。
“你在干嘛?”
余烬愣愣地趴在地上和他对视。
“我——”
声音沙哑得如同陈旧的机器再度运转,难听得他自己都觉得刺耳,余烬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连喉咙也报废了。
“你什么?”
“我以为——你走了。”
“我去买药了。”
陆青枝把温水和药片递给他:“吃掉。”
余烬吃了,陆青枝又从袋子里拿出药膏,说:“裤子脱了,趴着,我帮你上药。”
余烬转身趴好。
陆青枝掰开他的臀瓣,露出红肿不堪的后穴。
他用手指戳了戳,菊穴羞涩地一缩,然后主动去碰他的手指。
“余烬。”
试图小幅度扭动屁股的余烬:“对不起。”
“昨晚疼的还不够?”
“不疼。”他抿了抿唇,“现在也不疼。”
陆青枝哪里信他,轻哼了一声,挖了点药膏细细涂抹起来,打着转地慢慢插进去,均匀地涂抹内壁。
余烬仿佛看见转机,“青枝——”
“我一会儿就走。”“”
余烬一呆。
原来还是这样么。
他垂下头,低低地应了一声,又说:“你如果急的话可以先回去,我我可以让梁程过来照顾。”
“哦。”
陆青枝当真收了东西要走,出去时还贴心地带上了房门。
余烬呆呆地坐在床上,裤子也没穿好,手里握着陆青枝塞给他的药膏,上面还带着他的温度。
陆青枝收拾东西的时候他一直呆坐着看,直到听见房门合上的声音才如梦方醒,他来不及多想,也顾不上许多,他只知道自己不能——不能再让陆青枝走了——!
哀求也好,下跪也罢,怎么认错都可以,只要他能够回心转意。之前那段没有陆青枝的日子荒凉凄冷得如同寒狱,他不想再回去了,否则一定会疯的。
更何况,昨晚做到后来陆青枝心情似乎也不错,换着姿势折腾他,逼他说些恼人的话,像是要把以前的事全都报复回来一样。
或许他消气了呢?
余烬跌跌撞撞的跑着去开门,没头苍蝇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