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澄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听着房门外嘈杂的人声。桑家从商多年,是当地有名的地头蛇,父母都在外做生意,涉黑多年,得罪了不少人。桑澄刚刚成年,还在上学,对家里的生意知之甚少,也没有想要继承家业的想法。
他不知道父母究竟是遭到谁的毒手,但道上的人一旦动起手来,必定是要斩草除根,所以桑澄只得跟随着父亲的几名亲信四处逃窜,身上只有父亲临走前交给他的一枚玉佩,上面似乎刻了字,但经过多年的洗礼,已经有些看不清了。
桑澄握着这枚玉佩,这是他最后的生机,于是他遵循父亲的话,让亲信送出去求助,自己只能躲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里,抱着虚无缥缈的希望,等待着那个人的出现。
桑澄听到门外两个保镖在跟来人交涉,他静静地听着。他不知道这枚玉佩是哪儿来的,是谁送给父亲的,他只知道这枚玉佩是现在唯一能救他命的稻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桑澄在朦胧中听见皮鞋走近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说不清的情愫。脚步声停在他身前,桑澄不敢抬头,抱紧双腿将自己蜷成一团,微微颤抖着。
他听到男人低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不要害怕,你现在安全了。”桑澄慢慢抬起头,对上了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眸,男人长得十分英俊,虽然已算不上年轻,但由内而外地散发出威严的气势,穿着一身妥帖的西装。男人向他伸出一只手:“我叫宋少虞,是你父亲的朋友,很抱歉你的父母已经离世,我现在带你走。”桑澄犹豫了一下,随即伸出手,但因长时间蹲坐在地上,双腿有些麻木,一时间动弹不得。
宋少虞见状,没再多话,一把抄起桑澄的腿弯,轻而易举地将他抱在怀里,大步走出门。桑澄没有选择,安静地缩在他怀里,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任由他抱着走出狭隘的单元楼,将他放进车里,紧跟着坐了进来。
桑澄闻到了宋少虞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但并不让人感到放松,反而增添了几分压迫感。他听到宋少虞低声道:“现在不会有人再来找你的麻烦了,你走吧。”桑澄一听这话,立马红了眼眶,轻轻拽住宋少虞的袖口,低头哭求道:“宋叔叔,求您收留我,我什么都听您的,求求您让我留下吧……”
两滴眼泪顺着他的脸流下来,桑澄赶忙伸手将脸上的泪抹去。沉默半晌后,他听到宋少虞毫无波澜的声音:“那你说说,我留下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宋少虞盯着桑澄,男孩长得Jing致可爱,眼睛因为流泪有些泛红,看着楚楚动人。但宋少虞见多识广,也不是只看色相的人,只是看着小孩一副好欺负的模样,忍不住想逗弄他。
桑澄听了他的话,抬起一双泪眼楚楚地看着宋少虞道:“宋叔叔,我会很听话的,不管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您了宋叔叔,让我留下吧……”话音落下,他在脑中无助地想着:他到底能给宋少虞什么,才会让对方留下自己呢…
宋少虞看着桑澄无助的泪眸,还是软下心来,对着司机道:“先回去。”又伸手揉了揉桑澄柔软的头发,算是默许了他留在自己身边。
车很快开回了宋少虞暂时的住处,宋少虞下车后对着桑澄抬了抬下巴,示意对方跟着他进去。桑澄连忙揉了揉脸,跟在宋少虞身后进了门。宋少虞径直走进了二楼书房,桑澄站在书房门口踌躇不定,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跟进去。宋少虞拉开办公桌后的转椅坐下来,让桑澄进来,桑澄闻言小步地挪到宋少虞的办公桌前,忐忑地看了他一眼。
宋少虞双手支在桌上,盯着桑澄道:“先来讲讲你的生活经历。”桑澄在他的紧锁的视线下吞吞吐吐地将这几年来的经历悉数告尽,又听见宋少虞问:“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宋少虞本意只是想再次确认一遍,没想到桑澄咬唇挣扎了一下,随后抬手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很快衬衫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在地上,露出胸前隆起的一对小ru,颜色粉嫩,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般挺立着。
宋少虞有些惊讶,眼神闪烁一下:“还有什么?”桑澄仔细观察着宋少虞的表情,发现对方并没有惊讶或者厌恶的情绪,于是轻轻褪下自己的裤子,走到他面前,向后一撑坐在他的书桌上,伸手扯下了包裹着tun部的内裤,怯生生地道:“还有这个…”宋少虞被他大胆的动作惊了一下,一抬眼就看到男孩两腿之间有一张含羞带怯的小口——他长有一张女性才有的小xue。
宋少虞听说过双性人的存在,没想到真让他碰到一个。他皱着眉看着桑澄,桑澄神态羞赧,但并不觉得这样被宋少虞盯着是件羞耻的事,只是担心宋少虞会认为他奇怪,从而抛弃他。宋少虞的目光只在那张女xue上停留了半刻便移开了眼神,看向桑澄小鹿般闪烁着的大眼睛,天真地盯着他。
宋少虞张开手,示意桑澄过来,男孩忐忑地从办公桌上滑下来,轻轻地坐在宋少虞腿上。宋少虞体温高,热度隔着布料传到桑澄赤裸的身体上,他不自觉地贴在宋少虞身上,蜷缩成一团,似在取暖。许久不见宋少虞开口,桑澄怯怯地抬眸扫了他一眼,没想到和宋少虞对上了视线,瞬间感受到一股压迫感。他又乖顺地低下头,埋在宋少虞怀里,有些颤抖地问:“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