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哥!你醒了!你还好吗”
徐景的意识渐渐回笼,入目是熟悉而焦急的脸,徐景眨了眨眼睛,“你干嘛呢,大晚上不睡觉,明天没课了?”
才说完,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他像浆糊一样的大脑终于找回了一丝记忆,身上仿佛还残留着一丝不可描述的触感,明明才入春,小风透进半开的窗户,却没带来一丝的凉意,从身到心的燥热得不到消解。
徐景想起来了。
“哥,你”
徐景双颊透出异样的chao红,汗也流的不正常,他抿了抿嘴角,强压住颤抖的声音,试图用冷静平稳的语气把弟弟支出去,“我没事,你先出出去吧,你明天还有课,早点休息。”
“不是,哥”
“出去!”
李游臊眉耷眼地出了门,轻手轻脚地假装把门关上了,却又留了个缝儿,他鬼鬼祟祟地把耳朵凑上去。
我只是担心我哥,他在心里这么想,思绪却不受控制回放起了他哥蜷缩在沙发上的画面,耳朵红得像要滴血,心跳很快,泵出的血ye汇聚在身下,涨得难受。他有些尴尬,不安地弓着身体,耳朵却不肯从门缝边移开。衣料摩擦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是躺在床上的人翻来覆去地不肯睡去,时而夹杂着闷在被子里的喘息,春风解不了徐景身上的热,同样也吹不灭李游心里的。
我被下药了,徐景咬着唇想,他们组的王牌产品,在传统药物的基础上延长了半衰期,相比于使用者的目的,副作用小的微乎其微,“庆功宴”的功臣也是那一粒粒小小的片剂。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徐景翻来覆去,脑子里杂七杂八地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终于还是伸手握住jing身,上下撸动。这药似乎有增敏的作用,徐景只是刚刚有所动作,呻yin就控制不出从嘴里溢出,他颤颤巍巍地停手,生怕自己的动静被听到。他难耐地听了一会,确实没什么声音,虽然客厅的灯依然亮着,可能只是李游忘了关灯,想到这,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向腿间。
徐景很少自慰,手法也单调,只会上上下下地来回动,平时倒是够用,可现在他明明觉得下半身硬的要爆炸,前列腺ye流了一手,怎么也达不到高chao,他焦急地加快了速度,下意识克制的声音几乎像是啜泣,又像喝不到nai的小狗,哼哼唧唧的,挠在李游心里。门外听墙角的弟弟终于是忍不住了,心一横,径直走了进去。听见动静的徐景吓了个半死,伸手捞过被子遮住重点部位,匆忙中不忘飞了一眼刀给不长眼的弟弟,但羞大于恼,眼尾的红痕映在李游眼里,再没了长兄的威慑力,只是让19岁的少年呼吸更粗重些。
李游再清楚不过他哥的臭毛病,死要面子,没有一个合理的借口,他就算死在这也不会让自己碰一根手指头,于是他嘴一瘪,眉眼都垮下来,“哥,你说你们在ktv吃的都是啥啊,我好像不小心吃了两颗,现在好难受。”
说罢,他状似害羞地扯了扯裤腰,成功把他哥尚存的一丝注意力从把他赶出去转移到他宽松居家裤也遮不住的凸起。
徐景皱起眉,坐起身来,着急地甚至顾不上随着他动作滑落的被子,他伸手抽了李游一巴掌,“臭小子,我平常没给你吃饱饭吗,什么玩意你也敢吃,以后出门不看着你是不是连屎都吃了?”
徐景不怎么锻炼,体格偏瘦,皮肤有些苍白,衬得那些从胸口到腰腹的红痕暧昧得诱人,ru头红肿,看得李游喉结上下滚动。
李游硬接了他哥一掌——反正也不疼——嘤嘤嘤地坐到床边,屁股都不敢坐实,一边哼唧一边把头往他哥肩头靠,“哥,我好难受啊,我怎么办。”他没收到抵抗的身体讯号,得寸进尺,身体贴的更近,两只手在他哥腰间一圈,腰真细啊,他美滋滋想。
徐景浑身僵硬地接受了这个拥抱,好像弟弟很长时间都没这么跟自己亲近了,他呆愣愣地,象征意义地思考了片刻,说,“躺上来吧,我给你弄出来。”
居家裤才褪到大腿,李游的家伙就忍不住甩出来sayhi,忍的时间不短,头部全是透明的ye体,充血涨得厉害,李游忍不住挺腰,手指勾着徐景的手腕,“哥”
徐景顾不得自己也要爆炸的下半身,伸手帮弟弟舒缓。
舒缓着,徐景的大脑有些混沌,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弟弟勾着脖子,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稀里糊涂的,两条舌头就缠在了一起,完成唾ye交换,又稀里糊涂的,腿和腿交缠着,两个人下腹紧贴,李游边啃他的喉结,边用一只手攥住两根,从头到根部,熟练地抚慰。
手法比他熟练多了!
哥哥有点恼,喘息着从大脑里拽出一丝长兄如父的威严架势,捂住在自己脖颈间舔吻的嘴,用力拉开了距离,“你不是——啊”还没等他问出来,弟弟像是早有预谋地用拇指狠狠揉搓头部,两人的小腹都沾上了粘稠ye体,接下来的话再也说不出口,若是不及时闭嘴,更加羞于入耳的声音便要溜出来,徐景忍不住弓起腰,脸色涨红,本来是退拒的力道也骤然一松。刚释放过的身体像是过了电,浑身酥麻,大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