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ck说着最硬气的话,屁股往卡尔身上靠,想要让磨人的棍子进他的肉穴。
卡尔退后,一手抵住他的腰,一手落下,拍在他的屁眼处。
“说不说。”
jack从小到大没被打过屁股,而且是对着菊花打。
“你!”
“说不说。”
“我不!”
啪,又是一掌落下,屁眼在此前的抽插中已经敞开,但是没了鸡巴却已经恢复了紧合的状态,随着拍打收缩了一下,卡尔的手指扣进了小洞,又将手指抽出。
“说。”
啪啪,连拍两掌,jack多肉的屁股肉波荡漾。
他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屈辱。
“刘少,我叫刘少。妈的别打了。”
“刘少啊。”卡尔微微一笑,他开了汽车里的灯,jack眼睛下意识眯起,随即听到咔擦一声。
他睁开眼,看见卡尔的手机正对着他的臀瓣。
“你个……人渣!”
“我就是。”
卡尔笑呵呵,再次插了进去。他是个天生的猎人,插了个百来下才径直射出浓精,入了jack的肠道里,但是他没有停止征伐,直插到jack不争气的鸡巴射了又射,红润的嘴再也吐不出污言秽语为止,只能留着小舌被卡尔逮住吸吮。
然后开车带他开房,一进房就抵着门拎起jack的一条长腿正面操了无数通,两人的胯骨撞在一起,啪啪啪得响个不停,直至半夜。
把jack往床上一扔他就离开了,他走的时候,jack的大腿根还在颤抖,肉穴已经重新缩了回去,一鼓一鼓的,像是在挽留她。
不过,这还不是终结,卡尔在jack昏迷的时候拿了他的手机,靠着jack媚红的脸解了锁,找到了他的联系方式。
他还会来找他的,因为卡尔手机里有他的照片。
卡尔还打算再操一操。
至于什么时候才停止,卡尔想,他得把这个刘少操到肠道就是他鸡巴的形状,只能做他的专属肉便器才行。
“呼,呼……”
看着躺在身下的人,脸颊酡红,狭长的眼睛落下生理性泪水,总是风流肆意的目光泄露出难得一见的媚意。
周清云手中搓磨的动作不停,风月经验毕竟丰富,简单的揉弄睾丸,再扣挖长硬肉棒顶部的龟头,脆弱小孔被刺激得不断冒水,像成了坏掉的水龙头。
“嗯呜……”在周清云身下的齐厌因为醉意而混沌的大脑已经失去了羞耻心,毫无保留的低声喘息呻吟着,磁性张扬的嗓音用来叫床,像妓女般勾引着恩客,周清云早就勃起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啊……周清……云”
叫我做什么,生怕我不来操你?
周清云目光幽深,仿佛在看案板上的肉。
“别动……啊……唔!……”敏感的肉棒弹跳两下,射了出来,结实的肉体微微颤抖着,两手青筋暴起,勉力撑起上半身,要把肉棒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却被他一手按住腰,一手牢牢把控着硬物。
这是最好的机会。
周清云从台柜中掏出一瓶润滑液,倒在手上,修长有力的手指向总不见天日,两瓣白皙屁股蛋紧紧的夹缝中那个还从未被侵犯的脆弱处探去……
周清云平日里总显得温和优雅,是他们那些富二代中难得的实干家,是别人家的孩子,唯一的污点就是总是跟着齐厌这个二世祖混。
两个人聚在一块,不是抽烟喝酒,吃喝嫖赌,就是抽烟喝酒吃喝嫖赌玩鸭和鸡。
他们从小一块长大,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因此有点奇怪的嗜好也不奇怪——两个人喜欢各操各的人,比谁射得晚。
当然,周清云总是胜利的一方。
这是因为周清云的秘密:他是看着齐厌的脸才能射的。当齐厌抓着男伴的腰,嘴里叼着根烟,公狗腰强劲地摆动冲刺,抽插到极致,射出精时,周清云就会瞥向他。
就着他凶狠的眼神,喑哑的闷哼,泛红的脸,脖颈滴露的汗水,性感的腰窝,和露出的随着撞击抖动的白嫩紧致的屁股,对着身下的骚0猛烈的撞击,在张合的屁眼和矫揉造作的叫床声中,达到高潮。
周清云想要操齐厌,可惜齐厌是个坚定的。他们二人也并不是炮友,而是发小。
操齐厌这个念头产生的起因要追溯到高中的时候,当时周清云已经发现自己是个男女皆可的双性恋。
两人从小学就认识了,常玩在一块,形影不离。那日约着在周清云家打游戏,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吵了架,气头上他们干脆在床上扭打起来,等到周清云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两只手都掐着齐厌的腰,压着人的小腿贴着人的臀。他那个人嫌狗憎,整日散漫又刺儿头的发小,在他身下扭动颤抖着,激得仿佛上了电动椅。
“你别搞我……”齐厌嘴里骂着,吐出的字尾音上扬,像是努力咽住了呻吟,藏起敏感的薄弱处。
周清云的手又长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