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疯?”半阖着眼,困顿得很,姜瑜脑袋刚沾上床就眼皮打架,他懒得应付秦悲风这醋意滔天,只想快点歇息,其他事都待他睡饱了再说。
可惜呷了整整一晚上陈醋的男人并没叫姜瑜安生,他把唇都抿的发白,自虐似的,去看姜瑜腿间那口被蹂虐到红肿,仍还张着口向外吐露淫水的穴。
双腿被打开到一个近乎平直的角度,姜瑜受不住痛,恹恹地哼出声。听得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心道不好,我都被折磨得这副可怜样了,他不会还能发情吧?更何况,这身上里里外外可都是别人留下的痕迹啊!
“你干什么?”不出所料,下一刻,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了上来,姜瑜挣动了下,实在没力气,只低喘了一声,像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秦悲风眼眶都炽热到要沸腾,他低声骂了句“妖精”,下身丝毫没留情面,直挺挺地插进早就被前人操熟了的穴。
不同于自己左右手那粗粝的质感,殿下的穴里又热又软,那些媚肉贪得无厌的,即使整晚都被光顾,这会儿自己的东西插进去,仍旧也得到了热情的招待。
“嗯……”又被粗长的鸡巴填满,就算身体已经困的找不着北,精神却又强行兴奋,叫嚷着就要发情。姜瑜抬手虚虚地在秦悲风胸膛推了两下,挣不脱,只好喘着没有规律的呼吸求饶。
“今日我实在劳累,将军就发发慈悲饶了我吧……明日、明日我修整一番,定好好服侍你……啊……轻、轻些……”
不知那句话惹了这男人不悦,原本还是缓缓抽插的铁杵突然猛地一顶,狠狠地在姜瑜同样肿胀的敏感前列腺上擦过,激得他一阵颤栗,带着嘴里的话都变了腔调。
秦悲风着了魔一样,双手掐在姜瑜腰窝,低头就能看见那一身的红痕,是方才那位璃国皇子留下的荒淫证据,像无数根箭,根根都射在他心头,千疮百孔,疼痛不堪。
“是我的……殿下、是我的!”低吟变作怒吼,战场上意气风发的大将军,丧家之犬样的,俯身在那些旁人弄出来的痕迹上又咬又啃,重新覆盖上属于自己的印迹,好似这样才能自欺欺人地忘记今晚的屈辱,和不得不将心上人拱手让人的悲恸。
身上被那人啃的没一块好皮,姜瑜痛的直吸冷气,他明白这属狗的东西心里在想什么,高兴也是挺高兴的,毕竟这人表现的越疯,就说明他对自己的爱越深;可痛也是真的痛,任谁晚上才被折腾了半宿,又要承受这疯子在那些本就隐隐作痛的淤痕上啃咬,也是遭不住的。
“将军明知道我今日并非真心,又何苦这样折磨自己?”终于,姜瑜忍不住开口,太他妈的痛了,若再由着他为所欲为,恐怕自己要三天下不了床。
“殿下……”一张嘴就忍不住想要落泪,秦悲风只好将一腔情谊化作动力,埋在姜瑜穴里一下更重一下地打桩。
“啊啊啊……你、你轻点……轻点啊……”没想到一句话不仅没起到作用,竟还引得他更加疯狂地操弄,姜瑜仰头大叫,沉沦在密不透风的无边欲海之中。
原先在穴里的,属于言希的精水还有许多在更深处,被秦悲风这样不管不顾地顶弄,又顺着二人交合处流了出来,被那肉棍反复研磨,起了一层白浆,缠在二人性器上,像一道永远无法被忽视的伤疤,明晃晃地刺激着神经。
姜瑜前头的肉具早就没东西可射,被秦悲风这样用力的操,也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却只能流些清水样的东西,甚至都不能称作精水。
只是急于发泄,秦悲风也没有刻意忍耐,加之姜瑜实在是一副破败模样,他虽心中怒火滔天,也到底不敢做的太狠,抽插了几十下,就放任姜瑜高潮时不受控制的小嘴用力吮吸,精关大开,射了进去。
心中的暴虐才将将平息了些,秦悲风侧躺在姜瑜身旁,把那具经受了太多折磨的身体收进怀里。二人黏腻的汗水混合着,燥热的唇紧贴在眼前人微弱跳动的颈侧。玉国太子的身体看起来是这样的羸弱,只消一个念头,就能将他拆骨入腹,可他又是那样的高大伟岸,为了家国,为了山河,竟忍辱到如此地步。
秦悲风敬他,爱他,也钦佩他,臣服他。愿为他献上全部,也愿为了实现他的心愿而不遗余力地倾囊相助。
“大将军这是做什么?”姜瑜脸贴在秦悲风胸膛,隔着一层薄皮,底下那颗心脏正快速地跳动,他没抬头,伸舌在心脏的位置舔了一口,咸咸的,是汗。
“瞧大将军这无名怒火烧得可真旺,早说了只是逢场作戏,为了我们共同的大计。如今你又这样不管不顾地,莫不是爱上姜某了?”
“我……”秦悲风过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却只说了一个字就顿住,爱么?这是爱么?
他不知道什么叫爱,他只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他想要紧紧抓在手中,无论如何也不能拱手让人的。
埋在穴里的性器跳动了几下,秦悲风才想起,前半夜那乳臭未干的小子反反复复射了太多东西在里头,现下自己正与那些腌臜玩意一同享用着身下人。理智找回了几分,秦悲风沉声反问: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