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帮她的娘娘不那么受掣肘,她也不知道怎么想出了个馊主意——勾引皇帝,给他吹枕边风。
这不,没成功还惹恼了太后,一气之下把她送给了个太监。
说起这太监,两人还很有些过节。
刚入宫的时候那些个踩高捧低的内侍没少欺负她们,所以她也一直看不上那些太监,也顺便将仇记在了太监头头身上。
得了势之后,她也寻着由头教训了他们几回,尤其是这个她要“嫁”的人——大内总管、司礼监秉笔太监,杨多金。
说起这个杨多金,地位其实比她高多了,就连如今的皇帝能上位都有他的一份力。
他自幼入宫,也是从最底层的太监一步步爬上来的。侍奉了两朝帝王,得先皇宠信,任了司礼监总管;又得幼帝宠信,风头甚至盖过了许多朝臣。
他能爬到这个位子,靠的首要就是一个“忍”字。
所以他才会被她借着对太后不敬的名头掌嘴还能笑得出来,明面上依旧对她客客气气的。
只是这笑面虎背地里怎么折磨那些折辱过他的人,或许可以去问问那些乱葬岗的尸体。
夏溪头疼了半天,总算是睁开了眼睛。
她撑着坐了起来,看了眼身上的喜服。
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来这,原主也死了?
倒是与她同病相怜,不得自由。
皇宫她肯定待不下去,得想个法子出去。
夏溪十五入宫,经历了这起起伏伏,也不过二四年岁,将将达到宫女出宫的年纪。
算一算,还有三个月,她就满二十五了,能出宫了。
不过这是对那些普通宫女的规矩,也不知道她这种身份的人能不能成功。
不管了,不行就直接卷钞票跑路。
她下了床,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喉间的烧灼感才缓了过来。
明知道两人不对付,还把她送给那个什么金,看来小太后是真生气了。
也不知道是气她玷污了她儿子,还是气她“背叛”了她。
说曹Cao曹Cao到,“吱呀”一声,厚重的木门被推开,一道红色的身影走了进来。
要不说他有格局呢,怕是恨她恨得牙痒痒,还是配合着穿上了喜服。
虽说原主讨厌太监,但其实杨多金一直很给皇家的人面子。
毕竟宦官的权利,是来源于皇权。
扶持这个皇帝固然有自己的私心,但他依旧是把人当主子的。不过是想给自己寻个好拿捏的主子,又有什么错呢?
是以他虽然已经想好了夏溪的八百种死法,却还是勾着唇接下了太后的“赏赐”。
他看着并没有安分地在床上等着他掀盖头的女人,唇角嘲讽地勾了勾。
也是,被赏给他一个她最看不上的阉人,哪里还有心情陪他走过场?
他也不动气,自己寻了位置坐了,毫无诚意道:“夏溪姑姑,杂家这厢有礼了。”
杨多金一出现,夏溪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
她盯着杨多金,眼前的人莫名出现了重影。
她疑惑地皱眉,继而很快发现了问题——酒里被下了药。
杨多金长得斯文白净,正经的时候瞧着也像个贵公子。一勾唇便多了几分似笑不笑的嘲讽,还浸yIn着上位许久的从容与气度。
夏溪盯着他这似笑不笑的弧度,突然就很想亲。
他容貌并没有多惊世绝艳,却真真正好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
他们现在,应该算是合法的吧?
一个太监,也不用担心前任的问题。
所以她在察觉到自己的欲望之后,没有任何心里负担地将人拽过来亲了上去。
杨多金眼睛瞪大,不知道这贱妇又在打什么主意。
方才不搭话,他还当她懒得理他,打算再待片刻,给足太后娘娘脸面,便去偏房歇着的。
却没想到下一刻他的领子便被攥住,而后唇上贴上了一片柔软。
他的大脑转得飞快,却又像是卡住了一般。
他不明白这人一向看不上自己,为何就突然亲自己了。
夏溪越亲越上瘾,这嘴儿又香又甜又软,亲着亲着她的舌头便伸进去了。她又下意识搂上了杨多金的腰,将人往怀里一带。
两人紧密相贴,杨多金的脑子更是成了浆糊,只迷迷糊糊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嘴里搅。
他腰间的手又禁锢了他的动作,让他退不得分毫。原本攥着他领子的手也开始在他胸前游走,所到之处皆传来酥麻的感觉。
他笨拙地回应夏溪,突然一个激灵。
她刚才是不是,捏他屁股了?
这女人……
杨多金终于清醒了过来,开始推拒夏溪。他的唇被含着,只得口齿不清道:“唔……姑姑……自重。”
不推便罢,一推又摸到了一片柔软。
他的脸烧了起来,夏溪不放开他,他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