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瑞丰是在床上得知毓汐就要结婚的事,那会儿他正把人Cao的即将高chao,抖着身子一边流泪一边咬着下唇,就是不肯在他半迫半诱的威势下再喊一声老公。
那次事故之后刘瑞丰想了些办法让毓汐重新上了他的床,他是了解毓汐的,知道对方不是那种低三下四认认错再追一追就能回心转意的个性,所以刘瑞丰所能拿得出手扭转乾坤的,无非就是他的权势。解决掉毓汐一直都不怎么喜欢的王森,再多多的给他安排些只会比从前更好的影视资源,就连之前不怎么地的商务也都整上,总算让人把微信重新加了回来,也愿意和他出来吃顿饭,甚至于刘瑞丰问他要不要去家里喝杯茶,毓汐也只是淡淡笑了下便痛快的回应了。
刘瑞丰当然明白毓汐只是把自己当做金主,用身体来支付自己给予的顶级的资源。他一开始想着这样也好吧,起码比删掉了微信再不往来的好,起码能经常见着人,适时的Cao一Cao。所谓做爱,不做哪来的爱,只要自己赔上诚意,毓汐总有心软的时候。
但很快刘瑞丰便发现自己是有些异想天开了,毓汐似乎真的对他再无感情,只当做金主一般的伺候枕席。就算是要求一些他从前不太愿意的姿势和玩法,也只是含笑看着刘瑞丰的眼睛说好,像是把和对方上床当做了一份工作,尽职尽责的完成老板吩咐下来的任务。
刘瑞丰自然也是心中暗淡,他不愿毓汐对待自己如此的公事公办,如同卖掉了灵魂的娼ji,靠着同男人交媾来获得利益,行尸走rou一般的麻木。但刘瑞丰又实在无可奈何,对着毓汐他是再不敢打骂,就算是说句重话也要思虑再三,如此长期憋闷下去刘瑞丰当然也是苦闷,寻得的发泄的口子便是在床上叫毓汐说些yIn词艳语,什么我是婊子sao货鸡巴套子之类的脏话毓汐在情欲中烧时说的婉转又旖旎,听得刘瑞丰心情大好,便想着要的更多些,开始迫着毓汐再像从前一样喊他老公。
但这一回却是很不顺利,毓汐无论如何也不肯再这么叫他,头几次哭的狠了刘瑞丰也不敢步步紧逼,草草揭过了事。这一次却越想越憋屈,非得逼着毓汐喊出来,眼看着人就要被自己Cao上高chao,却突然停了动作,生生把人从快感的巅峰拽下来,再缓慢的、一顿一顿的拿gui头顶戳着宫腔内的花心,既不让人高chao,又不许快感消散,就生生的把毓汐架在情欲的文火上烤着,非要把那一声老公给烧出来。
“我要结婚了,”毓汐漂亮的莲目都被逼出了浅淡的嫣红,扭着腰肢往刘瑞丰的Yinjing上吞吃,好让这被情欲凌虐的身子能一解yIn苦,“我有合法的老公,不会这么叫你了,老板。”
刘瑞丰被这消息轰出满溢的嫉妒,红着眼睛一个悍然猛力的顶插几乎要把毓汐的子宫捅破。但刘瑞丰无法置喙些什么,甚至连威胁一二也不敢说出口,如今他们已然了无感情,刘瑞丰真的很怕连毓汐的人也抓不住。
心中憋闷的男人口不能言,所能做的无非就是下了狠力的往死里Cao人。劈山一般近乎残酷的凿杵着痉挛细弱的子宫,把毓汐Cao上了高chao也不肯停歇,非得把一腔宫室搅乱成一滩再不受主人控制的烂rou,持续的徘徊在高chao的顶峰,让人射无可射。bi水也再分泌不出,甚至于连失禁都喷不出东西,只得无助又不可自抑的干性高chao,身体受不住的昏迷过去。
但就算是把人Cao成这样刘瑞丰心里也还是不甘的,他不是没想过私下处理了那个不知道在哪烧了高香的普男,但最终查了一圈普男的生平便也作罢。这男的不过也是毓汐随手挑拣的,处理了这个还是会有下一个,扬汤止沸一般浪费Jing力的事情刘瑞丰不会做,他明白毓汐是打定了主意要结婚的,至于这个结婚的对象是谁,似乎并不重要。他刘瑞丰又不可能把全世界的男人都处理了,最终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在一定限度范围之内,给毓汐找一点不痛快,也好释放一下自己的憋屈。
刘瑞丰掏出钻戒盒子的时候他们刚刚做完一轮,大概是因为心中的计较,刘瑞丰今天Cao的猛劲和得知毓汐要结婚那天也相差无几。虽然子宫被捅的又酸又涨,但毓汐早已被狠烈做爱搞出性瘾的身子还是食髓知味的爽到了,这会儿正躺在床上一边揉着肚子缓和,一边昏昏欲睡。
“汐汐看看喜不喜欢,婚礼上戒指还是要大一些才好看。”
毓汐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左手被套上了个指环,分量定然是不轻的,只是戴着已经觉得压手指了,待半睁开眼睛看见那颗如冰糖一样的钻戒,毓汐一瞬间想到的是自己的人生好狗血。在此之前他只在电影里见过这样夸张的东西,收到戒指的人从来不会有什么好结局,间谍被枭首,书页染鲜血,沉重的珠宝积压着诅咒,让得到它的人痛不欲生。
毓汐从床上坐起来在灯光下仔细看了看钻石的折光,余光里瞥见了自己肚子上经过多次医美已经淡了很多,却还是能被轻易看出来的手术疤。他没有拒收的理由,因为他已经和电影里那些主角们一样,付过了它的价值。
“挺好看的,谢谢你呀。”毓汐把戒指摘下来放回盒子里,伸长胳膊隔着刘瑞丰把它放在了床头柜上,回过身来在刘瑞丰的嘴唇上落下一个浅吻,“送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