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悦天并不想这会儿就把毓汐送上高潮,这是他的投名状,也想看看这幅身子究竟有多淫荡。当你过分关注一个人,就总是会有意无意的打探出比风言风语更多的信息。就比如雷悦天知道毓汐私下里也是炮友众多,并且似乎有着一副很好操的身体。
“反正你也是要换衣服的,我帮你脱了啊。”雷悦天的嗓音低沉又稍带沙哑,是特意凹出来的,最能调动情欲的那一种。一边说着又一边更大的扯开毓汐的衣服,拿舌尖和齿列渐次的舔咬过如蝶骨般伶仃脆弱的胸骨,最终含住一颗朱果般轻微颤栗的乳尖。
毓汐有点儿过敏体质,很容易上脸,稍一动情就眼尾飘红,腮若敷脂,化妆师也就补了点散粉和口红,倒也没费什么时间。毓汐换好了衣服刚准备出门去候场就被喘着粗气,一看就是飞奔而来的于懿宸堵在了门口,对方眼里满腔怒火,冲进来门都没关就开麦,“我哪得罪你了,为什么拉黑我?”
“我一会儿要上台了,等结束我给你发消息。”加上微信毓汐随意的把手机扔到桌子上,态度柔软的下着逐客令。
毓汐瞥了一眼于懿宸,吩咐依晨先去候场,自己马上就到,然后又把门关上,这才坐到沙
他们都是演员,雷悦天此刻的眼神的确过于偶像剧,似有千言万语,终汇于一道炙热目光,“师尊,”雷悦天凑得更近了些,贴着毓汐的耳边低语,“你本该是我的师尊的。”
雷悦天把并不算多的粘液抹到毓汐的嘴唇上,又在他的耳后落下一吻,“怎么那么容易湿啊,汐姐,骚的要死了。”
雷悦天趁着毓汐喘息的间隙把手伸进他的裤子,可想而知的对方已经硬了,再往里一探触手便是一只微微收缩着的肉穴,已经有黏腻液体被推挤而出。雷悦天就着滑腻的体液于阴唇上上下滑动了几下,果然引得毓汐一阵轻颤。他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些和毓汐搞过的人总是讳莫如深却又回味异常,长着这样一口淫屄怎么可能不好操,想到这里雷悦天的阴茎也在裤裆里再硬几分,他实在很想现在就干进这口一看就很会奇巧淫技的浪荡婊子穴,但今天这场合也确实重要,好饭不怕晚,更何况是这样一身淫皮艳骨。
软的唇瓣触之如丝如绸,又如云如烟,人大约还是懵的,拿舌尖沿着唇缝撬开也不拒绝,任由对方带着十足侵略意味的舌头长驱直入般搅入还带着白桃薄荷味道的口腔,如失而复得般吮吻着,带出唾液濡湿的靡音。
毓汐把腰背的重量和支持全部依托在沙发上,微仰着脖颈轻喘。雷悦天真的好会,仅仅是被对方的唇舌和手指玩弄胸乳,就已经让他下腹抽搐,想要泌出便于交合的情液。雷悦天自然也发觉了毓汐如涨潮般而来的情欲,手中嘴下也越发勤恳,擎着乳尖奋力嘬吸,再去咬吻微微鼓起的奶包,直接再添几片楚楚红印。
毓汐瞬间讪笑,他其实有些不懂雷悦天为什么对一个至今无法播出的陈年旧剧这样耿耿于怀,纵然那部剧是顶配,但播出无望,一切也都白搭。但很快毓汐又想起雷悦天在圈子里的风声,说他会睡每一个搭档过的同事,有那么一种集邮的感觉。也许自己这枚样式别致邮票没有被贴到他的集邮本里,反而被别人抢了去,今天见到新仇旧怨一起反了上来,这才让雷悦天破了防。
雷悦天的唇舌相当的有技巧,舌尖转着圈的拨弄着挺立起来的乳尖,再如贪食果糖的孩童一般怀揣着恋恋不舍的劲儿一下一下轻裹慢咬。嘬吸间带出不大却在两人中足够响亮的淫浪水音,从触感和听觉上攻击着毓汐岌岌可危的理智,放大着越发膨胀的情欲。
毓汐这样猜测着,觉得这些小孩幼稚又可笑,什么都要抢,还要抢的明目张胆登堂入室,谁也不肯吃一点亏。毓汐其实也看过那个出圈的剪辑,作为演员他确实觉得雷悦天更适合那个孽徒角色,于懿宸是富二代娱乐圈太子爷,身上没有那种出身贫苦的气质,疯起来也有一种二世祖求而不得的歇斯底里感,相比之下雷悦天确实更接地气,演技也更好,确有一种从草根爬起来,最终黑化的癫狂感,而非无能狂怒一般的空中楼阁。
如果是于懿宸,这会儿肯定会知趣的退下,他不愿惹怒毓汐,总是要求一个可持续发展。但是雷悦天不一样,他似乎并没有长期发展的打算,只是随心所欲的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所以他也完全不在乎毓汐说了什么,直接把人推到沙发上,扯开对方的衬衫,一口咬在如枝叶般兀起的锁骨上。
雷悦天这一口力度不小,直接就在毓汐珠白的皮肤上拓下一片红印和晦暗不明的牙印。毓汐吃痛的瞬间皱眉,一边想要把人推开,一边稍有怒意的质问对方要干什么。结果雷悦天却完全不当回事,他一把将毓汐想要推开他的手腕扼住,一边拿眼睛直视着对方,一边缓慢又色情的舔着那一片红痕。
毓汐并没有思索太久,雷悦天是和于懿宸不一样口味的新鲜肉体,既然对方认下了他这个“师尊”,自己又岂有推开的道理,于是从西装的口袋里拿出手机,“我扫你?”
“你干嘛”毓汐用指尖轻轻拭掉带出来的唾液,皱着眉质问对方,却被雷悦天眼中过于汹涌的表达盯的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