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治疗是何种温度呢?是人体正常体温363c。
为什么这么说呢?
如果你的嘴唇也被阿波罗含住你也会这么说的。
诺米娜认真的说道。
那么被阿波罗含住嘴唇是什么感觉呢?
诺米娜这就给你形容。
像是一块滚烫的果冻将你的整个口腔含住,渗血的唇瓣被那滚烫的果冻包裹,唇瓣如同落入天罗地网的鱼,滑溜溜,但终究难逃罗网。
渗血的伤口被吮吸,在没有封闭严密的缝隙之间,有那么一丝丝清甜的血ye上流,流出诺米娜吞咽的口水中。渗血的伤处被吮吸得痒痒的,诺米娜被这好像要穿透骨髓的痒折磨得四肢发麻,大脑处理不了或是说甘于沉沦,于是发出指令让四肢都变得绵软无力,只能用喉间剧烈的喘息维持生息,好让这神经末梢都在起舞的欢愉能维持得更久一些。
阿波罗犹觉得不够,于是用他的舌尖,舔舐着伤口。那有着舌苔的舌头划过破皮的地方,虽然他动作轻柔,但伤处的神经紧绷,难免给诺米娜带来了刺痛。
不知道是被痛的,还是被羞的,诺米娜的脸颊、眼眶都是红彤彤的,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兔子。
诺米娜大口大口地喘息,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涎水一部分被阿波罗咽进嘴里,一部分被自己吞到腹中。
两人的体温好像在紧密的接触之中交流,诺米娜在这绵绵的亲吻和吮吸之中,直觉全身发烫。
他真的在治疗吗?为什么他的舌头好像在捣乱?又好似在她柔软脆弱的唇瓣上作乱,挑逗着,要她也用舌头做出反击?
当卷进嘴里的ye体不再有血ye的甜香,舌尖触及的皮rou变得平整,阿波罗的理智告诉他,不应该进行下去了。阿波罗松开了诺米娜柔软的如蜜糖的唇瓣,眼神恋恋不舍。
蜘蛛似乎给予了两人一些援助,不然两人的唇齿间为何会有闪着光的暧昧银丝,让他们藕断丝连不可断绝。
两人的嘴分开了,但他们的身体还靠在一起,亲密无间。诺米娜张开嘴,想要对阿波罗说什么,可是眼神碰到那麦色的赤裸的胸膛时,她的眼神像被烫到了一样,躲闪着。舌头也好像被灼伤,说不出什么话来。
阿波罗搂了搂诺米娜的腰,轻声说:“抱歉,有些……不知晓礼数了。但是你的伤口已经好了,对吗?”
诺米娜闻言,也用自己的舌尖舔了舔。发现确实如阿波罗所说,伤口已经好了,甚至找不到伤口了。
诺米娜疑惑地向阿波罗看去,阿波罗轻松一笑,“这是神明的赐福。”
阿波罗还没穿上衣物呢。他就穿了一块兜裆布,虽说身上的水渍半干,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躯好像抹上了金粉,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
这么完美的身躯,每一块肌rou、轮廓、肌理都恰到好处,只有他胸前没有消散的牙印和红肿渗血的破皮,破坏了这份十全十美的美好。
诺米娜没有忽略那个伤处,诺米娜看着那个罪证,面色愧疚。
阿波罗倒是很不介意,他摸了摸诺米娜如同海藻一样的头发,安慰她,“没有关系的,诺米娜。着并不疼。”
诺米娜还是低着头,咬着嘴唇,盈盈欲泣。阿波罗低下身子,和诺米娜对视,“神侍都受过神祝。她们的唾ye对伤口来说是一剂良药。不如,圣女大人,你来帮我疗伤吧?”
诺米娜:嘿,你小子,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
宝宝包:那你别做啊。
诺米娜:嘻嘻嘻,这种吃nai的好事,我恭敬不如从命辣~
在阿波罗鼓励地目光下,诺米娜敛起了自己要掉落的泪水,搅着手,点了点头,“谢谢你,阿波罗大人。我……会试试的。”
试试就试试。
诺米娜忍着颤抖,张开粉嫩柔软的唇瓣,含住了阿波罗胸膛上的伤处。这个伤口好巧不巧呢,居然伤在了黄土高原上堆着的红高粱上边。
深红色的颜色像是熟透了的果实,凑近闻,好像还能闻到高粱发酵之后散出来醉人的酒香。
诺米娜初次,不得章法,她仅仅用嫩红的口腔将高粱连带伤口包裹,就没有了动作。但也仅仅是这样,也让阿波罗全身的肌rou绷紧,全身的肌rou都被心弦带动,一蹦一跳地和心脏同频共舞。
胯间的棍棒上绕着的青筋里泵入了太多血ye,本就兴奋的棍棒这下更加兴奋了,他硬挺地顶着那一块小小的布,无声地叫嚣着要得到自由和释放。
仅仅是含住,那样的快感让人不上不下。阿波罗还想要更多。
于是,阿波罗向后仰倒,用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身子,让自己不必躺倒巨石上,另一只手将诺米娜的头按向自己,让她不至于在这过程中松开自己。
诺米娜被这不打招呼的动作吓到了,但她也不至于会下狠口,于是她也只是惊呼了一声,用手抵着阿波罗绵软皮囊下绷紧肌rou的胸膛。
阿波罗抚摸着诺米娜,他因为诺米娜,腹部的肌rou不停地颤抖。他摸着诺米娜脑后的头发,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