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这才看到谈妄也在病房,“我咳咳咳……”
“反向标记加深了。”谈妄说,“临时标记会加深你的反向标记。”
“等临时标记消失后,你会比现在更难受,你最好和砚清待在一起。注意你的易感期,绝对不能忍着了,别再加大药量胡来。”
谈妄一句接一句把重要的事情说给他听,“我还是建议你把这件事告诉砚清,让他帮你能好受很多。”
陆以朝好半天才忍住了咳嗽声,声音沙哑,“……我知道了,祁砚清没事吧。”
“没事。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陆以朝靠坐在床头,剧烈跳动的心臟逐渐慢下来,缺氧的症状也慢慢缓过来。
他拿过手机看了看,没有祁砚清的消息。
谈妄说:“他接了好几个电话,文柏他们着急和他说节目的事。”
“嗯。”陆以朝点了点头,觉得自己好多了,“没什么大问题的话,那我也走了。”
“急什么,你先待着睡一晚。”谈妄皱眉,“他通宵跳舞,你过去能干什么。”
“我睡不着。”陆以朝穿好外套就想出去。
谈妄把他拉住,“算了,我跟你一起过去。”
“你?”
“去那边正好有事。”
谈妄开车跟陆以朝一起过去,先把他放到舞协。
谈妄没下车,车子掉头开到远一点的地方停下来。
陆以朝就靠坐在花坛边上,谈妄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出来。
他隻好拨通祁砚清的电话。
“谈哥?这么晚还有事?”
“出门看看你丢了什么。”
祁砚清一脸问号,什么意思?
他拿着手机刚走到舞协门口,就看到靠在花坛边上的那个背影了。
像是感觉到他的注视,陆以朝忽然转头看他。
祁砚清走过来,看着他的脸色皱眉,“你怎么来了?你不是信息素不稳定吗。”
病例他看了,心臟没事。
“给你这个。”陆以朝从口袋里拿出两个东西放在他掌心。
祁砚清看着,是烤红薯,还是烫的。
陆以朝抱住他,高大的身体弯着,靠在他身上,“你一直没吃什么东西,昨晚体力消耗那么大今天还能跳舞?”
祁砚清用力推他,“滚。”
“不。”陆以朝在他脖子上又吸了一个草莓,收紧手臂把他往自己怀里按,好半天才闷闷地说:“我要出几天差,公司那边也攒了很多事,这两天没时间来找你。”
祁砚清被他冰凉的鼻尖一直蹭着脖子,“我也很忙,你不用每天过来。”
陆以朝就这样抱着他,一动不动。
祁砚清下巴抵在他肩头,“来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又打算卖惨装可怜。”
陆以朝沉沉地笑起来,两人相贴的胸口都被能感觉到轻微的震颤,“被你发现了,卖惨失败了。”
外面有点冷,祁砚清手里被烤红薯捂得发烫,几分钟后他说:“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
“昨天还在缠着我,今天就这么冷漠。”陆以朝咬了一口他的脖子,“给我一点安抚信息素。”
“凭什么。”祁砚清笑他理直气壮。
“不给就不放你走。”陆以朝把人抱得紧紧的,“给我一点,清清。”
祁砚清耳根莫名有些烫,嫌他麻烦,还是释放出一些oga的安抚信息素。
陆以朝发出舒服的声音,呼吸微沉,吻住祁砚清的脖子慢慢地亲着,从脖子到下巴,最后按住他的后脑杓,不断加深着这个吻,卷走他嘴里的气息。
陆以朝捧着他的脸,“不许和元淮说话。”
“元淮不在。”
“那我亲的吻痕他看不到了。”
“……无聊。”
陆以朝又用力抱了他一下,声音低沉:“还没分开就已经在想你了。”
祁砚清扯住他的衣领,明眸藏着笑意,下巴微扬着,“说够了没有。”
“不够。”陆以朝低头重重碰了碰他的嘴唇,“要走了,你别通宵,身体要紧。”
祁砚清看着贾伊闪了闪车灯,原来是在等车。
陆以朝把祁砚清送到舞协门口,黏糊糊地不想撒手,最后还是被祁砚清推走的。
陆以朝太缠人了,刚推走就又折回来。
陆以朝从背后抱住他,语速很快地说了句:“我爱你,走了。”
祁砚清慢慢往里走,听着身后汽车发动的声音,然后用手指蹭了蹭耳朵。
“……幼稚。” 。
祁砚清私生粉事件在网上几天都不消停,就像他说的,是有人刻意带节奏。
【祁砚清打粉丝】
这一类的词条太多了,删过几次也没什么用,乱七八糟的说法一大堆,但都无关紧要,就是热度不下。
祁砚清刚从训练室出去,正好碰上了迎面走